古人讲的好,穷则变变则通。您没到三十岁,正是最后一搏的时候,闯出点事业,找个大洋马,衣锦还乡。
要是再过几年,心气一没,可就晚喽。”
“怎么就晚了?”
“认命了呗。”
敌羞吾去脱他衣!
牛振华败走,还扯出一条花手绢擦汗,“不行了不行了,让那小子教育一顿,我特娘的还觉得挺有道理。”
“哈哈哈,好!”
赵宝钢拍着巴掌,起哄道:“老牛,今儿超常发挥啊,以前没见你这么顺过!”
“你那手绢好,神来之笔,神来之笔。”冯裤子乐道。
“今天不错,保持住!”郑小龙也拍巴掌。
“别别,再说我就骄傲了!”
牛振华拱拱手,笑得跟猪头肉似的。
“……”
唯尤晓刚觉得古怪,这感觉太熟悉了!
当初葛尤就是这样,好像一下子就通透,越来越自然,越来越放松,直至今天往那儿一戳,奏是白奋斗。
“不错,咱正式拍一条。”
他挑不出毛病,遂正式来了一条,一遍过。
“刘贝呢?该你了。”
“还是先走一遍啊。”
“开始!”
“我来!”
刘贝站起身,去跟胖小子交谈。
余谦眼睛一亮,满脸堆笑,“哎哟,美女姐姐!”
“少跟我贫!我告诉你啊,必须跟妮子断绝来往。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三岁,小屁孩懂得啥叫爱,都是青春期的盲目冲动。”
“……”
余谦沉默,忧郁道:“姐姐,你现在毕业了吧?”
“我早毕业了。”
“那你上学的时候,有喜欢的人么?”
“有啊,我班上有个男生,那帅的哟……哎,关你什么事啊?”
“那你肯定能理解我的心情,人生最美好的就是初恋了。因为初恋只有一次,而且是最纯粹,最干净的。
有多少少男少女,因为各种阻碍无疾而终,最后空留遗憾。老师家长总在说,不行不行,你们不懂爱情,都是青春期骚动。
可您怎么知道我们就不懂呢?我要是最后娶了妮子,不正说明我甘心首疾,尾生抱柱么。”
“有道理……哎你说的啥意思?”
刘贝,败!
她过了一遍,自己都觉得有进步,“不错吧,不错吧?”
“心理上没负担,果然就自在了。”
“你刚才牙龈都笑出来了,不端着挺好。”
“嘿嘿,棒!”
“……”
尤晓刚没喊下一组,坐椅子上不言不语。
如果只有一个葛尤,他还莫名其妙,可现在连牛振华和刘贝都这样,他再迟钝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几人都一个路子,单纯化,生活化,把自己的特色融入进去,完全没按开会时讲的那么演。
但效果极佳。
那么一瞬间,尤晓刚猛地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