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远已经氲红了双眼,在她粉~嫩的唇ban上,霸道地烙下他滚烫的吻,“顾依晨,我要你……”

这一次的“不”字没有机会脱口而出,因为她嘴角才动了一下,他便已猝然堵住了她的小嘴,淡薄的古龙水与剃须水的香气,他身上特殊却又熟悉的好闻的味道,他的唇猛烈,他的手有力地禁锢着她的腰。

她兵败如山倒,意乱情迷里全身似乎都燃在熊熊的火焰中,只剩了热,热得一颗心扑扑乱跳。

“顾依晨……”他的声音低低在耳畔旋绕:“我要你……给我……”

耳垂酥酥~麻麻的,像有一千只蚂蚁在咬~噬,她挣不开他的手,挣不开他的唇,挣不开他的一切。

这样热烈而旖旎的一切,让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像眼前的灯海一样缭乱。

o!她真的眩晕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天与地、与灯连成了一片,她的眼里却只有他,耳中也只有他的声音。

呢喃一样的声音里透着最让人无法抗拒的蛊惑,他深邃墨眸里的异样宠爱也越发地让她无力抗拒……

她心里惴惴的,茫然地任由他一路放肆的吮~吻……

男人的身体越来越滚烫,蓄势待发的坚硬如铁!

顾依晨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软得骨头都酥了,小脸绯红迷离,媚眼如丝。

霍天远见得小妻子如此娇艳谷欠滴,紧绷的谷欠望哪里还抑制得住?

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他,这才敢将自己颀长而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她怀孕还没有正式满三个月,腹中胎儿的发育还不稳定,确实不敢乱来的。

尤其不能压在她身上做那些激烈的运动,所以,霍天远才将她的身体侧翻了过来,背对着自己。

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心底汹涌澎湃的晴谷欠,尽管天庭饱满的额头上已经满满的都是汗珠,却仍是极温柔地慢慢自背后埋入:

他的身体从来没有这样忍耐过、胀~痛过,这一刻,却是心甘情愿的,为了她,为难自己的身体,强忍着一触即发的冲~动,一点一点地深入……

他已经做到极尽所能的温柔体贴,可是,下一秒,小妻子的情绪还是瞬间崩溃了!

顾依晨只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坚硬如铁的东西,一下子刺痛了她的身体,她太过紧张,以至于她紧致得根本容纳不了他的入侵,痛得泪水立时狂奔而下,“啊……不……霍天远,我好痛……好痛……”

一边叫着,一边还扭动着身体剧烈地抵抗起来——

霍天远充满晴谷欠的嗓音已经嘶哑难耐,却还是心怀怜惜地慢慢停止下来,“别怕,我会轻点,很温柔的,你放轻松,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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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顾依晨还是没办法做到,她浑身僵硬着,刚刚沸腾的体温已然逐渐凉却下来,体内更有一股冰冷的感觉自指尖一路窜至全身,额头麻木。

不管霍天远怎么努力,只要他的坚硬抵上她,她体内那种僵硬生冷的感觉就会再次涌上来,越来越强烈,异样的恶心也一波一波地袭来,她无法控制。

男人滚烫的脸就贴在她白皙的后背上,她知道,他想要她,忍着男人身体的胀~痛如此忍耐和温柔,是因为迫切地想要占有她的身体。

他说,她是他的妻子,他要她本没有什么无可厚非的,然而,他一碰她,她的脑海里却不知道为什么,竟一直浮现起在新加坡蜜月套房外听到的那一幕,李潇娇媚的申吟声夹杂着他剧烈的喘息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让她心中极度地不适,恶心,胃里面有一种酸涩的恶心感,一阵阵地冲击着她所有的感官!

脏,她觉得身后的男人好脏,也觉得被迫承受他的自己好脏!

“呕——”一阵反胃,她难受地干呕起来……

霍天远满头大汗地问了一句,“你怎么,要吐吗?”又再一次地尝试着想要进入她的身体——

他的滚烫还有碰到她,背对着他的小妻子却是一个颤抖的痉~挛,猛地一下子扳开他擒在她腰上的大手,陡然转过身来,霍天远愕然地看到:

泪水,突然就如断线的珍珠般,大颗大颗地滑落她柔美的脸颊,顾依晨拼命地摇头,声音虚弱而破碎,“不要……霍天远,我不要……痛……而且,脏……”

最后一个字,深深地刺痛了霍天远脆弱的心脏!

原来,她不止心里装了别的男人,竟然还觉得他这个丈夫很脏!

她觉得他很脏,脏到他一碰她,都会让她觉得恶心想吐!

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与屈辱感,瞬间击退了男人所有的热情如水,紧绷的谷欠望也软~泄了下来……

他深深地、几近憎恶地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紧抿的薄唇抽~搐了好几下,似乎是想发~泄什么,却只是紧紧地闭了一会儿眼,强迫自己抑制住内心的情绪。

起身,随意地披了一件衣服下船,迈开修长矫健的双腿,挺直了脊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卧室!!!

男人决然的背影似乎在冷冷地告诉她:他再也不想看见她,多一秒都不要!

一室的冷清中,顾依晨慢慢地抬起头来,泪如雨下:可是,霍天远,我错了吗?

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和别的女人分享你!我也不能把我的心和我的身体交给你!

因为,我想要的,是一份真正的、仅仅只能独属于我的爱情,一个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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