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出家也讲个缘字,勉强不来!”空智带着两人来到佛像前,小妹虔诚地跪下求佛保佑大哥的病早点好。
反观肾虚淡定自若,看淡生死的模样更适合修习佛法吧。肾虚又拿出白手帕捂嘴忍不住咳嗽一声。
“大哥!”小妹急忙过来关心,公子笑笑表示无碍。
“大师,在下体弱多病在佛前失礼需要见怪!”那肾虚也十分客套。
“无妨,施主情况让人担忧,身体顽疾多年想必苦不堪言,忍耐至今着实敬佩。”空慧却也是心慈之人见肾虚模样上前关心。
“大师可有解救之法,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还请您想想办法!救救我哥哥!”小妹说着不禁潸然泪下,忍不住竟要下跪。
两人急忙扶起小妹:“施主多礼,出家人本该济世救人。公子之病非一时三刻可治,体虚多年根深蒂固,活到今日全凭强大的意志!我两人不通医理无能为力,但这山内或有一人可救治,不过…!”说到此处两大师摇头叹息。
“不过什么?光头快说,别卖关子了!”小妹一听有希望,急忙催促。
“不可无礼!”肾虚公子此内心也一阵欣喜,但理性大于感应急忙管束小妹怕她口无遮拦得罪于人。
“令兄有个好妹妹,大师乃得道高僧又怎会和一个小丫头计较!”敬天急忙把话圆满让和尚无法生气。
“不过,此人已经消失了好几年。”空智看了一眼空慧,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须弥山的人都知道。
“大师请讲!”敬天看热闹不嫌事多,肾虚点头表示也想了解。
“好吧!实不相瞒这也是我小须弥山的一桩丑事。阿弥陀佛,善斋善哉此!”那空智娓娓道来。
原先的小须弥山是不对外开放的,入山全凭机缘。和尚挑选传承弟子也是各师傅亲下山找寻。正是如此导致须弥山香火不鼎盛,生活过于减衣节食,有些和尚心生不满明明一身本事却要呆在深山老林,这鲁智浅就是这不甘寂寞的和尚之一。
久而久之整个须弥山的和尚分为两个派别:无为党和激进党。无为党讲究出世无为远离红尘修炼。激进党则相反讲究入世红尘试炼。
无为党唯心,追求自然和精神的合一在艰苦的自然环境中磨练己身。激进党追求物质享受和在俗世修炼自己,通过物质提升实力。
而那名医者正是无为党的骨干之一,两党派势成水火互不相容。为弘扬拂法激进党觉得只有入世把须弥山的品牌做大做强才能有更多的信徒,而无为党认为这样有违佛的教义。
一山不容二虎,那医者后来因救一魔头导致更多人被屠戮,被推上风口浪尖。激进党以此为由指责医者的行为危害苍生,更是指责无为党派自私自利,把天下苍生当成蝼蚁而口诛笔伐。
无为党派则认为众生平等,不能因为恶而不救,不能因为善而偏颇。万事都有因果,那魔头定会遭报,那些亡者也自会六道轮回。
两者相持多年,孰是孰非终各执一词。不过激进党却是红了眼就算拿无为党没办法,也要扒它一层皮,硬要医者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执掌刑法的戒律堂属于激进党,称医者救魔和魔无异,必须接受惩戒,为那死去的亡灵赎罪。
那医者也是自责,便从了戒律堂,未料戒律堂竟把多年怨气通通撒到医者身上,居然穿琵琶骨关在禁地内。
“出家人竟如此残忍,也会动用刑法?”敬天印象中和尚最多也就杖邢。
“刑法有何不妥,只是维持秩序的方式而已,杖邢是最轻的,还有鞭刑,腰斩,凌迟…”他们只听讲道对于佛门并非深入了解,刑法也是沿用国家的。
“禁地?还真不好办!”敬天若有所思。
“小兄弟,你的想法很危险。禁地可不是闹着玩的,之所以被称为禁地,那是因为进去的人没几个能回来!那是一片死地,须弥山之所以在这就是为了镇压某种存在!”空智说起脸上确实多了几分恐惧的表情。
“敬天兄弟!咳咳…”肾虚也是怕敬天为他冒险,急忙劝说。
听空智这么一说,敬天更想进入看看了,别人不知道,敬天保命手段不少,而且还有奔雷刀在,底气更足了。
“现在,佛教的对外开放也就是说,激进党赢了?”公子问起,如果无为党派赢了恐怕须弥山现金还是封闭的状态。
对于佛教说实话兽国的人了解太少,佛法高深他们只是听了个皮毛,真正的得道高僧大多都历练远行,留下的都是些自认为是佛的传承者自居的兽人。
与西方的基督教,阿拉伯的***教不同,唯独佛教独树一帜,主张因缘与因果,否定神的权威;因此,普通人以为,不信神的主宰,便会落于唯物的思想,站在佛教的立场,既不偏向唯神论的迷信,也不走向唯物论的极端,主张以合理的身心,促进个人以及协助他人的人格之完成。
谁能达到这个目的,他便是成了佛陀的人。佛陀将他自己成佛的经验和方法,告诉他的弟子们,弟子们一边照着佛陀的话来修行,同时也辗转地告诉他人,这便是以成佛的方法,教化人类大众的佛教了。
佛教既然不同于唯神论和唯物论的偏激,所以是平易近人的宗教,更是宽容博大的宗教。
“这…!施主,恕贫僧无可奉告。”虽然敬天是贵宾,可不是什么都能说的,况且这是他们内部的争斗,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