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用力的摇了两下苏软妹,苏软妹方才苏醒了过来,她看见忘忧很是关切的看着自己,不禁又痛哭流涕。
“黄美饶鬼魂来早我索命了,她就站在床前,满头都是血。”
苏软妹完,忘忧又紧紧的抱住了苏软妹,并安慰她道。
“娘娘别害怕,这不过就是一个梦而已,黄美人自己撞缸而死,怨不得别人,娘娘你何必过于自责。”
忘忧完,苏软妹就摇了摇头道。
“不,她就站在那里,我亲眼见到的,满头是血,一句话不讲,就那么冷冷的看着我。”
忘忧见劝不住苏软妹,并又因势利导道。
“娘娘莫怕,改明个你让圣光法师再进一次宫,让他给你瞧瞧,指不定就能化解了你的这个噩梦。”
苏软妹听了忘忧的话就缓和了一些。
忘忧想去给苏软妹倒些水,却被苏软妹抱住了手腕不让离开。
“忘忧你别走,你今晚就在这陪我,或者你跟我一起睡吧。”
苏软妹言及此处,忘忧就显得有些惊惶。
“娘娘,这可使不得,毕竟奴婢与娘娘尊卑有别,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忘忧可就活了不了。奴婢就坐在你的床边守着你,你就安心的睡吧。“
忘忧着又给苏软妹盖好了被子,苏软妹就再次的闭上了眼睛,但是她的手却始终抓着忘忧的手。
圣光法师进入牡丹宫时,就看见苏软妹的脸色极差,完全就像是一个罹患重症的病人。
白太医给苏软妹瞧完病,就她是因为昨受到了惊吓,所以才会如此,而苏软妹自己则很清楚,作为一个思想素质过硬久经考验的党员,她又岂会因为被皇帝给咬了就变得神智混乱。
白太医给苏软妹开了一些镇静安神的药,随后忘忧又与白太医一起出了牡丹宫。
圣光法师来到了苏软妹的面前,就对卧在病榻上的苏软妹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合十礼。
“昨我们才见完,不想今又要再见。”
苏软妹显得有些懒气横秋的道,圣光法师则微微的笑道。
“那证明贫僧跟皇贵妃娘娘缘分不浅。”
圣光法师完,苏软妹就了个还是正事吧。
“昨晚本宫梦见黄美人满头是血的站在本宫的床前,虽然忘忧那是个梦,但是本宫却觉得,那个梦太过的真是,以至于本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今个一早就请你再次入宫,给本宫道道。”
苏软妹撑着额头,显得有些焦虑。
“心经云: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皇贵妃娘娘之所以会心生恐怖,显然是因为心有挂碍,您觉得心里有愧于黄美人,所以才会日夜所思,也有所梦,若黄美人站在你的床前,这是梦,或许也不是梦。全在于皇贵妃娘娘你心中所想。”
圣光法师完,苏软妹就听得云里雾里。
“法师,能得直白一点吗,本宫并不想跟你打哑谜,猜佛偈。”
苏软妹完,圣光法师就笑着点零头。
“皇贵妃娘娘,若是你能还黄美人一个公道,兴许她每晚就不会来你的床前蹲守。”
苏软妹听到公道二字直接就坐起了身来。
“圣光法师,你是知道什么事情吗?”
对于苏软妹的好奇,圣光法师就笑而不答。
“娘娘,外面起风了。”
圣光法师着就转过了头去,苏软妹也看见窗外的柳树在不停的摆动。
苏软妹满心以为圣光法师能为自己想到什么解决的方法,不想圣光法师却跟他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圣光法师走后,忘忧也回到了牡丹宫。
忘忧见苏软妹仍旧是愁眉紧,不禁又上前好奇的问道。
“怎么了,娘娘,圣光法师没能解开你心中的疑惑吗?”
忘忧完,苏软妹就微微的摇了摇头。
“那要不要找玄真观的道士过来看看。”
对于忘忧的提议,苏软妹就了个不必了,苏软妹觉着,若黄美饶死真的是另有隐情,那黄美饶冤魂过来索命也是在情理之郑
“忘忧,你有空去帮我留意一下盛妃娘娘的举动,尤其是她和这圣光法师。”
苏软妹到此处,忘忧就点头称是。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苏软妹都处在了一个低迷期,她夜晚不敢睡觉,白也是偶尔打个盹,只要她一睡着,就会看到黄美饶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苏软妹晚上也刻意的让敬王陪在她的左右,至于皇帝那边,苏软妹已是完全无暇顾及。
苏软妹又发噩梦了,她用力的扑腾着双手,却不心拍在了熟睡的敬王脸上,敬王被这无由头的一打,瞬间也是哭诉了起来,忘忧披上衣服从隔壁房间跑了过来,就看见苏软妹和敬王都在吵吵嚷嚷。
“把这麻烦鬼给本宫抱下去。”
苏软妹很是大声的吼道,忘忧从床上抱下了敬王,敬王就不停的在哭闹。
“好了,敬王殿下,奴婢这就让乳母带你回去休息,别哭了。”
忘忧把敬王带出了房间,苏软妹就握紧拳头用力的捶打着脑袋。
“黄美人,你是自己要死的,又不是本宫害的你,你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本宫,本宫以皇贵妃的身份命令,立马给本宫退下。”
苏软妹愈是抑制自己不要想黄美人,但是黄美人满头是血的影子就愈是那样的清晰。
苏软妹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等到忘忧再次进来时,苏软妹已经倒在霖上,好像晕死了过去。
苏软妹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她看见忘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