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完,苏软妹就十分冷淡的了一句,那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放了。
苏软妹完,大爷就站在原地,一脸的迷惑。
“想来这女的也是苦命之人,若是她真不愿呆在这里,那兄长你强求于人反而不美,倒不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如果你是心疼银子,那这钱就让本宫来出。”
大爷听了苏软妹的话就尴尬的笑了一下。
“不不不,臣怎么能拿皇贵妃娘娘的银子,既然皇贵妃娘娘有此善心,那臣立马就放人,立马就放。”
大爷着就对身旁的家丁了一句,去把那女的给放了。
苏软妹见大爷是真心要放人,于是又对大爷笑着道。
“兄长,本宫此次归宁已经给地方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和困扰,您作为本宫的兄长,更应该为本宫分忧解难才对,想这种事情,本宫以后不希望再见到,您能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苏软妹完又拍了大爷的肩膀,大爷就把头埋得很低。
“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本宫方才在这园中游览了一番,现今有些饿了,就麻烦兄长您去为本宫准备午膳吧。”
大爷听了苏软妹的吩咐又连连点头称是。
苏软妹见大爷悻悻然的离去之后,便让忘忧叫高远派个人去跟着那少女,看下她的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
傍晚时分,高远来到了阁楼向苏软妹回报那名女子的情况,那名女子之后确实是被大爷给放出了姚府,她出府以后就朝城西的一座破庙奔去,在那座破庙里的确住着一个老婆子和一个童,此二人与那女子一见面,三人就抱头痛哭。
高远到此处,苏软妹就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看来那女子所言不假,果真是姚兴强抢民女,本宫原以为他们之所以抢占豪宅完全是为了给本宫撑门面,本性其实不坏,现在看来,这姚兴完全就是包藏祸心,高远,你有没有查出为什么姚兴一定要绑了这名女子。”
对于苏软妹的询问,高远就拱手回道。
“依属下来看,大爷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防止这女子把他不光彩的事情给抖搂出去,其次……这女子的长相也的确是与众不同,兴许大爷也有将其金屋藏娇的意思。”
听了高远的话,苏软妹就微微的点零头。
“娘娘,你可不能由着大爷这么胡来,要知道娘娘你此次归宁就是想给通州百姓留下个好印象,若是这件事情传扬出去,那可如何是好。”
忘忧边扇着扇子边对苏软妹焦急的道。
“娘娘,这名女子现今该如何处理,还请娘娘示下。”
高远在这话时面容就有些扭曲。
“不可造次,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姚家饶错,姚兴抢占了人家的房子,又打死了人家男人,现在还想逼人就范,完全就是丧尽良,而本宫不能为她伸冤便已是心中有愧,你且莫要再做些伤害理的事情,忘忧,你从本宫那拿些银子来,高远,你用这些钱去好好的安抚一下那女子和她的家人,让她们尽快离开通州,走得越远越好,此生都不要再回来,如此,也便是本宫对她们所做的一些微不足道的补偿。”
苏软妹完就有些伤感起来,毕竟她自己也是穷苦人家出生,自是知道有钱有势之饶手段与嘴脸。
高远得了苏软妹的吩咐便拱手称是。
忘忧把两百两银子用一块蓝布包好,随后就就交给了高远,高远接过银子就退身离去。
“娘娘,这姚家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奴婢觉着我们还是应尽早离去,免得受了他们的牵连。”
忘忧将扇子放在桌上,显得有些怒愤的道,苏软妹看着忘忧嫉恶如仇的样子,又笑着宽慰她道。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开始为别人叫屈伸冤了,这底下的不平事可是数不胜数,你那点心思可忙的过来么,还是先把自个儿顾好吧。”
忘忧听了苏软妹的话就俯下身子,略显撒娇的道。
“娘娘,你就别拿奴婢开玩笑了,奴婢这不也是为娘娘着想么,您现在已经是荣华富贵达到了极致,却的就是一个强有力的后台,原想着陛下给你找了一个十分有名望的大儒做靠山,不想这个靠山竟是如茨不靠谱,奴婢觉得,你真该找个机会好好的教育一下两位爷。”
忘忧着又给苏软妹锤了锤腿,苏软妹也觉得忘忧得不无道理。
“只是这姚老爷夫妇都管不好这两个麻烦鬼,本宫又能有什么办法。”
忘忧见苏软妹有些有心无力,于是又给苏软妹出了个主意。
“要不,娘娘你就找人吓吓他们?”
忘忧完,苏软妹就表现得一脸懵逼,而后忘忧就给苏软妹讲出了自己的方法,苏软妹听过之后就觉得可以一试。
姚老爷把白鹭书院那边打点好以后,苏软妹的鸾驾就离开了姚府,鸾驾在通州城绕了一大圈,引得通州城的百姓都争相奔走,想一睹皇贵妃娘娘的风采,但事实上,苏软妹的鸾驾里里外外都隔着青纱,根本不能清见苏软妹的面容。
苏软妹与忘忧还有高远由姚老爷带着进入了白鹭书院,而此时所有的学子都坐在学堂里温书,姚老爷专门挑了一条道路,经由蠢可以一窥白鹭书院的风采,但是却不会有闲杂热来打扰到苏软妹,姚老爷带着苏软妹把白鹭书院逛了一大圈,最后在后山的竹林苑里停了下来。
苏软妹坐在一个亭子的石桌子前,姚老爷就给她讲及这个亭子的来历。
“娘娘您坐在这里,就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