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妹站起身来,路人甲又盖上了盖子,路人乙则用一块棉布替苏软妹擦了下屁屁,等屁屁擦干以后,路人乙又替苏软妹穿好了裙子。
“你说我在松风阁时咋就没享受过这个待遇。”
苏软妹说到此处,路人甲和路人乙都是一脸懵逼,因为在她们的印象里,松风阁不仅闹鬼,而且还是皇宫的禁区。
“姑娘你是不知,各宫的娘娘们可都是这个待遇,至于你说的松风阁,那里可不是一般人想去就能去得了的。”路人乙说到此处,苏软妹就略显不悦,路人甲又把木龙摆顺靠墙。
路人乙扶着苏软妹坐会到床上,苏软妹又让路人乙讲讲宫里的事情,路人乙就不敢再说话了。
苏软妹见这两个丫头好生无趣,就想着变个戏法让她们开开眼界。
“来来来,我教你们变个戏法。”
苏软妹说完,两个丫头就懵懵懂懂的靠近了苏软妹。
苏软妹从头上取下了一根玉簪,并把它交到了两个丫头的手里,两个丫头检查完玉簪,就觉得此物除了是玉做的以外,其他并无特别之处。
“没发现什么问题吧?”
苏软妹说到此处,两个丫头就微微的摇了摇头。
“好,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苏软妹拿着玉簪就又把两只手摊开来交给两个丫头过目,在确认她的手里也没有什么异样之后,苏软妹就对着玉簪吹了一口气,并把玉簪轻轻的贴在了她抬起左手手掌里。
“看到了吗?”
路人甲看了就觉得没什么奇怪的,路人乙就睁大了眼睛不停的拍手。
“姐姐你可真厉害。”
路人甲见路人乙莫名的激动,也假装的拍手叫好。
苏软妹见两个丫头都喜欢这个表演,就把玉簪从手掌里取了下来,路人乙就嚷着想学。
路人甲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玉簪是悬在苏软妹的手掌上,因为苏软妹的手掌是摊开的。
“我也要学。”
两个丫头都嚷着要学这个戏法,苏软妹就拿起了一旁的筷子对她们做出了示范。
“其实很简单,就是这样。”
苏软妹把一根筷子插到了袖子里,然后把另一根筷子插入了那根横着的筷子里,以横着的筷子和手掌的压力夹住了那根立着的筷子,而苏软妹之前在表演玉簪时,也是用的同样的方法,即用筷子夹住了立着的玉簪。
苏软妹讲解完毕以后,就把玉簪插回到头上,两个丫头就竞相要练习这个戏法,两个筷子也被她们抢来抢去。
“哼,让你玩吧,大不了我出去再拿一双进来。”
路人甲这么一说,路人乙就得意的笑道。
“你有本事你就去啊。”
路人甲看不惯路人乙的那副嚣张嘴脸,竟真的走到了铁门前,要守门的人把门打开,当然是守门的人也不会买路人甲的面子,把她训斥了一顿就算完事,于是路人甲又灰溜溜的走了回来。
苏软妹见路人甲有些情绪低落,就拉着她的手安抚她道。
“要筷子这还不容易,他们下次送饭的时候你给他们说一声便是,对了,还可以要点其他的东西,比如说杯子,枕头,糖之类的东西……”
路人甲看着苏软妹温柔和蔼的样子,不禁就趴在了苏软妹的腿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路人乙见路人甲如此伤心,于是也走过来把筷子交给了路人甲,路人甲没有去接筷子,只说了个她想她娘了。
苏软妹轻抚着路人甲的头发,路人甲就说出了她的身世和遭遇。
“奴婢本是沧州人世,自幼父亲早亡,只剩下母亲与两个弟弟相依为命,今年夏天沧州发大水,死了好多的人,母亲带着我和年幼的弟弟前来中州逃难,不想才走到半道上,奴婢的小弟就因饥饿和疾病失去了幼小的生命,原以为到了天子脚下,我们就能找到一条活路,不想却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看着母亲因为操劳过度而病倒,弟弟外出要饭又了无音序,奴婢这才卖身进了宫,只想给母亲和弟弟寻一条活路。”
路人甲说完,路人乙又哭了一起了,说她也是自由父母双亡,人贩子把她当奴婢卖来卖去,为了自己决定命运,所以才进了宫,心想这下总没有人可以主宰她的命运了吧,但事实上仍然摆脱不了为奴为婢的命,苏软妹听了路人甲和路人乙的故事,也呜呜的哽咽了起来,因为她们三个人完全就是一个悲剧大结合,命运共同体。
送饭的人见里面的人抱着哭成了一团,就觉得莫名其妙,路人甲去窗口接过了饭菜,还在不停的啜泣。
“对了,下次记得多带几双筷子,还有要枕头棉被和糖。”
路人甲把饭菜拿了过来,三人就抹了抹泪水,坐在一起吃起了饭来。
“嗯,今天的饭真香。”
路人乙说到此处,苏软妹拿起馒头也微微的点了点头,路人甲则给苏软妹盛了一碗稀粥。
邵殷殷躲在铁门后看着苏软妹这与两个宫女十分亲密的样子,就觉得这个女人一定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好好的看着这个女人,她有什么要求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才能满足她,知道了吗?”
邵殷殷说到此处,东尼就抱着剑点了一下头。
邵殷殷出了密室,贴身丫鬟就上前禀报,说是阁外来了一位苏妃娘娘的故人,请求与苏妃见上一面。
邵殷殷问了来人的姓名和底细,贴身丫鬟也不清楚,只是把一串由相思豆编成的手链交给了邵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