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说道:“这样说来,您便是将大师哥的事情散步的到处都是的那一位了?”
“嘿嘿嘿……”那个人吃吃的笑了:“你素来精明的很,又给你蒙对了!”
“你引着我们往这里来。到底想如何?”陆星河沉声道:“却也不知道,在下和那巨蛟,跟您有一个什么仇怨?”
“仇怨……”那个人吱吱的笑着:“仇怨……若说仇怨,也是你们,跟我有仇怨。”
“这么说来,巨蛟那事情的始末,都是跟你有关联了?”陆星河敏锐的望着那门缝:“没猜错的话,想来下是太清宫的人。”
“哎呀,陆公子也很聪明嘛!”那个声音叹口气,道:“不好,这不好。不过是来看一看热闹的。这下子,也许我本不该来,你们不该知道的太多。”
“一心一意,散步传言。将我们弄到了一个是非之地的中心,”我皱着眉头:“你想瞒着,只怕瞒不住,怎么样,为着不让我们跟你寻仇,你是要先下手为强。先一步将我们给关起来么?”
“无妨……”那个人长长的叹了一声,道:“你们爱怎么想,便怎么想。”
这个声音不似方才的讥诮,听上去,却有了点苍凉。
我心下里越发疑惑起来,这个人,究竟想怎么样?
“总不至于。是想将我们关在这里,保护起来。”陆星河皱起眉头。道:“这位先生,便是做鬼,我们也须得死一个明白。”贞丸匠巴。
“做鬼?不不不……”那个人道:“我可并不想让你们死。那一句话,你们还真说对了,我弄你们过来,不仅是想让你们活着,还想让你们好好的活着。”
“既如此,我约略猜了出来……”陆星河定定的望着那一道门缝:“你,是丰春子师叔么?”
我吃了一惊:“大师哥,你说丰春子师叔……”
门外的声音一下子梗住了。
“除了丰春子师叔,还有谁人,既知道这太清宫的陈年旧事,又能趁着这个机会,将事情都给散出去?”陆星河道:“知道师父与巨蛟有私生子的,为数不多,前次花穗跟阳春子师叔提起过一点子,阳春子师叔可不就即刻只去寻丰春子师叔了么!可见月春子师叔和幽春子师叔对事情也是不熟悉的,事发之时,阳春子师叔跟师父正给那开春子困在了落雁塔之中,能趁着这个机会排兵布阵的,也只有丰春子师叔了。”
说着,手底下灵气一动,那一道木门前面虽然布下了结界,可是那木门还是轰然应声而碎,那些个木屑四下里飞溅出来,躲在后面的,果然是那胖胖的丰春子。
丰春子像是想不到,陆星河能将结界给打开,一张白胖的脸登时怔住了:“你的灵气,不曾封死?何时……是何时……”
“甚么封死不封死的,星河也并不知道。”陆星河直直的望着结界之外的丰春子,道:“师叔,星河猜测的,不知道对了几分?”
“哈哈哈……”那丰春子的声音带了几分苦涩:“想糊弄,终究不曾糊弄了过去。只知道你一板一眼,不想到了绝处,也心思缜密了起来。”
我立时明白了过来:“这么说,丰春子师叔自阳春子师叔那里听到了这件事情之后,便开始设计了,怪道时间逼的这样紧……”
“这样说来,当年那巨蛟和太清宫的事情,丰春子师叔,乃是难辞其咎的罢……”陆星河继续说道:“师叔,到了现在的这个时候,不知道可能将真相说出来了么?”
“这个……”丰春子顿了一下,道:“真相?你是掌门人和巨蛟的儿子,想必你早也是心知肚明的了,此便是真相,我能说出什么来?”
那个巨蛟夫人,则还是迷迷茫茫的四下里胡乱走着,看看这里,摸摸那里,全然是一副久别重逢的模样,却是十分欣喜的模样,一时间,又将失去儿子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去了。
丰春子望着那走来走去的巨蛟夫人,满眼里,也都是些个怔然,全是物是人非发模样了,不得不说小眼睛里面,带着些个缅怀。
说丰春子不识得巨蛟夫人,谁也不信,所以,陆星河与巨蛟夫人生的十分相似,丰春子是看着陆星河长大的,丰春子若是跟这旧事无关,说出来鬼也不信。
“丰春子师叔可不是这样喜欢多管闲事的人。”陆星河道:“若是丰春子师叔与事情无关,星河实在难以想象,你这样做是为着甚么。”
“不过是受掌门人之托,顺路来瞧一瞧,不想倒是跟这个旧事扯在了一起,真是纸糊的棺材——坑死人啊!”丰春子摇摇头,道:“你们要是误会,我就走……”说着,真真的抬腿就要走。
“师叔,这件事情,跟掌门人没关系,可是跟三王爷,倒不像是能脱开了关系的。”我抬头望着丰春子,道:“那位王八先生,开始不过是眼熟的。可是现今,花穗想起来了,那个人是在何处见到了的。上一次,在三王爷的虚空界之内赴宴,那一位先生,随侍在了那三王爷身后,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是以,也只是眼熟,并不记得旁的。”
一听“三王爷”三个字,那丰春子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
“那位安插在了太清宫之内的真正细作,要紧的不是那玉琉,而是您罢?”我接着说道:“那一阵子,暗里,您跟玉琉的关系,撇的可是十分清楚的,一句好话都吝于帮着她说,可是听说,三王爷在玉琉走后,对太清宫的事情,还是了如指掌的。”
“那个细作,是苏沐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