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沙林市曾经发生过一起轰动全国的案子。
一起连环jiān_shā案,令无数少女闻风丧胆。凶手每侵犯过一个无辜的少女,便会取走受害者的头颅,并在案发现场留下一朵黄色玫瑰花。
因此,这个凶手有个众人皆知的外号,称为“玫瑰杀手”。
也许就在你丝毫没有察觉之时,这个嗜血而又残暴的杀手就会与你擦肩而过。当你还没有注意到他,他就已经在你不经意间,用目光锁死了你,并对你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第一起案子的受害者,许小芳,二十二岁。单身独居女,沙林市蓝锐白酒有限公司的一个小职员。
下班过后,许小芳在回公寓的路上遇袭,被发现时全身赤.裸,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自家的床上,被人夺去头颅,现场惨不忍睹,血迹触目惊心。
警方在死者床头柜上发现一朵沾染了死者血液的黄玫瑰,起初以为是死者自己种的,并没有起太大疑心。通过现场勘查和痕迹检验,可以判断死者的卧室为第一案发现场和分尸现场。
死者的住所由于修建时间久远,附近并没有安装摄像头一类的物品。当时负责这起案子的是余队,负责解剖尸体的是刘启华刘法医。
法医通过对尸体的初步检验,发现许小芳下体生前曾有被人侵犯过的痕迹,但在死者体内并没有检验出施害者的任何物质,但是从中可以看出许小芳并非自愿。
死者的口鼻处曾有被人捂住过的痕迹,后凶手应是用毛巾一类的物体塞住死者的嘴巴,并对死者实施侵害。
死亡原因,失血性休克而死。经法医推断,凶手应是先割开被害人的脖颈,先将被害者的血放的差不多,再将其头颅用锯一类的工具切割带离案发现场。
死亡时间,经初步推荐,大约在当日晚十一点左右。
整个过程,没有目击证人,现场有被清理和擦拭过的痕迹,没有留下凶手的指纹和脚印,可以推断出是带着手套作案的,具有极强的反侦察意识。
死者的衣服被丢弃在床尾,衣服上并没有沾染血迹,因此凶手应该是将死者的衣服脱尽,再将死者的头颅给活生生锯了去。
只是那朵黄玫瑰,的确很让人起疑,凶手切割头颅的时候,玫瑰应该被摆在了死者的附近。
一个变太杀人犯,一边做着让人作呕的事情,一边望着那朵黄玫瑰,他究竟是想表达什么,没有人知道。
余队将那朵黄玫瑰用透明塑料袋密封装好,带回了警厅。经检测,玫瑰上什么都没有特殊物质都没有,警方索性就直接就当它封存在物资室。
起初,案子并没有得到高度关注,很多人对这则新闻只是一扫而过。警方那边草草未能结案,余队经验不足,上级压力过大,一时之间,各类因素错综复杂,凶手依旧未能归案。
就在众人以为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之时,没过几天,竟然又发生了一起“野猪杀人案”。
说是野猪杀人,其实根本没几个民众愿意相信此事。民众对这件事知之甚少,警局那边大批人痛心疾首。
因为本案的死者,就是刘法医身边的助理,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年轻实习法医,纪宇。他在警局待人接物十分细致温柔,警局的每个人都对他称赞有加,谁都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竟遭此厄运。
他的尸体是在郊区的一处垃圾堆里被人找到的,发现他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花甲老人。老人发现他的时候,只见一个没了头颅的人躺在一堆臭烘烘的垃圾里,整个人被吓懵了。
老头子惨叫两声,立马联系了警方。
刘启华赶到现场的时候,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天天在自己身边忙活的人,那是他助理。
他悲愤交加地做了指纹对比和dna检测,确认死者就是纪宇的那瞬间,他几乎是崩溃了,整个人坐在解剖室的一角,双唇发抖,面色惨白地望着解剖台上躺着的助理,眼眶微微泛着泪花。
让人去面对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恐惧和害怕,抵抗和不安,各种情绪,一时之间都会涌上心头。法医经过专业的素质训练,大部分已经能够从容淡定地面对各类的尸体。
但是,对于刘启华来说,他面前的是自己认识的人,自己的助理,小宇子。他感到无所适从,几乎是颤抖着拿起那把锋利的解剖刀,就这样面如金纸、心如死灰地,滑过他的那寸皮肤。
“哇——”
任凭他心理素质多强大,此时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刘启华一把拦住身旁举着摄像头的那个人,喊了声“别拍了”,那人也能理会他的心情,便默不作声地提着摄像机出去了。
“纪宇,是谁杀了你?”刘法医多想看看纪宇的脸,可是他的脖颈上,空空如也。
“纪宇,告诉我,是谁杀了你!”
刘法医一把吼了出声,随即,余队破门而出,冲上前来就拦住了刘启华。
“启华,你冷静点!”
余队抓住他的双臂,提高音量,神色严峻地盯着他。
无头女尸的案子还没结,刘法医的徒弟也被凶手下此毒手,余队心里何尝不是一番难受涌上心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案子真的是没完没了了。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非要所有人死在你面前,连头都没有,你就能冷静了?”
刘启华一把将那解剖台摔在地上,随着“铿锵”一声,余队实在忍无可忍。
“刘启华,你他妈给老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