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一起看,有60多万字的免费章节,并且vip章节也在陆续解禁中,劝您就甭那么辛苦看盗版啦!
昨天无事闲逛,居然发现了一个“忠王艳征史吧”,里面的朋友为第四部开始更新而兴奋讨论,让老回感激涕零!
***********
陈石柱一侧身,背后露出一尊刚有发育迹象的瘦小身影。矿井里采光严重不足,加之上校被大美女尖牙利齿当猪头大啃,疼得精神有些恍惚,一时还真猜不透石柱子领进来的是何人。
难道是老子打赌赢来的“妹夫”石达开?可石达开的身板应该比此人壮实呀。或者,竟是老子的结义小老弟陈玉成?但陈玉成明明被落鹰峡阻隔在山外呀,而能够运送他进来的空降设施已经不幸夭折了!
上校把大美女的头颅搬离自己胸膛,刚刚叫大美女咬过的地方火辣辣痛,证明大美女的“咬功”比专业的云豹不遑多让。他扶着矿井壁踉跄地朝那人迎去,脚下大小零散的碎矿石不时碰得他脚趾生疼。巷道转弯处透进一缕微光,依稀浮在那瘦小身影附近;上校摸到近处仔细辨认,不由得喜出望外,跟大美女洪宣娇割舍不断的难过,倏忽被冲淡了许多……
“他奶奶个屁的!原来你这小子竟然没给老子死翘翘哇!”上校忘乎所以地捶打着那人高声叫嚷,胸腔已溢满了惊诧与狂喜。
绝对意想不到——来人居然是上校误认为早当了特级烈士的刘永福!
巷道内地狱似的潮冷感觉消失了,几个人团聚在一起感受亲情般的温暖。就连那归属感不明朗的大美女,也揩了揩眼泪靠在上校肩头,把如何救得刘永福的光荣事迹复述一遍,暂时搁置了嫁谁不嫁谁的争议性话题。
上校边听边用那只功能健全的手轻轻**大美女臀肉,虽说外面隔着迷彩军服,但他还是可以真切地感觉到那**质地的滑爽瓷实,便如同一件打磨得光滑剔透的精美宝物,让丝绒布匹包裹着。上校一想起洪大美人假若嫁于萧朝贵,鉴赏这具曼妙身躯的恐怕另有其人了,不禁内心酸涩,怅怅然如有所失……
刘永福爬到悬崖松树上同食肉苍鹰做斗争,叫陈石柱搭救脱险时虚弱得连站立都很困难了。然而他不曾受什么严重内外伤,仅仅属于体力方面的透支而已。陈石柱及大美女策骑先行一步,刘永福被几名义军战士放在担架上继续行军,耗损的气力渐渐恢复;他又朝战士讨了整整一大皮口袋泉水一口气喝光,再接连狼吞虎咽吃掉两坨糍粑,便生龙活虎地从担架上蹦了下来。
几十号人尾随着陈石柱他们离去方向急追猛赶,由于是步行总归被甩下数里的距离,等众人追至矿井口附近的山路,正面同张国梁所部的清军团练兵遭遇!
双方试探性地进行了几次攻守较量,哪一方也没占到大便宜,各有轻微伤亡。张国梁闻讯从矿井处跑过来督战,团练兵的气势及攻击**陡增,迫使义军节节后退。那张国梁身先士卒,摇动着明晃晃的龙泉剑带头掩杀,冲到近前刘永福才辨认出原来是熟人,忙站起身出头,放声招呼道:
“先不要打了!对面的官爷可是姓张?”
张国梁正冲得兴起,闻言一愣收住脚步疑忌地问:“你怎么知晓我姓张?你又是那位?”
刘永福即知果真不曾认错人,便收起火枪向张国梁走来,对身后义军同伴的劝阻恍如未闻。迎头几名清军团练兵同时朝他举枪瞄准,刘永福却似乎成竹在胸,微笑着凛然无惧。
“站在原地别动!不然当心枪弹无眼——”张国梁纳闷,一个没有完全长成人的半大毛孩子,对着他们百十名官军居然面无惧色,而这后生仔所流露出的喜悦看似不像伪装,似乎真心为在此地见到他而高兴。
刘永福听到警告停止向前,指住自己胸口道:“张师叔,我是义仔呀——天地会大头羊张昭的小徒弟!师叔你难道认不得我了吗?”
经刘永福提醒,张国梁细细辨别来人容貌,慢慢地记忆中一个调皮捣蛋的顽童形象,与眼前这位青涩尚未尽褪的年轻仔重合,不由得又惊又喜,扑上前一把抱起刘永福抡转了几圈道:“义仔!当真是你这个调皮捣蛋的小鬼!几年不见你长大了,唬得我都不敢认你啦!”
却原来刘永福本名里有个“义”字,表字“渊亭”,自幼拜在广西贵县天地会大头羊张昭门下为徒,而张国梁恰恰是广西天地会分舵主,全盘执掌天父地母兄弟们在桂境的主要事务;张国梁跟张昭既是远房亲戚,武功门派也系出同门,张昭年长而张国梁居次,所以论起来前者称张国梁作“师弟”。刘永福拜张昭做师傅,张国梁自然是他正宗的师叔,在刘永福小时候学艺时经常带他玩耍。
此时刘永福还不知道师傅张昭已在通吃楼被上校所杀。他武功略有小成就别师出门历练,入伙罗大纲的浔江艇军,又随罗部并入上校李秀成为首的李家军……
初时张国梁没认出刘永福,一来分别数年,后者已经从孩提变作一位小男子汉,二来张国梁投靠广西藩司署理巡抚劳崇光之后,曾借助亲缘与同门关系,成功地策反师兄张昭及手下叛出拜上帝会而加入官军。张国梁既知张昭被李秀成杀害,无论如何也料不到——身负杀师仇恨的刘永福竟出现在敌人的阵营!
刘永福与张国梁相认,清军与义军两边各自休兵罢战。张国梁拉着刘永福坐到树荫下,详细叙说别后情由。二人聊着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