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解禁一章!今日有新章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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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井下十分潮湿,脚下高低不平尽是矿渣和积水。大美女讲到此处也不知是由于阴冷还是对那天的大阴谋感到恐惧,曼妙饱满的身子竟一阵阵抖颤着。
李秀成对大清朝该死的男女之防向来百无禁忌,再说昏黑的矿洞里只有石柱子一名观察员,为了平伏大美女的情绪,他便一把将大美女紧紧揽入怀中。耳听得佳人的喘息湍急起来,窈窕而柔软的娇躯顺从地靠在他胸前,一双星眸似乎汪着皎洁的月光。
除掉杨秀清!
对这个消息上校并没怎么大惊小怪。毕竟从后世的历史记录来看,洪秀全跟杨秀清在太平天国运动早中期,就一直在难以调和地彼此勾心斗角,最终酿成公元1856年九月初那惨绝人寰的“天京血案”。让李秀成大觉意外的是他们高层领导人之间有矛盾,却怎地把大美女的婚姻大事牵扯了进去?
“你还不明白吗?我三哥想把我嫁给那个讨人厌的萧朝贵!”大美女恨恨地施展“冰火神掐”偷袭了上校的腰眼儿。来而不往亦非礼也,上校此时虽然欠缺干那种事的主客观条件,倒是不妨先复习一下前期预热动作,他一只手就悄然登顶了大美女的双子峰,旧地重游,山上的大好风光仍叫人迷恋陶醉。
大美女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怕一旁的陈石柱发现蛛丝马迹,便停住任由上校进行花样繁多的探险……
“嫁给萧朝贵也不坏呀。”上校的指尖于玉峰之巅流连忘返,感觉多日不见,山巅那里的海拔高度发生了显著变化:“萧朝贵烧炭烧得好,日后老子若是想要打边炉吃火锅,就找你萧夫人去买木炭。”
大美女恼了,几乎立即展开了对上校中部防区的突击,使上校的中路突出部位险些遭受毁灭性打击。
于是他夸张地大叫,引来陈石柱跑来关切地嘘寒问暖;一边开动脑壳里的中央处理器进行资料检索。
难怪天王洪秀全会屡次三番破坏他和大美女的好事,却原来打定主意想让大美女另嫁萧朝贵!可为什么偏偏选中这位视觉效果不佳的萧朝贵呢?
“起义军的骨干力量大多来自于紫荆山区的烧炭工,这个萧朝贵在烧炭工友里面很有人望,是除了杨秀清以外的第二号人物。”陈石柱留在今田那边的日子多些,对金田村领导班子成员的背景情况,掌握得比上校还翔实。
“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大美女急忙做着重要更正:“三哥选择萧朝贵做我的夫婿,其实是一笔见不得人的幕后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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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大美女偷听三人秘密计议,冯云山、萧朝贵二人均反对杀掉杨秀清。
“可我怕将来养虎为患啊。”洪秀全留露出了隐忧。古往今来最残酷的事情莫过于权利争斗,杨秀清已经博取了代天父颁诏的神圣权利,在广大教众中赢得了空前的威信,已隐约有后来居上的势头,假如不采取应对措施防患于未然,将来主导圣教伟业的大权只怕要旁落了!
“但眼下圣教即将举事,杨秀清又堪当大任,我们万万不可祸起萧墙,给清妖创造可乘之机呀!”冯云山语重心长道:“能不能想办法制约他频繁‘天父附体’呢?只要杨秀清的身份是个凡人,他还是会听从洪兄指令的。”
“怎样制约?”洪秀全操带点儿讥讽的口吻说:“他身上那位天父说来就来,事先并无半点征兆!天父一到,我就只能听他的指令了!”
冯云山陷入愁思,沉默半天突然眼睛一亮:“对啦!李秀成不是也曾被天母‘附体’吗?倘若杨秀清代天父下凡说了对洪兄不利的训谕,我们可以让李秀成假托‘天母’下界,对天父的圣训加以解释修正啊!”
“那根本就行不通!”洪秀全一口否定说:“杨秀清虽独断专行,毕竟还会买我们老弟兄几分薄面,那个李秀成举止轻浮性情顽劣,谁有把握能够驾驭得住他?到时候前门驱狼后门进虎,搞不好虎狼成虐,便一发而难以收拾啦!”
“天王讲得在理!”萧朝贵点头附和道:“叫那个贼眉鼠眼的李秀成扮天母,还不如我老萧让‘天兄’耶稣上我的身哩!最起码我老萧对天王忠心耿耿,对老弟兄平等相待!”
萧朝贵讲完这番话,躲在暗处搞窃听活动的大美女,发现她三哥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阴郁,用狐疑审视的眼神紧盯前者,语气也透出一股无可名状的严厉:“你如何得知我想以‘天兄耶稣’来跟杨秀清的‘天父’分庭抗礼?莫非你偷看了我写给石达开的密信?!”
“没有哇,天王不愿让旁人知晓的内容,就算摆在老萧面前,我宁肯抠瞎自己的眼珠子也绝不会瞄一眼!刚刚我也就是那么随口说说而已。”萧朝贵慌张起来,赶忙为自己开脱。
洪秀全这才脸上阴云渐退,和缓了声调,努力微笑着搂住萧朝贵的肩膀道:“朝贵呀,在你们紫荆山这批信徒中,我最看中最器重的人物非你莫属!你朴实,勇猛无匹,心地良善,重情重义……我妹子宣娇老大不小了,按说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惜我近年一直忙于为圣教奔走,也未曾碰见足以匹配的人选。唉!我这个当兄长的不称职啊!朝贵你也至今尚未婚娶,假如不嫌弃贱妹粗手大脚,我为你们俩做主成就百年好合怎样?”
萧朝贵双眼瞪得像铜铃,万难置信地心虚发问:“你是说……把宣娇许配给我?我、我恐怕配不上宣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