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四个混混守在那。
一个鸡冠头发型的混混,大口地撕咬着手里的猪蹄子,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好吃,好吃。”
另一个留着满头小辫子的混混,拧开瓶盖,灌了半瓶可乐,打了个嗝,赞道:“爽。”
鸡冠头晃了晃猪蹄子,色迷迷地笑道:“飞灵妹子,想要吃的,简单。陪哥哥玩亲亲,不要太久,十分钟就行。”
小辫子也笑道:“想要喝的也简单,让哥哥摸摸,上摸摸,下摸摸,随便摸一摸。”
一个混混指着自己的下身:“哥这有根水管,里面存了十天的水。美女过来吸吸,量管够。”
另一个混混笑道:“她也有水,水还很多,可以让她爸爸吸吸。这样她吸他的,他吸她的,不就相互解决了。”
四个混混放声大笑,笑的得意至极、嚣张至极!
叶正荣气得浑身发抖,他手指着这几个混蛋,哆嗦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叶飞灵又羞又怒,连日来强行伪装出来的镇定,彻底瓦解。她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身为极品美人,便是盛怒之下,叶飞灵也别有一种风情,极是勾人魂。
鸡冠头看直了眼,吃吃地说道:“不愧是我们静海第一美女,连生气的样子都这样好看。实在是太、太好看了。”
他直直地看着叶飞灵,连日来苦苦压抑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
他呼吸粗了,他迫不及待地去解自己的裤子,颤声说道:“太漂亮了,我受不了了,我先撸为敬,兄弟们你们随意。”
有人带了头,剩下的三个混混哪还控制得住自己,叫道:“我也来,咱哥们比一比,看谁射得远。”
叶飞灵如遭雷击。
她自小就芳华无双,因此倍受人宠爱。所有见过她的男人无不尊敬她,爱慕她,甚至跪添她。她何曾被男人这般作贱过?
她傻傻地看着这一幕,震惊到忘了将目光移开。
看着那四个混混,就要将那丑陋的东西掏出来,对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做那羞耻的事,叶正荣的眼都红了。他嘶声叫道:“我跟他们拼了,拼了。”
他从怀里掏出水果刀:“去死吧,一起去死,都去死。”
“爸,不要。”叶飞灵大惊,她伸手去拉,却抓了个空。
叶正荣泪流满面,这个年近五十,曾经风光了十几年的“老板”,这时再不顾一切。他从怀里掏出把小到可笑的水果刀,啊啊尖叫着,冲向几个混混。
几个混混一点都不怕,呵呵冷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棒球棍。
眼里都凶光闪烁!
正在这时,“住手”,一个声音大叫道。
叶正荣猛地刹住脚步,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门口,叫道:“轻歌?”
“是我,”步轻歌说:“我来了,交给我。”
叶正荣丢下了水果刀,胡乱擦去了脸上的泪:“你小心点,他们都是混混。”
步轻歌淡淡地说道:“不需要,不过是混混。”
鸡冠头大怒,指着自己说:“小子,敢小瞧我,知道爷爷我是谁?我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个耳光狠狠甩来,重重甩在他脸上。“嘭”地一声,打得他的脸撞在门框上。
就像是被一个重锤砸了一记,鸡冠头眼前金星直冒,耳里轰鸣声不绝。茫然地摇了摇头,鸡冠头才感觉到无穷无尽地痛疯狂地涌来。
他张嘴,鲜血从嘴里狂涌而出,血里面还夹着一小块肉。
那是他的舌尖。
他的舌尖被咬了下来。
剩下的三个混混暴怒。
小辫子骂道“我丢你……”,一个拳头砸来,直接将他砸进屋里。
第三个混混急忙举起棒球棍,还没砸下去,步轻歌一记头锤,正正撞在他鼻子上。这个混混发出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急忙伸手一摸,鼻子歪了。
最后一根棒球棍终于砸下,正中步轻歌的肩膀。但因为相距实在太近,根本没造成什么伤害。步轻歌瞬间按住这混混的肩,用力往墙上一推。
头破,血流,这个混混旋转着倒地。
四人全灭,摧枯拉朽般被碾压。
叶正荣和叶飞灵傻傻地看着步轻歌。
回过神来后,叶正荣双手各竖起根大拇指,赞道:“绝啊!你这身手不去做武打明星,实在是浪费,太浪费了。”
叶飞灵想说什么,却小小地咬了下唇,什么都没说。但她美目中异彩涟涟,隐隐透着几分痴迷。
步轻歌不屑地瞟了鸡冠头他们一眼:“几个不入流的东西。打架就打架,还废什么话,笨!”
鸡冠头跳了起来,他张牙舞爪,啊啊地说着什么。却因为舌头被咬破了,一个字都吐不清。
步轻歌眼一瞪,喝道:“再说一个字试试?信不信,我要你吞下自己的舌头。”
鸡冠头吓得浑身一哆嗦,急急闭上了嘴。害怕自己痛哼出声,被步轻歌误以为“说了一个字”,鸡冠头还死死地用手捂住了嘴。
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流出,配合着他那张悲愤的脸,一时,这个之前还嚣张至极、下流至极的混混,看着倒有几分可怜。
可没人同情他。
步轻歌伸手一指:“现在,要么就自己走下去,要么就,”
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把你们从窗台这丢下去。”
这还用选?四个混混立即你扶我、我扶你,挣扎着站了起来,连狠话都不敢一句,转身就走。
个个都捂着伤口,痛得呲牙咧嘴。
在身后如刀般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