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一同带来的镜子,欣赏了一番老爸老妈的“杰作”,帮着一起收拾好东西后,便叫回在附近追蜻蜓玩的欢欢,准备让他们回去。离开时,老妈说明天要去赶集买化肥,照例问我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好一起给我带回来,我想了想后,让他们重新帮我弄一个草垫子。
现在我每天用得最多的,就是那个蒲团一样的草垫子,绝大部分时间都在上面度过,并无别的需要。然而草垫子,整整一个季度下来,已经被我坐得严重变形了,不再有任何柔软度可言,就跟硬木板一样硌得慌,关键是在地势气候的侵蚀下,已经潮得不行,如果不是温度太低,又有十二元辰起到一定阻隔作用,屁股恐怕早已经生疮,所以既然老妈问起,就有必要再换一个新的。
目送他们离开后,我自己也重新往山湾那边走去。
还没进入完全被阴气笼罩的范围,便远远看到,老鬼侯三平,站在水渠上方,一块已经弃种的稻田坎上,笑眯眯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