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搞的什么,我前脚一走,这家伙后脚就原形毕露了么?”听说袁金柱昨天下午就不见了人影,我不禁觉得有点烦躁。
倒不是嫌弃这家伙一声不吭就不见,而是这个时候,我着实需要一个人帮我顺顺思路,合计出一个稳妥可行的办法。
结果袁金柱,却在这个时候联系不上了。
没办法,交待杨小天看好店子,没事回小三合院那边,看看老头子有什么地方需要照料后,我又只好拨通了张晓微电话。
虽然已经约定好,等她回到家了再联系,可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芸姐和袁金柱不来电,如果有谁知道他跑哪去了的话,这个人就只可能会是张晓微。
好在这小女人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未打算认真“执行”,很快就接了电话,非但没有拿小约定说事,还善解人意的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听到张晓微声音,我感觉整个人都像是好了许多,没事一样说笑几句后,就假装随口问起她:“知不知道袁贱人跑哪去了?刚才杨小天打电话给我,说他昨天下午就不见人了,现在都还没回店子。”
“啊?袁金柱也不在?”很显然,张晓微也不知道这事:“昨天送你上车之后,我们一起回家的,然后他就和杨小天回了店子,我也和芸姐来了她家,他没和我们说要去哪啊。”
发现这家伙,是真正的一声不吭,就连张晓微都没说,我顿时愈发觉得奇怪了。
听我十几秒钟都不说话,张晓微又道:“你也不要担心,那家伙虽然以前不当人,但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很多,不会无缘无故就不见人,我觉得,应该是和师叔他老人家去哪了吧……”
“什么?”我心里顿时又一紧。
“你先不要急嘛,是这样的,昨天天快黑的时候,我和芸姐给师叔带了些吃的,和生活用品回去,本来想陪他老人家多坐坐,结果回去却发现他不在,今早我们又回去了一次,也不在,而且看样子,昨晚应该也没回来,所以我觉得,袁烂人应该是和他去哪了……”
“呃你人呢?还在没在听?”
反应过来,我连忙收起思绪,说在听,然后问张晓微:“既然是昨天就没见的,你咋没和我说呢?”
张晓微道:“这不是一开始觉得没什么事嘛,他老人家刚刚回来,出去走走,见见老朋友什么的也正常……好吧,我说实话,你不要怪我,我和芸姐是觉得,你这段时间已经挺累了,既然师叔让你回了家,不让你再过问那些事,我们就想让你好好在家休息,别再操心太多,所以就……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不禁有些想苦笑,虽然这小女人确实有“知情不报”的“罪”,但我又怎能因此就责怪她什么。
省城的事摆明还没完,但我却已经被老头子赶回来,不能再参与了,这种情况下,一知半解确实比什么都不知道要难受。
“放心,我哪有那么容易生气,你别那么怕我,隔好几百公里呢,就算想收拾你,也收拾不到。”既然他们都不想,我再为罗文信养鬼的事担心,那我自然也不能,让两个女人为我这边的事担心,当即露出了几分笑意。
似乎有些适应不了我思维和话风的跳跃性,张晓微有些尴尬的笑着,任由我调戏几句后,就把话拉回了正题:“不和你说那些有的没的,师叔不在的事你放心,我看他的包包还放在家里,所以应该就在省城,没走远,如果金柱和他在一起的话,会照顾好他老人家的,等他们回来了,我就立马告诉你。”
老头子闲云野鹤了一辈子,我早就已经习惯他来去无踪,除了担心他感冒发烧,别的自然很放心,如果再有袁金柱跟着,那确实无论去做什么,都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相比起来,如何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解决潘家媳妇变的子母煞,才是我更应该担心的事情。
又若无其事地,和张晓微聊了几分钟后,我挂掉电话,重新投入了思考中。
老巫师心存死志,肯定不能让他去送死,所以和他联手的想法不现实,况且就他现在的身体情况,真到了正面接触子母煞的时候,也无法指望他,能在我引灵附灵的时候,把子母煞拖住。
“可问题是,上哪去找一个,至少能拖住子母煞几分钟的帮手呢?”我不禁有些头疼,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此,灵图的作用,虽然比符咒更直接霸道,但不能提前引灵,又需要一段时间来完成的巨大弊端,却也是一个极其要命的问题。
我不是没动过,让我爸当帮手的念头,但刚冒出来,就被我快速否决了。
且不说我老爸,从爷爷那里学来的那些手段忘了没有,就算都还记得,也对付不了真正的凶煞。
至于我爷爷,就更加不用考虑了,他的智力和体力,都已经无法支撑他再接触这些东西。这事光我一个人冒险就够了,不能再把家人也拖下水。
可帮手,是一定不能少的,否则光是引灵的那几分钟,就已经够我死好几回了。
理清思路后,我又重新下楼,对正在一边和我爸妈商量,一边等我的两个村干部,提出了我的要求:让他们找两三个真正能平事的先生,主要是胆子要大,到时候不会吓得方寸大乱,能多找几个最好。
质量不够,就只能通过数量来凑了,虽然临时找来素不相识的人,配合上肯定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如此了。
我已经想清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