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梅不乐意的站在了屋角处,林溪问着她道:“村里人已经许久都没看到郑秋了,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
许梅脸上一泛光,但语气很快冰冷下来:“没见过,不要再问我了。”
许父正准备斥责她,林溪拦住对许父道:“是我突然前来吓着她了,既然没见过,我再去问问别家。”
林溪走出许梅家,转头饶有趣味的看着许家,林南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他们身上都被下了同一种的幻爱术,这种术法是用喜鹊的头磨成粉末在给受事者服下,他们就会无可救药的爱上给他们下咒的人,据刚刚提到郑秋他们的反应来看,下咒的人是郑秋。”
林南带着疑惑道:“郑秋难道也学了术法?”
林溪嗤笑的摇头:“郑秋不是这块料,就是在给他五百年的寿命,他都学不会这些东西。”
“那是他去找了陀大仙,他给了他这些东西?”
“操纵人的术法比操纵的物的要难得多,就算陀大仙知道他也没有办法教会郑秋。”
林溪抬眼望向远处:“或许这里,真的出了一个难以对付的人。”
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郑秋又是从哪里找到的,为何又会答应郑秋?
林溪头疼的扶了扶额头,但她很快又打起了精神,如果暂时想不明白这些问题,那就让时间多给一些线索。
她拿出一个布偶小人放在了许梅的墙角之下,既然许梅被下来幻爱术,就证明郑秋还需要她,只要跟着她就能找到郑秋。
林南和林溪回到林家,林石已经被保释了出来,警a察局鉴定他和那个贵家公子哥各占一部分的责任,握手言和就行了。但事实上是林溪施了点小法术那家人的长辈打了电话让这个公子哥不要闹事,不然回去有的好看,他才没有扭着林石不放。
林父林母看着林石回来了心里的大石头才算是放下,林溪篡改了他们的记忆,让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是一点小伤,只是有人a大题小做了。林石看着还带着伤的林白松了一口气道:“你呀,没事儿就好。”
林白笑嘻嘻道:“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只是没想到,哥,你也有和人打架的一天。”
林石见着林白嬉皮笑脸的跟自己挤眉弄眼,本来又想训斥他,但看着他满身的伤还是忍住了。而且他想起来了他在监狱里面做的那个梦,梦里面的林白和林父全是血,医院都让林溪签了病危通知书,可梦里的林溪却拥有很强大的能力让一切力挽狂澜。
但他看向了懒散的躺在椅子上等着吃饭的林溪,摇了摇头,梦始终是梦,怎么能成真呢?
他饭吃到一半,突然记忆就开始有点混乱,抬头问着林溪道:“我昨天明明听着爸和林白似乎很严重,怎么后来又只是皮外伤。”
张小玥见着立即解释道:“你听错了,当时医生说的是没什么事,只是需要伤口缝合。”
“是吗?”
张小玥睁着大眼睛点了点头,企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可信一点,林石皱了皱眉,他怎么就是记得林父和林白好像伤的很重。
张小玥看着林石没有多问,暗地里对着林溪拍了拍胸脯,暗示林溪有她在,不会有问题。
林溪笑了笑没有说话,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食指间的绿光,果然,中毒之后,连灵力都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