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放下女儿,来到美丽的湖岸边,拨开浅雪,挖开泥土,不一会在地下挖出一节根茎,晶莹剔透嫩如白玉,上面还沾着着泥土砂砾。
陆凡将其洗洗干净,嚼了一口,片刻并无不适,反而时常的咳嗽好了些许。
便将根茎给脸色惨白泛青的陆颖,让含在嘴里,细细嚼碎咽下,果然少顷,脸色好了很多。
古籍记载,西北高原之上,地下尺许,有根茎寸许,无枝五叶无花,晶莹如玉,服之,不适之症可缓。
见之有效,陆凡立刻命人多采备之,予不适者服之。
但陆凡却又命人,要将挖的坑要再填好,莫让这水墨画般的天地,受了人的破坏,也是防止其余的根茎被冻坏,来年可以继续生长。
回首望去,群山皆在脚下,只有数峰欲与天争高,但上面除了冰雪一片寂静。
云层似乎都在脚下的山腰间飘荡,再高的也不过看起来如在顶上三尺处漂浮。只有高原上的云更高一些,云如奔腾的的马,如盛开的花,如奔腾的川流,如激起的浪花,忽又如涓涓细流···
划过山脉,避过山峰,滚滚而来却无半点声息。
跨过江河,越过海洋,轻轻飘过却无半点痕迹。
水利万物不争,泽被万物不显。
上善若水,水的品质或许就来于云。
看着看着陆凡似乎在风中听到,隆隆之声。
数公里外的东方,高原的的一处断崖,似乎深不见底,出现了巨大落差,一条原平坦的河流横亘天际,在此突然跌落凡尘,跌出了白发三千丈,跌出了银河落于九天之态。
水落潭底的轰鸣之声,如同这天地咆哮之音,响彻天地。给这片冰冷天地,添了一抹异样,群山中的蜿蜒的河流盘区回折绵延着伸向了东方。
看着这片美丽的冰天雪地,似不像人间之境。只是多这些欣赏风景的凡人。远看似乎如同云之君兮纷纷而来落凡尘。
许久,陆凡传令道:“前进,前方再翻过一座山脉,就到西北最为富饶格勒托克城。便可安营,好好地休息了,将士们一鼓作气争取日落前到达。”
“呼喝!”将士们长矛一举一收齐声喝道
日落前,军营在格勒托克城西面的军营驻扎下,原本就建好的军营倒是省了不少事情,郡主命人送来了许多物辎。
军营已经升起袅袅炊烟。
陆凡正在巡视营地,一士兵在营外,下马急忙跑到陆凡面前禀道:“陆将军,郡主殿下有请。请移步侯府”
陆凡初来此地,地形不熟,只得道:“有劳带路!”
将寻营之责交予他人,自己随同士兵前往信陵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