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闻言一阵巨汗:“大姐,你能看清我是谁?” 这地牢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张翠山自是不信 。
“看不清。”周若水的回答倒是干脆。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长得不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呢?”
“别油嘴滑舌的,不然我掐死你。”周若水实在是忍不住了,自恋的人见得多了,可恋到这个份上的,还是头一回,张翠山兀自在自吹自擂,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连女孩的矜持都顾不得了。
张翠山一拍脑门,唉声道:“你看看,我光顾着跟你认亲,连火折子都不曾打着,你等一下,表哥让你看个清楚。”他一边说着一边燃着了自制小火把。
委顿在地的周若水比两年前似是成熟了一些,还是有着一丝婴儿肥,五官清秀,眉止如画,高挑的身材配上她那一副冷冰冰的神情,张翠山竟是看得有些痴了。
“原来是你,小道士~”周若水的声音明显有着惊喜之意。
她并不想死,之所以瞒着师尊出来闯荡江湖,也只不过是为了自由而已,一个年轻人大好的青春还不曾挥霍,是不会舍得放弃生命的,而委身于那个一无是处的华雄更非她所愿,与其如此,还不如死了的好。
而张翠山的出现,的的确确给了她一丝希望。且不管这个小道士能不能出去,最起码有个人陪着自己一起在这个该死的地方遭罪,想到这里,她心理上稍微平衡了一点。
“你怎地声音如此软弱无力,莫不是中了毒?”和周若水说了这么多话,大条的张翠山这才发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
周若水脸微红,恨恨地道:“那姓华的小子无良的很,那茶中的毒虽然被我以内力强压下,但一日一夜滴水未进,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张翠山暗道一声侥幸,那三少一上手就把自己给绑了个结结实实,而没喝下那劳什子**。
可虽然他没被下药,但被天蚕索给绑住了,在华三少的手上也没沾什么便宜。
“我出身武当派,修习的功法是先天无极功,帮人疗伤最有效果。”一时之间也不急着出去了,说来就来,张翠山挽起袖子就朝周若水走了过去。
火折子并未支持多久,早已熄灭,张翠山一阵乱摸,看得周若水不由眉头一皱,暗道:“莫不是这厮见色起意了吧?”
但见张翠山一脸的郑重,又不像是个孟浪之辈,毕竟武当派的大名在那里摆着,门规甚严,也没听说出个什么不肖弟子。
幸亏武当派有着良好的名声,张翠山这才无惊无险地握住了周若水的柔荑。二人肌肤相接,俱是一颤。
少年少女共处一室,本就会令人生出遐念,况且二人一个英俊一个美貌,敏感程度更甚,张翠山强凝心神,暗呼不妙。
好在他脸皮本就够厚,干笑了几声后才道:“你只是中了**而已,之所以浑身无力是因为药量太大的缘故。待我运纯阳内力将毒驱出来。”
这次周若水没再发飙,而是如同一只小绵羊般顺从地点了点头。
张翠山一把托住周若水的手,朝着自己拉去。疗伤需要这样么?后者心下一慌,惊道:“你要干什么?”声音中带着一阵恐惧之意,心道:完了,这家伙果然不是个好人。
她中毒挨饿,全身无力,怎耐得住张翠山的力道,浑无半点抗拒之力,她伤心地闭上了眼睛,一道清泪从脸颊滑过。
“咦!”过了片刻之后毫无异样,这才睁开眼睛,只见张翠山背倚墙壁,双掌已是抵在了自己的背上,竟无半分越礼之处。
“你以为是什么?”张翠山一脸的不忿:“想我武当弟子堂堂正正,身为君子又岂可欺汝于暗室?我这么做是因为太热了,靠着墙能凉快点,你想哪去了?”
听着这么大气凛然之言,周若水心下暗道一声惭愧,名门弟子又岂会行此无礼之事,倒是怪自己心思太过敏感了。
实际上哪里又是周若水想错了,张翠山甫一触到周若水心里就发慌,地牢内的温度并不高,他之所以热是因为心热,要是在逼毒的时候不能保持心静,万一到时候心猿意马,两个人都没好下场。
“我还以为你”知道错怪人了,终究是个小姑娘,脸皮怎及得张翠山厚如城墙,周若水的声音细若蚊蚁。
“就你?”张翠山的语气变得不客气起来:“你也不照照镜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站直了也不到我肩膀,老子才不会对你感兴趣!”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怨气,张翠山一股脑地扔出一堆‘口是心非’的话。
也许是看出了张翠山的心口不一,又或是她对自己的外貌极具自信,周若水竟是难得的没有反驳什么,只是俏脸微红,低声道:“开始吧。”
其实张翠山话一出口就生出了悔意,说这么重的话会不会伤了人家姑娘的自尊,他闻言如蒙大赦,双掌同时发力,先天无极功的纯阳内力源源不断地输了过去。
盏茶之后,张翠山的脸色忽地一变,心下暗叫糟糕。
他这些年勤于修炼般若功,在内力方面的进展并不算太快,要不然以他的资质也不会迟迟未能达到一流之境。正因为如此,在将**逼到周若水的胸腔之时内力竟是有着不继之感。
此时周若水已是平躺于地,而张翠山双手停在她的小腹间,力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