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行来这里可不是为了麻仓叶来的。
尽管麻仓叶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点,但是白子行绝对不会表露出来,他被玉村玉绪带着走进了麻仓家去。
很显然麻仓家仍然带着土宫家的日式风格,几乎是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一般,面对这种光滑的地板加上木质的纸门,里面就是榻榻米的装饰的时候白子行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种古板的日本家族。
打开纸门,玉村玉绪恭敬地跪在门口请白子行进去,黄泉也表现出了足够的庄重,和白子行一起走了进去,白子行看着正在喝酒的两个老人愣了一下。
他认识两个老人。
一个是麻仓叶明,麻仓好和麻仓叶的爷爷,一个是大脑袋妖怪奴良滑瓢,这两个老头……居然是好友吗?
白子行心中瞬间数十个念头闪过,看着两人,就这么坐到了两人的中间去,毫不客气的。
“哦,来自中国的小朋友居然连礼仪都不懂了吗?看来如今的华夏也是堕落的厉害啊。”大脑袋的奴良滑瓢眯着眼睛摇着头喝着温酒开口叹息道。
“哼哼,我来这里可是商量生意的,在生意的前提之下可是同等级的对手哦。”白子行眯着眼睛,拿过酒壶,就为嘴对嘴的喝了一口,这个时候气势绝对不能落!
黄泉跪坐在白子行的身后,看着白子行和两位怪物谈笑风生丝毫不落下风,冷汗早已经浸透了背后,以她的辈分,如果不是白子行的话是没有资格跪坐在这里的。
“什么事。”第一次开口的麻仓家家族,麻仓叶明一开口就是气势十足,这毕竟是他的家里,就算是奴良滑瓢都不得不占避锋芒的喝了一口小酒。
“斩杀麻仓好!”白子行,一字一顿的看着他开口道。
奴良滑瓢持酒的手轻轻一抖,一点点温酒被他洒在了榻榻米上。
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在意那种东西,而是被白子行的话给吓傻了。
“你这家伙,说的是真的吗。”奴良滑瓢难以自信的睁开了眯着的眼睛,第一次用正眼上下的打量着白子行,开口问道。
“麻仓好,多强大,你真的明白吗?”麻仓叶明看着白子行,一字一顿的开口问道。
“当然,强大到能够瞬间毁灭整个东京。”白子行轻松的说到。
“那么你还……”麻仓叶明看着白子行难以明白他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只是单纯的狂妄吗?年轻人的狂妄的确是会产生这种事情,但是他对敌我双方的力量差距认识的很清楚,所以他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本来,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在三个月玉藻前觉醒之后**两人打起来,然后在他们打起来之后坐收渔翁之利。”白子行脸色轻松的说出了这一句话,“当然,这里遭到破坏什么的,完全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其他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但是不得不承认白子行说的是事实。
这种事情无论发生在华夏又或者南北棒子那边他们都只会欢乐的看戏而说一点风凉话,而不会是伸出援手,东亚各国的矛盾由来已久,不要说什么帮助了,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但是计划变了。”白子行轻轻地喝了一口温酒,这是他变了的原因,自从和艾达一夜合欢之后,他仿佛长大了很多,并且对于有些事情看得很淡了。
比如说喝酒。
好淡的酒,日本的酒就是以淡出名的,俄罗斯人来喝日本的酒如同喝水。
白子行放下酒壶,目光灼灼:“但是现在情况变了。”
“一群我的敌人最近来到了日本,说实话,他们很强。”白子行看着两人轻轻的开口说道:“非常的强。”
“不论是她,我,还是你们两个,就算再加上土宫雅乐,估计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白子行的话让所有人悍然变色,这种事情断不至于口出狂言的,夸大敌人除了让他们失去斗志之外有什么用哦!
“所以,计划变了。”白子行重重的放下了酒壶拍在了案上:“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笔生意,你说怎样?”
“我帮你们杀掉麻仓好,而麻仓好帮我杀掉我的敌人。”白子行摊了摊手:“一切就这么简单。”
“你怎么可能杀的掉麻仓好呢。”麻仓叶明虽然很心动,但是理智还在:“就如同你说的,连你那些强大的敌人会被麻仓好杀掉,而你,就凭你怎么可能杀的掉麻仓好?!”
“不不不。”白子行微笑着摇了摇手:“或许你的认知有些失误,但是很显然,我那群敌人的强大超乎你们的想象,而且有一个事情是,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我,而且还有麻仓好,甚至是整个日本驱魔界。”
“或许你们应该明白,他们的目标是谁都无所谓,只要能够有利益就得了。”
“有些你们不明白的是,对于你们的利益而言他们根本无所谓,对于他们的利益,只需要杀掉你们就可以了。”白子行微笑着耸了耸肩,一副商人的笑容开口说道:“那是因为只要杀掉了你们,某个人会给他们付账的。”
“换句话说。”白子行脸上带着笑容,展开了手:“不仅仅是麻仓好,你,我,他,她,整个东京,整个驱魔界,都是他们的猎物,他们是真正顶尖的猎人,如果不除去他们,那么我们就会沦为猎物。”
“你的话没有半点的证据。”白子行的话虽然可怕,但是却没有任何人有证据来确定白子行的话是不是骗人能的。
“他们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