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俊哲被廊城的守备总兵接到了城中,来到总兵府,分宾主落座,赵海全最先问道:“我们让你打探的事怎么样了?有刘大人的消息了没?”
廊城总兵回道:“接到指挥史命令后,我马上就派人出去打探,其中有一个人混进了逍遥庄,可惜在庄里转悠了半日,未发现刘大人的踪迹。但可以肯定的是刘大人就在逍遥庄内,只是没有找到!”
“何以见得?”
廊城总兵继续说道:“这混进去的兄弟说,他们准备饭菜的时候,会准备两桌,一桌是供廖文山、顾令枫、明灯禅师食用,而另一桌却被送到别处,由于守卫森严,这个兄弟无法继续探查。”
“那位兄弟现在何处?叫过来咱们问问清楚,逍遥庄的地形是什么样的,兵力分部如何,既然知道刘大人在逍遥庄安然无恙那就好办了,咱们只要攻打进去,一定可以找到藏匿刘大人的地方。”赵海全继续问道。
廊城总兵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回答道:“这位兄弟已经魂归天外了,之前逍遥庄派人扰袭总兵府,在混战中被乱箭射死了,我们廊城守备军的一千五百人,现在也只剩下了一千人,在扰袭战战死了五百人,可谓是损失惨重啊。要不怎么说,现在能掌握的情报只有这么多呢。嗷,对了!”廊城总兵忽然想到:“逍遥庄在庄前五里处安排了重兵把守,今天早上集结完毕,看架势,应该是有什么大动作。前方负责探报的人回报说,关卡的兵力足足有三千人之多,虽然气势浩大,但不见进攻的迹象,只是扎下营寨,好像是在等咱们主动去攻打他们一样。”
“不用好像,他们就是等着咱们呢,那里的指挥官是谁,可曾探查到?”赵海全仔细的分析着仅有的一点情报。
“顾令枫与明德禅师在那里指挥,廖文山一直在逍遥庄内不曾露面。”廊城总兵想了想继续说道:“我看咱们可以这样,指挥史大人就用我总兵府的校军场当作临时军营,你在那里调兵遣将即可。咱们两支队部合并到一起,也差不多有两千三百多人,人数虽然少于他们一点,但能够活到现在的步卒,也算是身经百战不惧生死了。比他们刚刚招募上来的战斗力要高上很多,所以我觉得咱们不用畏首畏尾,直接举旗进攻便可。印大人的队伍估计再有个一两天也就到了,那时候就是攻破逍遥庄的日子。”
“两个门派的掌门亲自挂帅,又加上兵力高于我们一部分,别看是刚刚招募过来的人,有这么两个人坐镇的话,咱们的兵力会损耗的非常快,到时候,兵力的悬殊就彻底拉开了,我都怕没等印雪松他们抵达廊城,咱们就已经全军覆没了。”南宫俊哲说道。
赵海全打了个哈哈回道:“大哥,你估计是被连番的败仗给弄的没有信心了,这怕什么,咱们重整旗鼓一定可以打出个虎虎生威来。再说了,咱们前日一战那可是个大胜仗啊,虽然咱们损失了一部分兵马,但从形式上来看,他们的大限也马上就要到了,只要等到印雪松和肖烈达到这里,咱们必可一举拿下逍遥庄,救出刘大人火速回援鹤城,早日解除危机,咱们也早日安生一下。莫不如这样,今天咱们就好好休息休息,带到明日午时,吃罢午饭,便调兵前去一探虚实。”
“也罢!”南宫俊哲拍了一下大腿说道:“今天就好好的休息休息,按老赵说的,明日午时咱们就进军逍遥庄。也正好等一等印雪松他们,只要掌握好时间,咱们也就不会太辛苦。老赵,你把出发前准备的五雷符,全都发给军士,一开始咱们就要把局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能损耗掉他们多少兵力算多少兵力,到时候在随机应变。”又做了些基本的安排,就各自休息去了。
次日上午,所有人聚集到校军场,南宫俊哲手持令箭对下面的军士说道:“众位兄弟,今日之战,咱们已经盼望好久了,除了解救刘大人之外,还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看你们昨夜休息的不错,精神百倍的,我心里对你们的信心更大了许多。”抬起令箭点指柴天工、左天明:“柴天工、左天明帐前听令。命你二人为本部先锋,领步兵八百即可前往逍遥庄军营。到达之后不用休整,当即发起进攻,但不可恋战,探得兵力虚实即可撤回。”柴天工接住令箭:“末将领命!”与左天明点起八百步兵,向着兵营行进。
南宫俊哲又拿出一支令箭叫来赵海全:“赵海全帐前听令,命你为主将,携领廊城守备军八百人,在后方为柴天工等人助阵,一旦探得兵力虚实,即可发起第二次攻击,这一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全力拼杀,有畏战者杀无赦。”赵海全接住令箭:“末将领命!”跟着柴天工的后面紧随而至。
南宫俊哲对廊城总兵说道:“你我二人领剩余兵马,稍后也前往逍遥庄,坐镇后军,随时准备接应前面的部队。”
大军分为三队鱼贯前行,柴天工与左天明两个,吃了前一次的亏,这回两个人极其小心,恨不得让前面探路的步卒趴在地上仔细的去看每一颗草的状态。缕缕航航小部队来到了逍遥庄兵营的辕门外。左天明策马而出,抬起手中的禅杖指向守门的兵丁:“去把你家主帅叫出来,就说他爷爷来收他的命来了,抓紧洗干净了脖子,出来送死。”
守门兵丁见有人前来挑战,慌忙抱到里面,不一会顾令枫领着人出来了。手握天师剑指着左天明说道:“我还以为是南宫俊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