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昭忙示意,不可。将灯一吹,打了个哈欠,嘟哝着说了声:“好困啊!”按住南宫寒勿动。
过了不久,许是屋顶的人受不住寒气,开始轻轻的往屋那头走,令狐昭则干脆打起鼾声来。
令狐嫣担惊受怕一夜,南宫寒又不敢轻举妄动,回到这边房中。
第二天天还未亮,南宫寒轻步回到令狐嫣屋中。令狐昭装作早早起来下楼,到厨房生火。
军士乙也早起,帮着令狐昭生火,连声对令狐昭说,昨夜喝多了,勿怪罪等话。
令狐昭看在眼里,安慰道:“二位军爷是我们护神,怎敢说怪罪。都在一个锅里吃饭,勿说那些,勿说那些。”
而他心里,认定屋顶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另外那名还在“酣睡”的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