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途中,盛部长一边开着车,一边不由得扭头看了看副驾座位上的杨小川,忍不住笑微微的问了句:“对了,小川呀,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呀?”
杨小川听着,便是回道:“我爷爷传给我的。”
“你爷爷传给你的?!!”盛部长不由得一怔,“那你爷爷是……”
“我爷爷叫杨万里。”
盛部长又是一怔:“是小渔村的那个杨万里?!!”
“对呀。您……认识我爷爷么?”
盛部长不由得欢喜的一乐:“太认识了!!!我爱人当时不孕不育,就是你爷爷给治好的!!!对了,那你爷爷他……”
没等盛部长问完,杨小川便道:“我爷爷已经死了。”
“啊?!!”盛部长不由得猛的一怔,“那……”
随即,盛部长忍不住一声哀叹:“唉……我去年还跟我家爱人说……说是想去小渔村看看杨老爷子呢,可是后来一忙,也就……”
杨小川便道:“去年我爷爷就已经不在了。他老人家是前年去世的。”
忽听这个,盛部长不由得囧说道:“那回头我得……我得去老爷子的坟前看看。”
说着,盛部长不由得话锋一转:“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对你的医术可是一点儿都不怀疑了。”
“……”
事实上,之前,盛部长对杨小川的医术还是有些怀疑的,但是现在得知他是杨万里的孙子之后,得了杨万里的真传,他也就不再怀疑了。
要说起杨小川他爷爷杨万里来,可是很多人都曾知道的。
那老爷子的医术着实是了得,着实是民间的一高医。
当年,据说县医院的院长还曾到小渔村拜会过杨小川他爷爷。
虽然名声鹊起,但是杨老爷子一点儿也不骄躁,为人谦和。
所以在得知杨老爷子去世的这消息之后,他盛长川盛部长还是倍感非常惋惜的。
后来聊着聊着,他盛长川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呃?对了,小川呀,你跟我外甥女俞妍是怎么认识的呀?”
忽听这个,杨小川便道:“就是俞主任当时去我们村搞医改工作时,就认识了呗。”
“哦,这样呀。”说着,盛部长不由得皱眉微怔了一下,又道,“对了,我还听说,你和俞妍常一起去县城玩是吧?”
忽听这个问题,杨小川不由得暗自一怔,然后回道:“那个啥……我是曾和俞主任一起去县城玩过两次。”
“那你有没有见过俞妍她……和那个男的在一起?或者是……她和那个男的关系比较好呀?”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杨小川回道,有点儿心虚的脸红了。
“唉……”盛部长不由得一声叹息,“我那个外甥女呀……真是不让人省心呀!她今年都27岁了,还是那么单身的过着,给她介绍了好几个男的了,她愣是一个都没有看上,这……还真是难弄呀?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找个啥样的?”
听得盛部长这么的说着,杨小川有些懵了似的……
因为对于这一问题,他小子着实是没有啥发言权,也不知道该咋说?
毕竟对于他小子来说,还是缺乏生活阅历的,所以自然是跟盛部长聊不来这些话题的。
见得杨小川他小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了似的,盛部长便是话锋一转:“得,小川呀,咱们还是聊些别的吧。说说你……都有啥理想吧?”
“……”
就这么的一路聊着,不知不觉的,也就到了阳熙县了。
这时候,时间也不算早了,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
由于是夏季,所以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
血红的残阳将城里那高楼的倒影拉得老长老长了……
迎着夕阳驾着车,光线也是有些刺眼。
盛部长一边开着车,一边眯着眼睛说道:“小川呀,我们就先去吃点儿饭吧?”
忽听盛部长这么的说着,杨小川不由得皱眉道:“不是……去医病么?”
盛部长忙道:“那事不急。那老爷子都是顽疾了,所以早点儿晚点儿,都没所谓。咱们还是先去吃点儿饭吧。这也晚饭时间了不是?”
听得盛部长这么的说着,杨小川也只好回道:“那成吧!随您吧!”
“……”
随后,咱们盛部长也就驱车奔县城的鸿禧楼而去了……
在阳熙县,鸿禧楼可算是一家老字号餐厅了,那里菜品啥的都还不错。
关于餐厅的风格,完全的仿古风格,古色古香的。
这儿可算是县城的高档消费场所了。
一般来说,来这儿吃饭的,基本上都是政界要员,或是商界的精英,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有着小资情调的白领层人士了。
当然了,也还有些堂口的老大神马常来这儿吃喝。
说了这么多,就一个意思,那就是这地方是有钱来的,平民百姓压根就不会来这儿吃饭。
待盛部长在鸿禧楼的楼前缓缓的停稳车之后,杨小川抬头一瞧这餐厅,忍不住心说,我擦!真是他娘气派呀!太讲究了!麻痹的,要不是跟着盛部长的话,我杨小川还真不知道咱们阳熙县还有这地儿?
在盛部长下车的时候,忽然,不由得传来惊呼声:“咦,盛部长?!!”
盛部长扭头一瞧,只见是计生局的局长郭振丽。
由此,盛部长好奇道:“呃?振丽同志,你这……咋搁这儿呀?”
“哦……”郭振丽有些囧色的一笑,“这不……这次在召开那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