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星回过神正要把她推开,就看见陶茗抱着两个小家伙站在马车旁饶有兴致地看向这边,身后还跟着珊瑚和琥珀。
陶茗撇撇嘴,把两个小家伙送进马车车厢,自己也进了车厢。
苏南星用力推开怀里的女人,狂奔到马车旁,也钻进了车厢。
珊瑚和琥珀对视一眼,老老实实地站在外面没敢上去。
陶茗听着外面的哭声,看着苏南星紧张不安的表情,开口问道:“是冲你来的?还是冲我来的?”
苏南星松了一口气:“管她干什么?不理就是了。”
陶茗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见她与若梦几乎一模一样,你舍得?”
话音落地,苏南星一把将陶茗抱进怀里,扯开她的衣领,张口咬住她的肩头。
陶茗全身一抖,大喊了一声:“好疼!”
软软和糯糯一人一边拽着苏南星的胳膊,想要把陶茗救出来,苏南星一挥手将两个小家伙收进了活物袋,免得她俩在这影响自己的好事。
陶茗疼的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没了似的,口中“嘶嘶”直抽冷气,用力推着苏南星的头,想要把他推开。
苏南星死死咬着陶茗的肩膀,等尝到了鲜血的味道,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陶茗惊呼道:“你疯了!”
苏南星吸了几口血,松开嘴,摸出药膏给伤口抹上止住血。
接着苏南星冲着车厢外面喊道:“琥珀珊瑚你们两个先回去,车夫将车赶到僻静处。”
也不管马车走没走,苏南星布下隔绝阵,将陶茗压在身下,在她耳旁喘着粗气:“我想了一夜,你是陶茗,是软软的妈妈,是我的老婆,不是曾经的谁谁谁。”
陶茗用力推他:“你知不知道你喝了我的血,你也会入魔的!”
苏南星抬起头,舔了舔嘴唇:“我知道,从今往后我和你都是魔,谁也别嫌弃谁!”
陶茗抬手摸了摸肩上的牙印,刚碰到就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真下的了嘴啊!”
“老婆......”苏南星含住陶茗的嘴唇,用力辗转吸吮,陶茗肩膀疼,嘴巴也疼,抬起腿准备把苏南星踹下去,谁知腿刚抬起来,半边打底裤就被脱了。
陶茗死死压着另外半边打底裤,苏南星感觉到陶茗的动作,两手一使劲,就听到“嗤啦”一声,打底裤彻底分了家。
陶茗用力咬着苏南星的嘴唇,想要让他放开自己,谁知道苏南星忍着疼用舌头去舔陶茗的嘴唇,对付这种不要脸的人,陶茗实在是没招了,瞪着眼睛怒道:“强......”
剩下的话都被苏南星吞到了肚子里。
苏南星对陶茗的身体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很快陶茗就气喘吁吁浑身瘫软,苏南星见她没劲了,凑到她耳旁说道:“老婆,你不是嫌弃我花样少吗?今天我们就开发点新花样。”
陶茗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大病初愈,还得再休养休养!”
“我这就帮你打针。”
“耍流氓啊!”
苏南星堵住她的嘴,闭上眼睛脑海中那些不同的女人渐渐模糊,最终只剩下陶茗的面孔。
睁开眼睛,身下的陶茗还在挣扎,苏南星凑到她耳旁轻语:“陶茗,我爱你。”
陶茗瞬间像被人抽了筋,全身没了力气,她咬牙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借着痛觉让自己清醒一点儿,心道这次千万不能被这家伙的甜言蜜语哄了去。
苏南星哪能放过这次机会,用嘴在陶茗的耳朵四周轻点,持续不断地低吟:“陶茗,陶茗......”
等二人折腾完了,陶茗看着乱成一团的车厢,顿感头疼。
苏南星动作轻柔地给陶茗穿好衣服,又手脚麻利的把车厢收拾利索,接着撤掉隔绝阵打开车窗散味,最后坐到陶茗身边,将她抱进怀里看了看之前咬下的牙印,开口问道:“还疼吗?”
陶茗挤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声音带着哭腔:“疼。”
“我帮你分散一下注意力。”苏南星闭上眼睛细细品味陶茗的嘴唇,嫩嫩的,滑滑的,还有点儿凉,感觉比从前更美味了。
陶茗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努力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少了软软和糯糯,于是学着软软的声音“哼”了一声,从口中冒出一句:“爸爸老是欺负我!”
苏南星当即抬起头,一脸看见鬼正在吃翔的表情:“老婆,你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你这满脑子都是些什么龌龊想法?”陶茗用手指点着苏南星的额头:“赶紧把她俩放出来吧!”
苏南星狠狠亲了陶茗一口,才将两个小家伙放了出来。
软软扑到苏南星身上抡起小拳头捶他:“大坏蛋!欺负我妈妈!”
糯糯乖巧地站在陶茗身边,轻声说道:“软软把那些龙马的毛都薅光了。”
苏南星任由软软的小拳头落在身上,双手扶着她的腋下免得她掉下去,脸上带着笑容:“软软是我第一个孩子呢!”
陶茗听懂了他话中的含义,顿时心生疑惑,记忆中的那个人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啊,怎么会没有后代?
软软停了手,歪着脑袋看着苏南星:“这是什么意思?”
苏南星耐心地解释道:“软软是妈妈第一个生出来的宝宝,以后妈妈不管再生几个宝宝,都要把你叫姐姐呢!”
软软从苏南星身上滑下去,拉着糯糯的手:“糯糯也把我叫姐姐呀!”
糯糯扭过脸:“我才不要叫你姐姐呢!”
“我比你大,你就应该叫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