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忽然,一个闪电偏离了铜柱的方向,劈向院子边的一棵大树。这棵大树下,有五六个护卫躲在那里避雨。
原本雷电天气大树下是非常危险的,可闪电一股脑的统统轰击江风,让这些rén dà意了,他们以为会没事。
当一个闪电劈下,这些人根本来不及躲闪。
“咔嚓嚓”
大树从中间被直接劈断,并累及大树下的这五六个人。别看劈在江风的身上不太明显,大树底下的这些人却难逃此劫。
闪电余势落在他们的头顶,当即全都dǎ dǎo在地,最后造成两死四伤。
死的自不用说,伤的那几位,身体多处皮肤烧焦,其状惨不忍睹。
就这一下,所有人再不敢呆在院子里,不顾一切的逃到房檐下,先保命再说。
其实,院子周围的房檐有的是,特别正房那边,有近两米宽的走廊。但要命的是,为了保证近距离的看守江风,梁志成下令不允许他们躲进房檐下。
所以,这些人才跟江风一样,要遭受风吹日晒雨淋雷击之苦。
趁此机会,梁志学和洪天求顾不上那么多,扭头返回宴会厅。
等回去之后,真的让rén dà跌眼镜,司马威今天竟然超长发挥,千杯不醉。
他今天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但因为天气的原因,再无闲事打扰,他要在酒桌上证明自己,横扫一切对手!
“来,来……志学兄,你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呀,你……你该受罚,你,你把我司马威当成外人啦!”司马威晃悠着大脑袋,还能辨认出梁志学和洪天求,他不敢找洪天求的麻烦,一上来就给梁志学挑刺。
“司马兄,什么都不说了,我自罚三杯如何?”梁志学说道。
“没,没问题,我,我陪你三杯!”司马威豪气的说道。
梁志成察言观色,看梁志学和洪天求此次回来,脸色好看多了,借倒酒的机会问道:“老二,那江风怎么处理了?”
“大哥,真是痛快啊!”梁志学说道:“我看这就是天意,刚才看的太cì jī了,江风罪有应得,遭到天雷轰击,雷击少说也有几十下,都打在他的身上!”
梁志成的眼神变得精彩起来,“老二,怎么说?”
“天雷都轰在他身上了!”梁志学笑道:“一开始,江风好像还能承受的了,但后来,天雷不断,把他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黑乎乎的看上去都烧焦了。虽然我们没过去检查,但我保证,他必是被五雷轰顶,魂飞魄散!”
梁志成怀疑自己的弟弟是不是在谎骗他,当将眼神转向洪天求,洪天求轻轻点点头。
“不错,依我看,江风此次必死无疑了!”
从洪天求口中证实此事,梁志成深信无疑。当即,他也精神一振。
“来,痛快,我们今天一定要尽兴!”
心腹大患已除,还有比这更好的消息吗?
暴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可因为传递来好消息,梁志成当下命人再次撤下菜肴,重新换上一桌酒菜。
推杯换盏,梁志成带头敬酒,一扫这几日笼罩在心头的阴霾。
心病除了,那就没有负担了,敞开了肚皮喝酒!
气氛逐渐热烈,话题一次次的提到那个妖孽江风,不过,都没了恨意,人都死掉了,还恨什么呢?
这次终于司马威承受不住了,他喝了太多的酒,尤其梁家人得知江风挂掉的喜讯之后,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把司马威最后喝的找不到酒杯,找到酒杯又找不到嘴,喝完酒没进肚多少,反倒把胸前的衣服湿透。
司马威洋相百出,后来酒劲上头,他连坐也坐不住,直接顺着座位溜下,钻了桌底。
梁志成这才命人把司马威架起,安排客房休息。
喝酒对洪天求来说,比喝水差不多。他本身并不是酒量有多大,而是达到了他的修为,悄悄运转灵力,就能把酒逼出体外。
他只是享受喝酒的过程,绝不会因为多喝了酒,脑袋不清醒。
一个小时后,梁家陪酒的人也挨个败退,就梁志成还算清楚,知道酒宴到这个份上便可以了,挥手命人撤掉酒宴,上茶水。
洪天求一摆手,“不必了,外面的雨停了,我们还是去后院看看吧。”
一众晕晕乎乎,能坚持走路的都跟着,在梁志成的带领下,直奔现场。
初到那处院子,看见铜柱上被绑的江风,情况与梁志学和洪天求描述的差不多,虽然经过雨水冲洗,江风身上的血迹没有那么明显,但是衣服早烧焦了,冲到地上不少,身上残留的衣服已经不多。
那些luǒ lù的皮肤,全都焦化,裂开了一个个口子,看上去惨不忍睹。
江风歪着脑袋,五官看不清楚,但从能看到的地方可获知,他的脸上也同样凄惨,毁容了。
远远的看上去,此时的江风与死人无异,身体呈僵死状态,没有任何生机可言。
“好啊,遭天雷轰击,这是他罪有应得,我那死去的孩儿也可以瞑目了!”梁志成指着江风,悲愤交集,“来人,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我去看看!”洪天求说道。
“不用劳烦洪兄!”梁志成摇摇头,人都成这模样了,难道还没死翘翘?随便让下人收拾尸体就行了。
洪天求相当的慎重,他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江风还有气息,不过,即便人活着,也许只剩下一口气在,不足为惧。所以,梁志成此话一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