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向前三步,每走一步,身上气势强横几分,精气神近乎合一,强势自信令人不敢与他对视。
陈阳直视明北,忽的从宽袖取出拂尘,轻轻一扬,喝声道:“乾元观三番两次挑衅,贫道不加理会,你们却变本加厉,今日上山来战,赢了场面却又跟贫道玩这一套,那贫道也索性放开了。”
“若是没点反应,他日你乾元观把脸皮藏起来,到处宣传我陈玄阳软弱如泥,贫道也是有口难言。”
“既如此,也莫要跟贫道玩这些假大空的把戏。无非是赢了你乾元观大弟子,心气难平。”
“贫道再给你们一个机会,贫道就站在这里,你乾元观千人弟子也好,掌门执事也罢,一个一个上,谁让贫道躺在这里,即日起陵山道观关门。”
“没人做到,你一干人等,他日见我陵山道观弟子,逢面尊一声‘道爷’。”
“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