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郝扫视了一下狼藉的将台,而后将目光看向刚刚被扶起的“孙膑”身上,“久闻孙军师擅于用兵,怎会这么不堪,我骑兵还没接近孙军师就吓得倒在地上。”
“孙膑”深吸了两口气,勉强平复思绪,带着颤音向魏郝道,“魏王大胜,我等三十诸侯国派出特使来魏国道贺,没想到魏王居然如此羞辱我等道贺之特使,魏王如此,有失大国风范。”
魏郝在座位上缓缓起身,微微一笑道,“孙军师言重了,魏郝何曾羞辱过诸国特使,魏郝热情款待诸国使者,甚至还让诸国特使来看我魏国兵演,如何说是羞辱?”
“孙膑”扫视将台,冷冷一笑道,“这就是魏王对我等特使的款待吗?”
魏郝从座位上起身,向诸国特使微微一躬道,“还请诸国特使原谅,本王为了展示我魏国军士的雄威,让诸国使者受惊了。”说完又转身看向“孙膑”道,“诸国使者都是文臣,畏惧大军尚属正常,然本王听说齐国军师孙膑是兵法大家,祖上更是一代兵圣孙武,为何在我魏国大军面前却如此不堪,非名将风范啊,诸国特使,你们说是不是?”
刚刚从惊醒的诸国特使连忙应和道,“魏王所言极是,极是。”
魏郝听后仰天大笑,“孙膑不过如此。”
魏国七万骑步锐士立于校场,魏郝大喝道,“来人,给我魏军勇士上酒。”
一坛坛酒被打开送到校场上的锐士手中,魏郝走向将台前,向魏国勇士大声道,“近百年来,我魏国勇士征战沙场,无往而不利,今魏国虽有小挫,但不损我大军元气,反而越挫越强,这就是我魏国,这就是我魏人,这就是我魏军,魏国锐士,谁与争锋!”
大军将士喝下碗中之酒后大吼,“魏国锐士,谁与争锋!”七万将士的大吼声响天彻地。所有的特使都如芒刺在背,无人敢发出声音,“孙膑”竟然不断的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的确,在战国时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在盛大的庆典中邀请诸国特使看如此雄壮的军演,同时还展示这么强大的军士战力,他公然向天下挑战。魏有锐士,谁与争锋!在战国近一百年的历史上,这无疑是一个令各个诸侯国心惊肉跳的信号。
诸国特使带着心惊胆颤离开了魏都大梁,但魏国的军演却在他们心中挥之不去,强大的军事战力让诸侯国感到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