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丽,女,湘省作家、诗人,三十来岁。
要说才华,她有点。
要说姿色,她也有点。
后者才是最重要的。
作协经常举办茶话会,需要她这种养眼的人。
有的it公司还给程序猿配鼓励师呢,不需要鼓励师有什么能力,长得好看,身材好就行。
讲真,搞创作的人,大多因为长相“有损市容”,不得不宅着,闭门造车。
都说读书人的心是脏的,因为秩序什么的,都是他们搞出来的。
改朝换代,也是他们整出来的。
执行者,打仗的那些武将、士兵?
他们懂什么,八成至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为什么而死。
他们只是为了薪水,为了活得体面点,滋润点。
白世秀,男,湘省作家、诗人,奔四大叔。
入行十几年,他发表过的作品,字数近百万。
这在传统作家里面,已经算是高产的了。
毕竟一首诗可能也就寥寥几十个字。
而一首诗,可能要憋几天甚至数月才出得来。
电子信息时代,网络小说横行,白世秀觉得对自己是种侮辱。
因为由于他高产,比其他传统作家更接近普遍高产的网络写手。
对白世秀来说,网络写手是文学文化界的害虫。
就像是破坏生态环境,破坏人类精神家园的蝗虫。
p,日更一万两万。
神圣的灵魂事业,不是这么干的。
听说老是有网络写手因为要拿全勤,多开,更新量大,而猝死。
白世秀觉得,该。
干什么不好,干这个?
工地搬砖不行,工厂流水线、饭馆刷碗总行吧?
为了一点点全勤,可怜的订阅稿费,把自己弄死。
这能怪谁?
怪自己选择错了路。
这条路走到最后,没人能流传千古。
像“床前明月光”那样的诗句,才能名流千古,万古长存。
做为文字工作者,就要有种责任感,使命感,教书育人。
想着,某家酒店房间里,白世秀从任小丽身上下来,去浴室洗澡。
虽然现在是白天,自己也有房子,对方也有房子。
问题是,大家不止各自有房子,还有各自的老婆、老公。
不白天来酒店,难道晚上带孩子来?
白世秀去冲洗,任小丽从床上坐起来。
以文会友,受益匪浅。
他们俩是在茶话会上认识的,一来二去,发觉双方的精神世界构建类似,或者说互补。
于是就开始精神碰撞。
结果碰到了现实中来。
因为两人发现,所有的虚拟都是建立在现实中,以现实为依托的。
就如网络购物,用户是不用出门去实体店了。
但也得自己操作,然后有人发货送货。
“穿越大半个中国,那得多没本事?”任小丽靠床头上,翘着二郎腿:“有本事的人,身边的花花草草数不胜数,还需跨越数千里?”
对于那首有些争议的《穿越大半个中国》,任小丽是很不屑的。
确切地说,是嫉妒。
当然,她不会说出来。
不过她倒有些跃跃欲试,有个在大宇另一端的男人等着,去约一下,感觉可能也不错。
或许完事的瞬间,诸多人生感悟、灵感就来了。
那样的话,钱是买不来的。
可去!
任小丽也去了解过王子安网上“直播”怼人的事。
在她看来,那是不可能的事。
什么直播,骗人的。
看看后来,那些人不都跟王子安和好了吗?
很明显,那是演戏。
娱乐圈的人,心都很脏。
我们读书人,最多身体脏。
忽地。
正玩手机的任小丽,屏幕画面自动切换。
来电话了。
接通后,刚说两句,任小丽一下坐直了身子:“好好好,我现在就赶过去。”
挂断电话,任小丽连忙奔到浴室里。
白世秀还没冲洗完。
看到任小丽进来,没有动手动脚,两人现在都索然无味,动什么手脚?
“平阳王在岳麓书院,陈会长叫我过去。”任小丽急匆匆冲洗。
“平阳王?”白世秀一时没反应过来。
很快,把喷头让给任小丽,拿着浴巾走到门口的他回头问道:“王子安?”
“嗯。”任小丽冲了几下就急忙从架子上拿下还未开封的毛巾。
另一个浴巾,办事前洗澡就用过了,在外面。
“我也去看看。”白世秀说道。
任小丽是协会的门面之一,所以陈会长叫她过去。
自己是把门面都拆过的人,当然也有资格去。
没拆过也有资格,岳麓书院又不会拦着他。
岳麓书院。
陈会长早就抵达。
孤零零一个人,他觉得一点排场都没有。
怎么说也得拉个会员来陪着啊。
虽然拉百八十个,也比不上王子安身边的其中一个。
但他不管,就要拉一个。
于是,家住星城,门面之一的任小丽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只是,女人出门就是麻烦,化妆久。
陈会长很生气,下次破门要狠点,管我怎么破,拿什么破,我就要破。
王子安在看到陈会长来之时很诧异,怎么全世界都知道我来这里了似的。
“王老师,学生这么多,今天可不能只给我们书院两副对联啊。”龙长生不知道陈会长是怎么得到消息赶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