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离的体力真不错啊”杨美莲上下打量岑蔓,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迅速摸了一下岑蔓脖子上的吻痕“居然回家还有力气来一场,啧啧。。。”
岑蔓被她恶毒的目光盯着,浑身如坠冰窟。霍离和杨美莲发生关系了,还回家还对她。。。一阵恶心泛上来,她忍不住冲进洗手间呕吐起来,被杨美莲触摸的皮肤像被水蛭吸附一样,令她干呕连连。
杨美莲看到岑蔓的反应不禁洋洋得意。突然她的小腿被什么东西砸中了,她低头一看是个玩具小皮球,霍离的儿子霍墨站的远远的打量着她,周围没有保姆的影子。
因为这个孩子霍老爷子才允许岑蔓进门的吧,以后如果她与霍离结婚,这就是她名义下的儿子了。
“你是霍墨吧,过来阿姨这里,阿姨给你买糖吃哟。”
杨美莲不喜欢小孩子,但这是霍离的儿子,现在霍氏企业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她想在霍家站稳脚跟就必须讨得这个小鬼的好感。
杨美莲脸上堆满假笑,小孩子心思纯净,霍墨直觉这个不是好人,就一点不买账,晃着小短腿过来捡起刚刚掉落的玩具,不理睬杨美莲的示好。
杨美莲逗了几次都不见霍墨开口说话,耐心告罄,看看周围没有人,她狠狠捏了一把霍墨的脸,孩子的脸嫩不禁掐,长指甲在小墨脸上划出道红印子,这一下把霍墨吓到了,瘪瘪嘴放声大哭。
在洗手间的岑蔓听到儿子的哭声出来时,就看到杨美莲把霍墨举在半空中吓唬他不许哭。
想也没想地,岑蔓冲上去推开杨美莲,如同一头护崽的母狮将小墨抱在怀里,不停亲着他的小脸蛋安抚他,惊讶地看到小墨脸上的红印,用眼神指纹杨美莲。
头一次见到岑蔓敢抬起来脸直视她,杨美莲心下不快:“哼,什么嘛,说到底不过是个杂种,你还真以为自己母凭子贵了?”换了往常,岑蔓可能选择避开杨美莲的针对,可是牵扯到小墨,她不由得升起怒气。
杨美莲可以侮辱她,但是不能侮辱小墨。
这时保姆慌慌张张跑过来,一个劲道歉:“对不起,少夫人,家里有事打电话来,我一时没看住小少爷,对不起,我这就带他进房间去。”
“对呀,快把小少爷抱进去吧,这么爱哭,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有毛病,有空真该劝劝霍夫人,别把这么个熊孩子当宝贝。”
“啪!”空气突然安静了。“岑蔓你疯了?!你敢打我!”保姆抱着抽抽噎噎的小墨吓傻了,没想到看起来瘦小的少夫人会扇了客人一巴掌。
这一巴掌用尽了岑蔓全身的力气,她心中一阵报复的快感,原来欺负人是这种感觉,难怪他们都爱欺负她。
杨美莲气急败坏,伸手就要打回来,却被岑蔓躲过了。岑蔓灵活地绕着沙发躲避,抓起一切她能抓到的东西砸向杨美莲。穿着高跟鞋的杨美莲不如岑蔓行动方便,也没想到岑蔓今天会奋起反击,一时间妆也花了,头发也乱了,身上的名牌衣服被岑蔓泼了一花瓶的水,花瓶里的玫瑰花散落一地,花刺刮了她脚背。
“岑蔓!”杨美莲气得大吼出声,“麻麻加油,加油~“小墨在一旁为岑蔓呐喊助威,保姆已经在拨打霍离的电话,这局面她无法控制。
岑蔓举起大花瓶瞪着眼睛,杨美莲被她疯狂的样子吓住了。“你。。。岑蔓,咱们走着瞧,我不会放过你的。”杨美莲落荒而逃,她本是来示威的,却头一次在岑蔓这里吃了败仗。
“少夫人。。。”保姆一手抱着小墨,一手举着电话,岑蔓打着手势让她挂断。那头还没接通,保姆犹豫着放下电话。
岑蔓的力气一下被抽光了,她接过保姆手上的小墨,抱着儿子坐在沙发里,细细检查小墨的伤处,看到没有破皮才松了口气。
保姆去收拾那一片狼藉,心里暗自求神告佛,这两天霍离和岑蔓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希望先生晚上回来不会再与夫人置气,毕竟那位被打的小姐看上去很有身份,少夫人可能会被惩罚。
这阵子她也看出来了,岑蔓的地位很低,先生对她是好一阵坏一阵的,很是可怜。
保姆怜悯的眼神岑蔓没有看到,她的哄着小墨,盛夏时节,她的心里却仿佛寒冬,一片萧瑟。
“岑蔓,你给我出来!”像是已经预料到这结果,听到霍离还没进门就发出的怒吼声,岑蔓挺直了脊背,这一次,她不要再退让了。
“岑蔓你长本事了啊,连市长的女儿也敢打。”
下午接到霍夫人的电话,一开口就是破口大骂,意思是岑蔓打了杨美莲。“妈,我还没有和你们计较昨天的事情,杨美莲今天就趁我不在家去找岑蔓,这是什么意思?”霍夫人态度很强硬,杨美莲所做的一切是她示意的,她就是看不上岑蔓,但是这次岑蔓动手打人实在无法无天了,她命令霍离给杨美莲一个说法,必须好好教训岑蔓。
挂了母亲的电话,陈秘书又告诉他,刚刚家里似乎来过电话,但是没等接通就挂了。好不容易处理完工作时,霍离马不停蹄地赶回家,就看到岑蔓一副打算英勇就义的神情等着他。
他曾经告诫过岑蔓,无论霍家对她做多过分的事,她都只能忍着,因为她活该,岑蔓也一直很默默地承受着霍夫人的刁难。但是今天听着那些加油添醋的描述,他心里的天平却是偏向了岑蔓那一边。
且不说杨美莲对他的追求是他最厌恶的方式,如蛆附骨阴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