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胎单身真的是经不起挑逗啊!她理论知识丰富,自诩胆子也不小,人也不古板。可面对一个情场老手,实战起来还是有点怯场啊。
瞧她呆呆地模样,沈之璋便有几分得意。平日里两人相处,她落落大方很少羞怯,喝醉了酒要亲要抱的,又能做出偷看人家偷情的事儿来,还以为是个老手,没想到竟然是个呆瓜!
于是他便凑近一瞧,故意调侃道:“哎,你脸红做甚?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嗯?啊?”锦书回过神来,声音软糯:“你问我什么了?”
马车外吊着的灯笼一摇一晃,整个车厢内黄色的光忽明忽暗,印在人的脸上,照出他清亮亮满是笑意的眼神。此时两个人离的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以及吞咽口水时喉咙滚动的声音。
蓦然间,锦书突然记起来一段话。人与人最高级的情欲不是肌肤相亲,不是性,而是欲拒还迎暧昧不清,是刚要触碰就收手的时候。
还没等她想起来那段话是出自什么书,便觉得唇齿间一阵温热濡湿,有什么东西贴着她的唇舌辗转滑动,软软的,温度舒服到让人想呻吟。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万千情话,一句也想不起来。仿佛这世间,只有唇齿之间还有知觉。
沈之璋单膝跪在脚下的一堆书上,整个上半身都侧过去亲吻她,留恋口齿之间的柔软和香甜,一时上了瘾,反复吸吮她的唇,直到感受到她呼吸不畅无力地推他时,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锦书满脑子韩剧里的初吻初雪炸鸡啤酒,一时轻微地喘着气,不知该说什么话。
沈之璋反而舔了舔嘴唇,满意的笑了起来。只盯着她看,笑意浓浓:看来,我也不是不可以放肆啊?他这样想着,慢慢坐起身来,紧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瞧着她再次沉默,当了缩头乌龟,沈之璋只好又凑了过去,厚着脸皮问道:“不喜欢这样吗?”
锦书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又头昏脑胀的低下头去。刺激倒是挺刺激的,搞得她面红耳赤心脏受不了。可内心真的是有些藏不住的欣喜和雀跃,这一点她不得不承认。
于是她老老实实的点头,没有隐藏自己的真实心情:“喜欢。”
这个回答倒是让沈之璋大开眼界,吓了一跳。顿时他也忍不住欢喜起来,一种由内而外突如其来的快乐充斥着他的内心。
“既然喜欢,那我就再吻你一次。”他嬉笑着又要凑近,可马车吱呀一声停下,外边煮豆高声喊到:“公主,驸马爷。咱们到沈府了。”
太煞风景!
沈之璋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