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人最厉害的强项就是第六感,司念念的第六感就是认为,屠明朗讨厌自己,连好朋友都不能叫她嫂子这个称呼。
可是,女人这个第六感,有时候准的一塌糊涂,有时候却连个冰山一角都猜测不到。
谁都不知道屠明朗这个人是怎么想的。
司念念上楼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打算休息后,听到外面两个人,关上门后,声音越来越听不清。
直到,司念念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才知道,屠明朗是走了。
司念念为何会突然这么暴躁,心情不好?司念念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睡觉也睡不沉稳的时候,打算给尤娜打电话,但是,南门市现在才凌晨两点多,尤娜因为之前刚上班的时候,被领导上司在夜里不断催促工作之后,便有了睡觉把手机关机的习惯。
司念念听到电话那头‘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才发现,南门市时间与新西兰不一样。
打电话未果,司念念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司念念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十二点了,房间里已经大亮了。
“新西兰的天气真好。”司念念从床上刚好能够看到窗外的天空,纯蓝色的天,偶尔点缀几朵云。
司念念想起床打开窗户,却发现,腿有点使不上力气,司念念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发烧了。
回想发烧原因,可能是因为早晨的时候司念念刚睡醒,没有一丝防备的,被清晨的凉风吹受风了。
司念念懊恼自己傻的同时,想着等会去附近的药店买退烧药就好了。
从司念念知道自己感冒发烧到现在,脑海里没有一刻想到屠明朗,因为,司念念知道屠明朗今天忙于工作,没时间。
也因为,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名义上的夫妻,没有必要也没有资格总麻烦屠明朗。
司念念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后,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并不见得有好转,司念念打算去药店买药。
费劲的走到一楼餐桌,司念念倒了杯水,发烧使得司念念口干舌燥,喝了几大口水之后。
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钥匙,司念念拿起钥匙和手机,就往门外走。
药店离屠家别墅并不远,但是,司念念却走的很吃力,在过马路的时候,醒来的尤娜给司念念回了个电话。
可能是因为街道旁人来人往声音嘈杂,司念念没有听到手机铃声响,也可能,是司念念发高烧,导致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反正,司念念没有接到尤娜打来的电话,司念念双腿有些麻木,倚在道路旁的树木上进行休息,要坚持到药店买完药回家。
尤娜半夜没有收到司念念打来的电话,现在给司念念打电话又没有人接,尤娜开始心急了。
尤娜一点都没有耽搁的给屠明朗打过去了电话,两个人互换电话还是在尤娜家的那天。
从那以后,两个人也没有来往交集,一度认为这个电话号码白储存了,但是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用场了。
接到电话的屠明朗,其实刚刚开完第一场公司大会,休息五分钟后,还要有高层主要员工的会议,屠明朗今天真的是一刻都走不开公司。
屠明朗看到来电显示是尤娜,本来是不打算接的,但是屠明朗想了一下,万一是屠家或者司家出了什么事情呢?
以防万一,屠明朗不是很情愿的接通了电话。
屠明朗刚将电话放到耳边,就听到尤娜焦急的声音说:“屠明朗,你和念念在一起呢吗?”
屠明朗被尤娜这么一问,心里有点紧张,但是表面还很冷静的回答道:“没有,怎么了?”
尤娜一听说,司念念并没有和屠明朗在一起,急的快要哭出来了,但是还是尽可能的保持冷静,向屠明朗诉说原委。
“昨天晚上,我收到念念给我打来的电话,但是我没有接到,等我刚才起床,看到未接电话,我就给念念回过去了,但是,念念没有接,所以我就马上给你打电话了,念念不会有事情吧。”
尤娜说着说着,眼泪就要止不住掉了下来,屠明朗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没有安慰正在哭的尤娜。
而是,说完:“我马上联系。”就挂断了与尤娜的通话。
此时,桑咖找到出来接电话的屠明朗,看到屠明朗皱着的眉头,不自觉的认为,是公司出什么事情了。
“屠少,公司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
屠明朗虽然回桑咖的话,但是并没有看他,因为,屠明朗在找司念念的手机号码,自从加了她的号码,还从来都没有跟司念念打过电话。
听到公司没事,桑咖也就放下了心,提醒屠明朗两分钟后,还有重要的会议。
屠明朗头也没抬的拒绝了:“桑咖,会议由你来召开,我现在要回家一趟。”
桑咖更在意的是公司,高层员工的会议不像全体员工那样简单,需要的是领导级别的人物来开此会议,布置这一年的工作和要求。
桑咖一个人是万万不可的啊,“回家?嫂子怎么了?”
屠明朗这个时候,也正好找到了司念念的电话号码,边往公司外走,边拨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人,听声音是个大约四五十岁的新西兰男人,屠明朗一时慌了,上了车后,清了清嗓子冷静的说:“这个电话的主人现在在哪里?”
接电话的人一听到是认识司念念的人,就立刻把医院的位置告诉了屠明朗,并跟屠明朗解释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