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盈盈以为,自己这样说的话,司珩至少会比之前看重自己一点,可事实的关键是,司珩听完二话不说把她塞进了车子里面,而自己则飞快地转头离开,头也不回。
她狠狠地锤了一下车座,气愤地攥紧了包包的带子。
司珩是她看上的男人,五年前她能把人骗到手,如今也一定能够守得住!
他如今不跟自己结婚她也不怕,因为她都已经找人调查过了,司珩不跟女人接触,男人也极少接触,唯一关系好的,也不过是滕子玉那个滕家私生子,而滕子玉更不可能是gay,而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
比耐心,比耐力,她向来比人强。
大家走着瞧!
司珩终究还是她的。
滕子玉接到司珩电话的时候,正和昨晚的小姑娘一起吃饭,着急忙慌地被叫到酒店,看着面无表情吃饭的司珩,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有病?这个点儿,已经下班了知不知道?我这么大年纪了,谈个女朋友,容易么我?”
“你确定是你是在交女朋友,而不是在làn_jiāo?”
听司珩阴阳怪气的声音,滕子玉没好气的挥挥手。
“说,你回家又受什么刺激了?”
“有人说我是gay?”
滕子玉刚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噗”的一声直接喷到了司珩的身上,之后手忙脚乱地拽着纸巾和餐布给他擦衣服,面上还带着笑。
“你竟然知道了?不该啊?”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让人处理?”
滕子玉拿着刀叉敲了敲盘子。
“你够一点!谁敢跟你说这些啊?再说了,子虚乌有的事情,越解释越有事。”
司珩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所以你之前有一段时间不跟我接触是因为这个?还有,你不要告诉我,之前那个牛郎也是你找的?”
“啊哈哈,我这不是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么??大家都是男人,你已经三十岁了!如果不是五年前那突如其来的一晚上,我估计你现在还是个处吧?”
眼看司珩一瞬间黑了脸,求生欲极强的滕子玉急忙摆摆手。
“啊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不过说完之后他又凑了上去。
“乐盈盈其实长得也不错,你当真不考虑结婚?毕竟你们已经五年了!”
司珩垂下眸子,想着五年前那个醉酒的晚上,那个疯狂又激烈的一晚上,他摇摇头。
“不,不对的。”
“什么不对?”
“都不对!”
无论是感觉,还是味道,又或者是声音,都不对!
就好像,那天晚上,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卧槽,你不会做春梦的时候把人上了吧?天天说我是畜生,可明明你才是最渣的那一个,好不好?至少我每次睡觉都知道我身下的人是谁!”
“滚!”
司珩有着自己的坚持,五年前他醉酒和人春风一度,醒来之后就见自己怀里躺着一个赤身果体女人,身上有着斑驳的青紫,床上还有激战后的痕迹,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发生了什么,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
可当时的情况让他没办法去思考这些,只对她承诺,自己会照顾她的。
等回头有时间去思考,去调查的时候,他才发现,当天酒店的记录没了,有点奇怪的酒水也没了,当天给他上酒的服务员也都消失不见。
就好像,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只针对他。
但偏偏,他几次试探,乐盈盈都没有反应。他也调查过乐盈盈这个人,有城府也只是一点小聪明而已。所以五年来他一直晾着她,等着设计这件事情的人出现,但是,五年过去,依旧平静如初。
好像,五年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