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就是姬为富在外头养的那小寡妇的儿子,他们定是一家子设计好,想要让他毁了你清白。”楚修远恨恨地说道。
“这事……姑母可知晓?”即使到了这个时候,长孙长卿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长孙绮芙会这般联合他人算计自己清白的。
“她定是知晓的,不然她又怎会纵着那姬为富给你下药而不提醒你?我也是糊涂!竟未察觉那糕点有问题!着实该死的很!”楚修远恨恨的一拳砸到床上,满眼自责。
“你又不曾碰过那糕点,不知有毒实属正常。无碍的,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长孙长卿一把握住楚修远的手,瞧着有些红肿,心疼无比。
“这事儿,我会让人去了结。这姬家,我的意思是留不得了,你觉得的呢?”楚修远征询地望向长孙长卿。
“我要亲自去一趟姬家,这事儿,我想亲自了结!”长孙长卿目光坚定。
“你还要去姬家?”楚修远不解。
“是,这事,必须由我亲自去解决!我让玉竹和沉香随我一起,你放心吧!”长孙长卿狡黠地冲楚修远一笑。
“也罢,我让无邪他们也跟着你,到时有什么事儿你们小姑娘家不方便的,让他们动手!”
楚修远下意识便觉着长孙长卿怕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晌午,长孙长卿在客栈里头吃饱喝足,便带着玉竹和沉香……打上姬家了。
“姬夫人,姬老爷…哦,还有姬家老夫人,咱们别来无恙啊!”长孙长卿三人直直冲进姬家正厅,便瞧见姬为富、长孙绮芙、姬无燕以及姬家老夫人一大家子正悠哉悠哉地坐在正厅用午膳。长孙长卿连声姑母也懒得唤了,朝着玉竹摆摆手,玉竹上前便是一棍子掀翻了一桌子饭菜。
“你…长孙小姐这是何意?”被饭菜油水洒了一身的姬为富边命丫鬟拿着帕子擦衣裳,边气恼地瞪着长孙长卿。
“呵,我是何意?我倒要问问你们是何意?做出那等龌龊事,居然还觍着脸问我何意?”长孙长卿怒极反笑。
随即,长孙长卿和玉竹、沉香三人均拿出帕子紧紧将自个儿的耳鼻口遮了个严实。然后长孙长卿又朝着沉香点头示意,沉香从衣袖中甩出一帕子粉末来,洒的众人呛声不已。
“这是何物?”长孙绮芙自知有愧,心虚又气恼。
“昨日那糕点里是何物,这帕子里抖出来的,便是何物。”长孙长卿冷笑着开口。
随即,长孙长卿走出厅外,寻了一处干净地儿,让人置了张椅子,静静地坐着。
不多时,姬家一屋子老小,皆是头晕目眩,神志不清了。
长孙长卿拍拍手,让无邪朝着屋内丢进去两个人,这种体力活很显然适合无邪这种大男人嘛!无邪丢进去的两人,一个便是那姬为富在外头养的小寡妇,另一个嘛便是那小寡妇的儿子。
“这……这事儿……是我,是我出的主意,你个小蹄子,莫要……莫要毁了我儿……”姬老夫人勉强撑住,咬牙切齿道。
“呵呵,你?你不说,我倒是不想为难你一老人家,如今你说了出来,本姑娘倒是不想对你客气了。”长孙长卿拍拍手,命无邪将姬老夫人绑了个结实,丢到隔壁屋去,随即又命人将长孙绮芙也绑了起来。
因着沉香撒药粉的时候皆是对着姬为富和姬无燕,所以长孙绮芙倒未沾到多少,洒了些冷水便让她冷静了下来。
对付姬家人,长孙长卿让沉香备药粉的时候,可是备了十足十的料呢!长孙长卿就是要让长孙绮芙眼睁睁看着她自己心心念念的相公,是如何在她面前,毫无廉耻地与人苟合的。另外,长孙长卿又命人押了那张升公子来,意在让他瞧瞧姬无燕又是如何与那陈宫行苟且之事的。就看那清白尽毁的姬无燕,他张升,还肯不肯娶了。
不多时,姬家正厅里,便传来一声高过一声地令人害臊地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