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听他人言,便断定本公子做事龌龊,利用这些年轻姑娘们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这又是何道理?”
越说苏锦越是气愤,她啪的一下子把折扇合上,她长久以来形成的那种气势陡然间释放出来,还真就吓得那些刚刚叫嚣的厉害的老百姓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了。
的确,人家都还没有开业呀,把这些话说出来他们的根据何在?
“很好,看样子很多乡亲们还是明白其中的道理。现在这些姑娘们都在你们眼前,你们大可以问问她们,我们酒庄对待她们如何?”
“她们在这里工作,可否自愿?”
“我们可否有逼迫过任何人?可否有和他们签订mài shēn契吗?”
一字一句,句句命中刚刚叫嚣的很厉害的老百姓的心脏,让他们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直接清醒了过来。
刚刚稀里糊涂,可这会儿看着原先他们见到的怯生生的小姑娘,一个个都水灵了许多不说,言行举止也落落大方。
“诸位叔叔伯伯们,感谢你们对我们姐妹们的关心。我叫田小菊,是城郊田家庄人。原本我家里很困难,爹爹病重,娘身体也不好,还有一个长期卧病在床的奶奶要伺候。”
“若没有东家,我就要被埋入翠红楼沦落风尘。”
“在这里,我最初也怀疑过东家的用心。直到东家亲自教导我们如何做人,也让我明白了,就算是一个女人,也照样可以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是东家伸出援手,直接预支了一年的工钱给我,让我家里的状况能够从根本上改善。”
“若这样的东家是心黑烂肺的人,我再也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好人。”
她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这么恶毒,想要整垮东家。
在这里工作的时间不长,可却让她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从来不知道,女人也能像男人一样挺起腰板做人。
“不错,小菊姐姐说的很对。能够进入这里上工的姐妹们,又有那家没有难念的经?”
“要不是东家厚道,帮我们的家渡过了难关,我们不是被卖进风月场所,就是被卖入官宦、商贾人家做奴婢。”
“试问,有一个正大光明做自己的机会,我们为什么要那样做贱自己?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不过我王月英绝不会做那做贱自己的事情。”
“我们用自己的双手挣钱,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擦拭着红了的眼睛,把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王月英义愤填膺很生气。
“对对对,我们姐妹们都是清清白白做人,还请诸位叔叔伯伯们监督。”
“要是我们真的如同你们所说的那样,不用你们说什么,我们就一头撞死!”
余下的那些姑娘们一个个俏脸通红,气得不轻,却说出了掷地有声的话。
东家如何,她们这些天已经了解的很清楚。
哪儿能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奸商呢?
若那样,他当初若非要她们签下mài shēn契,她们也没有选择一定会签。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