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阿芳……”,阿芳应该是这老人的妻子吧,我猜。他一定是在快死的时候看到了妻子在等他,想早点儿去见她我猜。
这时候,白袍又从衣裙里掏出一个瓶子,这个瓶子是一个发着七彩亮光透明小巧玲珑的玻璃材质的瓶子,白袍伸出一只手,从瓶子里倒出一颗七彩的胶囊,然后很快把那个七彩小瓶子收起,把这颗七彩胶囊拿到手里端详了一会儿,我看到这个胶囊也开始发出靓丽的七彩光芒,然后她迅速把胶囊放进濒死的老人嘴里,这老人自然地把这个胶囊咽下喉咙。
嘴里还是执着地念着
“阿芳……阿芳……”
“用不用给他喝点水啊?”我轻声问白袍,我看他这样子一定会需要些水吧,他嘴唇有些干了,而且常规情况下吃药不都是应该喝口白开水才能更迅速咽下去吗?
白袍起身不言,我见这老人一头白得发黄的稀疏卷发竟然渐变成花灰色,直至全黑。
脸上的皮肤立马从蜡黄的腊八蒜脸变成气色白皙红润紧致光滑有光泽的样子,胳膊和手上的皮肤业变得润泽细滑有弹力,呼吸困难的样子褪去,换成了呼吸均匀有节奏感的正常充满活力的样子,这个人生已经走到尽头的老人就这样变成一个年轻俊朗眼眸明亮的文艺男青年,白袍站在他身边说:”你的人生已经有了新的开始,现在你可以换个名字和身份做你想做的事了。
“这个文艺男青年平静地对白袍说了声”谢谢!
“就从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坐了起来,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对恋人的眷恋,然后就起身走出了这个重症病房。我笑着问白袍:”他想干嘛呢?
“”客户的隐私。
“白袍说。”我知道了。
“无奈地点头。”真是好奇啊。
“我看着白袍,轻声说着,渴望她能向我透露些什么。白袍走在我前面,突然回头对我说:”对了,你答应帮我个忙的。
“”什么忙?
“我问。”走,去了就知道了。
“拽着我的胳膊,拉着我的手,就把我拖走了,到了地方才知道,原来是跟一个快要出院的病人告别,也就是送送那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