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前一后进了破庙,官兵便急不可耐地抱住了她,在她身上乱摸。
庙中四面漏风,月光洒进,张洛儿垂眸,看见官兵腰间的佩刀,她想伸手去拔,但自己的胳膊却被对方抱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她心跳的飞快,不停告诉自己,现在慌不得,而且就算现在她成功夺到了刀,也不一定打得过对方,她得彻底叫对方放下戒备再动手比较稳妥。
她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讨好地笑了一声,在官兵怀中换了个方向,面对着他,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娇滴滴地道:“大哥,你不知道,人家前日刚见着你,就觉得你英武非常,皇帝都比不得你,人家早就对你动心了……”
官兵猥琐一笑:“哎哟,妹妹可真会说话,大哥这就满足你!”
他正要动作,张洛儿却比他更主动,抬头就吻了上去。
这还要感谢苏易安的调教,否则她还不懂怎么撩拨男人。
这官兵一时间更按耐不住,没想到对方看着清纯稚嫩,倒是个行家,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身上攀爬,处处煽风点火。
他着急去脱张洛儿的衣裳,张洛儿娇嗔道:“哥哥,你弄疼人家了,人家自己脱好不好?”
此时官兵就和着了魔似的,连连点头:“好,好!你快脱!”
张洛儿揭开自己的囚服,里头竟不着一缕,官兵再也按耐不住,扑身就上。
张洛儿强忍着恶心,极尽所能讨好他,不一会儿那官兵气喘吁吁地道:“娘的!居然被人开过苞了!”
张洛儿感觉到对方略有不满,立即呜咽着道:“呜呜呜,人家在守夜时被皇上给……所以得罪了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才陷害我,将我发配边疆的。大哥是不是嫌弃我了?”
那官兵一听,更兴奋了!
他也知道皇帝对那位贵妃娘娘多痴情,没想到皇帝居然还敢在贵妃娘娘眼皮子底下对这宫女做那些事,那就证明,这宫女在宫里也算是一等一的了!
倒不是因此而对张洛儿产生了什么怜悯,只是觉得睡皇上的女人,他赚大了!
啧啧啧,瞧瞧这细嫩的肌肤,这纤细的腰肢,还有这样勾魂摄魄的水眸,不是他家里那个黄脸婆能比的!
而且他们赶去南疆,一年半载肯定回不来,这段日子里,这个皇上曾经的女人都是他的!
嘿嘿……等和弟兄们汇合之后,也叫他们也尝尝……不,这么好的女人给他们算糟蹋了,他都想带张洛儿私奔了!
也别去什么南疆了,直接找个僻静的地方,过神仙眷侣的日子……
他越发沉迷,张洛儿一口一个心肝哥哥的唤他,叫他更是找不到北,分不清虚实。
张洛儿的手一点点往放在不远处的佩刀那儿伸过去,就在快够到的时候,那官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张洛儿立即抱住了他,喊道:“哥哥,好哥哥,我今后就是你的人了!”
那人又迷醉了,张洛儿趁此机会,立即抽出那把刀,使出全身力气砍向那人的脖子,顿时,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来!
人顿时瞪大眼睛,捂着脖子上的伤口,难以置信地看着张洛儿。
张洛儿赶紧从他身边退离一些,双手紧紧握着刀,大叫一声,闭着眼睛狠狠往他身上乱砍!
她能感觉到自己刀刀到肉,却不知道自己到底砍了多少刀,等她听不见对方的动静时,她才睁开眼,面前的男人半边脑袋都被她削掉了,红红白白的东西流了一地,半只眼睛布满血丝,死死地瞪着张洛儿。
张洛儿扔掉刀,转过身吐了起来。
她这两日本就没吃什么东西,也吐不出什么,酸酸涩涩的东西从胃里窜到喉咙,烧的喉咙生疼。
她吐了一地黄水,才觉得好些,拿起破破烂烂的囚衣擦了擦脸,随后船上那已死的官兵放在一旁的衣裳。
虽宽宽大大的,好歹能稍稍蔽体,且此人穿的并不是官服,也不会引人注意。
张洛儿起身,忍着脚疼,连夜往京城方向去。
她可以逃,但她还没报仇,若真的逃了,以后活着也不过就是个行尸走肉。
她要回京,要回宫,要和安歌继续斗下去!
……
两日后。
苏易安才从御医院回到自己的府邸不久,突然听见两声敲门声。他回头问了句是谁,门外传来一声虚弱的应和:“苏大人,是我……”
苏易安一怔,连忙过去开门,张洛儿便直直摔了进来。
她这身宽大的衣裳已经在赶路的途中变得破破烂烂,浑身也脏得厉害,估计这样子根本就不用乔装,直接可以以乞丐的身份混入城中。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昂头看向苏易安,有气无力地道:“苏……苏大人,救我……”
说完,便倒下了。
不远处的王三听见动静赶过来,看见苏易安脚下躺着的人,拧眉道:“主人,此女应当被流放了,怕是不好留在身边,以免惹祸上身。还是交给属下,属下把她处理了。”
苏易安默了片刻,伸手翻了翻她衣襟下的血迹,突然笑道:“她每次都能给我惊喜,这么狠辣又有意思的女子杀了可惜了,先留着吧。”
王三只好应道:“是。”
随后苏易安亲自给她洗了澡换了一身衣裳,再检查了一遍,发现除了脚破的厉害,起了满脚的脓包,其他地方几乎没有受到什么伤。
张洛儿睡了一夜,次日睁开眼时,感觉到自己的脚恢复了知觉,有些痛也有些痒,她掀开被子,正要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