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是国际通用的救援信号,应该做得不假。
可那坐标……
指挥室内几乎所有的埃及人都用一种敬畏中带着崇拜的目光看着中国专家组的成员们。
这nm也太逆天了,连导弹都没打出去,就把苏联的战机给搞坠毁了?要不要这么夸张。
当然了有明白的自然也有一直懵逼的,于是便小声问着同伴究竟怎么一回事儿,之后便会听到懂行的老司机傲娇的说道:“‘卡舒尔’号海试,可是要求海域禁空,禁航的,而那架坠毁的苏联战机恰恰就在这个海域内,你说它到底是那架战机?”
还用说嘛,当然是刚才挑衅的苏联苏—24战斗轰战机了,凭它蝎子粑粑独一份儿,就什么都不用猜了。
“快!快给总参谋部发电,就说苏联战机与我舰遭遇,不慎坠毁!”
就在众人发愣之际,赛尔卡最先反应过来,先是让通信军官给国内发电报,随后赶紧组织舰上官兵往求援信号标注的坐标赶去。
用赛尔卡的话来说:“埃及军队历来是国际人道主义的积极参与者,既然事发眼前哪有不管之理?”
对此蒙建业等一众中国专家组成员对这番冠冕堂皇的话确实嗤之以鼻,心说,你要是那么好心就好了,估计跑过去救人到时其次,奔着坠毁战机上的好东西才是真。
不过这些话蒙建业等人却没说,既然赛尔卡不避讳他们自然有分一杯羹的打算,既然如此,那就闷声发大财便是。
……
bō_bō夫觉得自己很倒霉,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在红外告警信号再次报警后就鬼使神差的慌了,不然凭着他的驾驶技术,绝不可能把飞机一头扎进海里。
还好在最后关头他拉动了弹射座椅的总开关,将两人弹了出去,可饶是如此,由于弹射高度太低等原因,两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bō_bō夫还好,只不过是肩膀有些脱臼,而安德烈却要惨得多,弹射时头部被破开的挡风罩撞了一下,导致至今还昏迷不醒。
要不是bō_bō夫拼了老命把安德烈身上的救生衣给解开,估计这时候的安德烈早就晕晕乎乎的挺尸了。
“那帮该死的专家,真应该拉到刑场全都枪毙!”
想起最后关头的红外报警,bō_bō夫就气得牙痒痒,事到如今他要是再不知道那是一次误报,那他就真是个大傻瓜了。
其实这事儿说起来也不怪他们两名机组人员,就在他们执行此次任务前的半个月,从莫斯科来了一批专家,将两套刚刚研制成功的红外报警装置安装在两架飞机上,以便用于所谓的“实战”测试。
毕竟苏联地中海分舰队直面美国第六舰队,双方的对峙,挑衅可谓是家常便饭,是以很接近真正的实战环境,也就很容易测试出装备在实战背景下的真实状况。
bō_bō夫和安德烈所驾驶的2247号苏—24mr战机便有幸成为测试载机之一,安装了这套红外报警装置。
刚开始bō_bō夫和安德烈还挺高兴,毕竟多了一份安全保障,尽管期间也有几次误报,但问题都不大。
哪成想这东西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候来了一次误报,直接导致他们两个人心态崩溃!
所以别说bō_bō夫骂娘了,杀人的心都有了。
……
“我们是埃及海军,是你发出的救援信息吗?”
就在bō_bō夫用自己的脑电波狂虐那些给他座机安装红外告警器装置的苏联专家时,一艘救援用快艇便疾驰而来,旋即一名身穿救生衣的埃及海军军官向他丢来一个绳索的同时用并不太流利的俄语问道。
“是,是我发出去的,哦,对了,先救救我的同伴,他至今还在昏迷中!”bō_bō夫一把抓住了绳索,但却先把安德烈给推了过去。
艇上的埃及军官连忙点头:“交给我们吧!”
“那真是太感谢了,还有,如果方便的话,我能不能用你们船上的通信设备跟我们的基地取得联系?”
“这个我可无权答应你,等你到了舰上再说吧!”埃及军官脸色一沉,就把bō_bō夫连人带绳子一起拽上来。
……
等到了“卡舒尔”号上,bō_bō夫便彻底安分下来,不安分也不行呀,不到一个小时前,他还驾驶着战机肆无忌惮的戏耍“卡舒尔”号来着。
结果玩儿脱了不说,如今还被“卡舒尔”号给救了,这已经不是被打脸这么简单,根本就是难以言喻的奇耻大辱。
可偏偏bō_bō夫又不敢把这份屈辱宣泄出来,没办法,舰上的官兵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大有一言不合就给他来个真正的坠机身亡。
所以bō_bō夫尽管辛苦,可还是憋着,哪怕是眼睁睁看着埃及人和几个黄皮肤的中国人在打捞他的座机残骸,也一样的憋着。
……
“干扰吊舱?好东西,收起来!”
看着潜水员从水下拖着一个圆筒状的东西过来,救生艇上的马振江眼睛顿时就是一亮,赶紧叫人给搬上来。
一旁的蒙建业见状赶紧对水面上的几名埃及潜水员说道:“别管战机本身,趁着没涨潮,先把能拆的部件儿拆了捞上来。”
马振江闻言也立马点头:“先把能拆的捞上来。”
如今“卡舒尔”号上的官兵对马振江可谓是敬若神明,人家一番骚操作,不发一枪一单,苏联的战机就坠毁了,也就是老马不是埃及人,否则绝对会被塞进神庙里供起来。
所以他的话埃及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