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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怕他着凉,姜茶不方便,姜片就好用多了。
可天渐渐暖起来,又是夏天,她又怕他受了暑热,所以念着凉茶。
桩桩件件,简简单单,可都是心意。
“李禄,照看好后院,你雅主子是个没本事的,你看着些,叫她别吃了亏。后院里要是有不开眼的奴才敢做妖,尽管抓了打了关起来,等着爷回来收拾。”
“是,奴才定然看顾好,请主子爷放心。”李禄忙道。
“嗯,转告你雅主子,好生呆着,等着爷回来。”四爷道。
李禄又是应和。
“嗯,走吧。”四爷放下帘子道。
西院里,再度送走了李禄,雅利奇歪在吊椅里头道:“这回也不知道爷走多久。”
“主子放心,就算是主子爷不在,正院里忙着养胎呢,也没空做别的呢。”玉兰道。
“我倒是不担心这个。福晋虽然……毕竟也是个聪明人,如今外头不甚安稳,府里最好是不要生事好些。”雅利奇咬唇:“我孩子都还小,倒也不必担心别的。”
“我就是觉得,似乎是要出什么事一样。”雅利奇叹气。
“主子,外头的事,如今也与我们无关。主子爷不在京城里,这京城里的是是非非也就沾染不到。咱们只管关门过日子就是了。”许嬷嬷道。
“嗯,嬷嬷说的是,把四阿哥抱来我看看吧。”心情起伏大,还是玩玩儿儿子吧。
女儿大了,不能随便玩儿了。
还不懂事的四阿哥被抱来,被额娘搂在怀里,各种揉搓。
四阿哥虽然是个急脾气,但是好在他已经很熟悉额娘了。
额娘一边揉搓,还一边给玩具,他就由着揉搓去了。
小娃娃软乎乎,暖呼呼,简直太好玩了。
雅利奇也揉够了,四阿哥也不配合了,娘俩愉快的结束了这个游戏。
然后雅利奇把四阿哥抱着去院子里。
四阿哥对外头还是很热情的,一出去就兴奋的啊啊叫。
六个月的孩子,也叫不出个什么来,就是看着兴奋,挥舞小手。
雅利奇把他抱起来去够树叶子,他就兴奋的去够。
够不到也不急。
外头石榴花已经开的红艳艳的,雅利奇抱了一会抱不动了,就递给了奶娘。
奶娘抱着孩子四处看。
直到三格格回来,才叫四阿哥回去了。
“额娘,阿玛走了。”三格格撅嘴:“阿玛说要走好久呢。”
“你阿玛忙呀,正经事要紧嘛,你见不着人,可以写信呀。回头额娘寄信的时候就带着一起。”雅利奇道。
三格格瞪大眼,她虽然觉得自己超级厉害,可写信什么的……小姑娘觉得自己做不了。
“那……那人家都不会写字。”三格格羞愧。
完全没感觉到额娘是为难她。
“那就努力学呀,要是到时候还有不会的,就跟你二姐姐一起写。要是她也不会,额娘就替你写,或者你要是会画画也行。反正想跟你阿玛说什么,能表达清楚就好了。”雅利奇笑道。
小孩子嘛,小时候这些幼稚又好玩的东西,对于她们来说是美好的记忆。
日后大了,再看起来,都是欢喜的。
三格格郑重其事点头:“那我要努力!好好学。”
雅利奇摸她的头:“嗯,要努力,等你阿玛回来,就吓他一跳。”
三格格就欢快点头,然后就去玩耍了。
雅利奇失笑,好吧,还是小呢。
毓庆宫里,太子爷之前的咳疾终于有了起色的时候,就传来了河南水灾,黄河决堤……
紧接着,就是凌普受贿,索要贿赂以及挪用了江南税银的事。而传言中。是太子贪财索要无度,凌普贪的银子大半都进了太子爷的毓庆宫……
他甚至来不及歇口气,连凌普都没见着呢,紧接着,就是皇上停止修园子,将银子全部下拨给了河南。
又派了四贝勒亲自去河南。
如此一来,就是太子不顾民生,盘剥百姓。而皇上宁愿不修房子也要赈灾……
太子爷听着听着,忽然吐出一口血来,就昏厥了过去。
整个毓庆宫瞬间就乱了起来。
奴才们来来去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惶恐和茫然,竟是有种大厦将倾的感觉。
太医们紧急来了毓庆宫,太子爷的情形委实不好,要是过不去这一关,只怕是要保不住命了。
这是急怒攻心,本就病着呢,刚见起色,人还弱的很。
就来这一下。
可是太医们都知道的话,却谁也不能说,不敢说。
只说先安心养着,喝药慢慢恢复。
竟是丝毫不敢说为什么病成这样的。
在宫里,有时候为什么生病是个禁忌,要是说了,就会有杀身之祸。
太子爷已经醒来,他浑浑噩噩躺着,并不在意自己的身子如何了。
太子妃和李佳氏都在,但是她们站在那也不敢流泪。
到了这时候,便是素来不得宠的太子妃也是内心充满了惶恐。
一旦太子爷倒下,她们这些人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太医出来外间开了药方子,都是长期会吃药的人,李佳氏看一眼就知道这是解郁结,舒肝胆的药方子。
她手紧了紧,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爷,您……您可别这样,我们都担心着呢。”太子妃坐在塌边,看着像是一夕之间就成了个活死人的太子爷,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不得宠,与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