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昌候比得了孤?”太子高声打断,看着魏阙搂着她的腰,眼里恨不得喷出火来。
魏阙嗤了一声,与对皇上的态度不同,他根本就没有将太子放在眼中,不但没有恭敬垂眉,反而抬起那双锐利的眸子,对他冷冷一笑。
那一瞬间,太子只觉自己身处冰窖,冻得他浑身发颤,等再回神,眼前哪还有什么人。
另一处,苏糖被人带着一路疾走,她腹中本就没什么东西,这会儿已有些气喘。
“魏阙!”
魏阙想到这三年在西北听到的传言,眼中怒意渐深。之前就说了,喜欢与不喜欢是一回事,可因她徒增旁人笑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既然暂时不想和离,那她最好乖一点。
“趁早解决你那些知己,否则本候知道一个,就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