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国良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冰冷的道:“这不是请求,这是警告,如果你还想继续追责,那后果自负!”
“你警告我?”冯永仁楞了一下,紧跟着勃然大怒道:“钱国良,别以为你是分属警局局长就能怎么样了,大不了,老子把事情闹大,看看是谁下不了台!”
一听冯永仁还想威胁自己,钱国良顿时暴怒道:“冯永仁,你特么别不知道死活!这事的起因经过你特么心里比我清楚,捅大了,你觉得你特么就能独善其身么?还有,你知道秦玉现在是什么人在保他么?”
“保他?谁?”冯永仁楞了一下,紧跟着恍然大悟道,“你特么不会跟我说是金三还有四爷吧?两个金盆洗手的老头,老子特么用得着怕他们!”
“我说的可不是他们,出手的是蜀汉集团。”钱国良沉声道。
“蜀汉集团?”这个四个字,就像是重锤,猛然轰击在了冯永仁的心口上。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事竟然跟蜀汉集团还有牵连,为了一个臭小子,蜀汉集团竟然也公然下场出手!
“这……这怎么可能?”冯永仁忍不住喃喃自语。
“没什么不可能的。”钱国良神色淡然的道,“我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告诫你,他们不让你在追究秦玉的事,不然蜀汉集团会对你们继续追责,把你这段时间做的恶心事,全都查的清清楚楚,你自己好好想想后果吧。”
冯永仁顿时冷汗滚落,半晌后,垂头丧气的道:“我知道了,这事我不会再追究下去了……”
“你明白就好。”
说完,钱国良挂断了电话。
瘫在床上的冯家大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的父亲,惊声怒吼道:“爸,你说什么?你……你不管秦玉那小子了?”
“是啊,老公,你发什么疯,秦玉那小子把咱们儿子祸害成这样,你难道就撒手不管了么?”冯大少的母亲也急忙喊道。
“都给我闭嘴!”冯永仁怒吼了一句,“你们特么是不是想我死?你们刚才没听见么?蜀汉集团插手了!他们要想弄死我们,就跟捏死蚂蚁一样,没有任何区别,要不是看在咱们是襄市老牌企业的份上,恐怕现在咱们就已经完了!”
大声咆哮下,母子二人全都说不出一句话,半晌冯家大少咬牙切齿的道:“爸,难道你真的不管了?就这么放过那小子?可……我不甘心啊!”
看见自家儿子一脸痛苦的模样,冯永仁长叹一声……
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可现在却成了这副德行。
他沉吟片刻后,摇头轻叹道:“放心吧,我就不相信蜀汉集团会一直护着这小子,不过当务之急,还得先弄明白他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蜀汉集团要给他们出头。”
冯大少点了点头,一脸不甘的道:“咱们懂不了秦玉,不过动他身边的人没问题吧?当时梁芳那个贱女人也在,不能拿秦玉下手,咱们就拿梁芳那个臭娘们下手!”
……
另一边,秦玉在酒店呆了两天,闷的是在不行,关平一直没说明他的行踪,期间赵纫姿来过两趟,跟他说了一下,关平的事似乎很棘手,不过却警告秦玉千万别插手。
秦玉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多问,只是在酒店呆的实在是憋闷,干脆也不再酒店枯坐,而是拿着东西,酒店附近的公园闲逛起来。
说起来,他跟杜月玲初次相遇,也是在这种地方,只可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注定走不到一起去,也不知道现在她明没明白这个代理。
正走着呢,秦玉忽然看见一个小流氓,一把将一个老人推倒在地,同时狠狠的踹了一脚,然后指着老人的鼻子破口大骂。
地上散落着无数空瓶子,都是从老人身旁的编织袋里掉出来的。
秦玉皱着眉头走了上去,正好听见那小流氓骂的正欢。
“老东西,你特么还敢偷的钱,赶紧给我把那五千块钱拿出来,不然我打死你个老家伙!”
老人一脸悲愤的的道:“小伙子,你别乱说话,我虽然穷,但宁可捡垃圾拾瓶子,也绝不会去偷别人的钱,不会干这种缺德事,你别看不起人!”
边上的围观群众也急忙嚷嚷道:“是啊,年轻人,这老人家在这捡瓶子都挺久了,也没听说过会偷人东西啊,再说他要是真偷了,怎么可能还会拿钱包找失主……”
“少特么多管闲事!”小流氓瞪了说话的人一眼,“再特么废话,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
“你……你!”围观人被气的不清,可是看小流氓露胳膊挽袖子的模样,却不敢继续说什么了。
小流氓指着老头的鼻子道:“看你这副穷酸样子,也特么知道你身上装不了多少钱,老东西,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你没钱就叫你家里人过来送钱!”
“你……你休想!”老人胸口急促的起伏道,“我捡到的钱包已经还给你了,里边的钱我一分都没动,就这个数,你爱信不信,别想再坑我一分钱!”
小流氓顿时勃然大怒,大声骂道:“老东西,我特么坑你钱了么?分明是你把钱包拿回来时,里面少了五千块钱,你还特么有理了?告诉你,给钱,不给钱我特么踢死你!”
说完他还要上前,继续踹老人。
围观群众全是一脸愤慨,可这小流氓看着就不太好惹,一时间他们都不敢站出来。
就在小流氓脚即将落下去时,忽然被人一巴掌拍在肩头,险些直接将他整个人拍到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