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龙不与蛇居,你把自己比作龙凤,就把我贬为鸡蛇?你就确定日后我不是龙凤,而你不是鸡蛇?”
宋雅妮噗嗤一笑:“哎呦,别搞笑了,就你还龙凤?也不怕告诉你,如今我们两姐妹可是进入了‘国华集团’,职位是经理助理,第一个月工资就八千,三个月后一万二,你行吗?”
“他是谁?”李寒沙沉声问道。
“你没有必要知道。”
李寒沙缓缓握紧了拳头:“两年前的今天,你在酒吧喝得烂醉如泥,是我身中两刀,从一群小混混手中把你抢回来,看看这些疤痕!你可还记得?”
“去年一月十八,大雪封路,你忽然病重,是我一步一步背你去医院,守了你三天三夜!”
“今年大年初二,正是走亲戚的时候,你说你想吃农家烟熏肉,我二话不说,千里迢迢给你送去,我为你做了这么多,还有哪一个男人会像我一样对你?”
“你为我做的,我很感激,但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以前的付出,我会用钱来回报你。”曾轻柔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递了过来。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李寒沙面色狰狞,拳头狠狠的握拢起来,骨节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他几乎是一字一字,咬牙切齿:“曾轻柔,以前算我瞎了眼!”
“我也有一句话送给你!”
曾轻柔的眉头缓缓皱起,只听李寒沙一字一顿:“是龙是蛇,等将来的某日,我再次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自会知道!”
李寒沙接过钱甩到了楼下。
钱?钱又算什么?你的感情廉价,我的不同,再多钱也买不到。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没有钱我看你能干什么!柔柔,我们走,李大才子,再见,不,是再也不见!”
走进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熟悉的地方,忽然觉得是那么的陌生。
她的人如同她的衣物,她的化妆品,已经消失了,再也不会回来。
直到这时才发现,原来属于自己的是如此的少。
已经注定的结局,为何心还如此痛?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半个月不见,怎么说变就变了?
变得是那么的彻底!
丢掉精心准备的礼物,弯腰坐在床上,拿出一瓶啤酒,拇指一挑,‘波’的一声,瓶盖飞了起来。
李寒沙举起啤酒,一仰头,咕噜咕噜吞了下去。
咳咳……
酒水从鼻孔里呛了出来,扶着桌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酒,好辣!”
当年看‘月光宝盒’时,宋雅妮曾说:“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像他一样,走在路上,像一条狗”
当时只是觉得真是一个矫情逼,想不到一语成谶,两年后,轮到自己,躲在小黑屋里,哭的像条狗。
一段数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
攀上了高枝,就赶紧和我分手?区区一个经理助理的位置,就让你急不可耐的跪舔?平日你的坚持,你的理想呢?老子看错了你!
妈的个白莲花,你就洗净那双狗眼,好好看看,看看你今日的选择将是多么的傻逼!
李寒沙眼角扫过桌下,面色忽然变了,双眼瞬间血红。
颤抖的从垃圾桶里拿出一个吊坠,死死握在手中。
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狠狠的将啤酒瓶摔了个粉碎,怒发冲冠:“操你吗了个逼的,曾轻柔,我拿你当宝,你拿我当根草,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你居然丢到垃圾桶!你真对的起我!”
仰天一声咆哮,一拳击在门边相框之上,一把将相片抓了出来。
他的拳头被玻璃划破,殷红的鲜血从拳头上流出,缓缓流进手中的那个吊坠上。
吊坠上散发着淡淡青光,盯着两人合影的李寒沙根本就未发觉。
看着那如花的笑眼,忽然觉得一切是那么可笑。
抬手正要将照片中两个人撕开,手忽然动不了,吊坠发出濛濛青光,凭空生出一股吸力,体内血液不受控制一样纷纷涌入。
这是?李寒沙揉了揉眼。
吊坠一阵嗡鸣,在李寒沙身边盘旋一圈,化为一道青光,没入眉心之中。
李寒沙一个眩晕,继而脑袋象是要炸裂了一般的痛。
他一声痛呼,口中却在惨笑,痛吗?痛!但不及心痛!
让这痛来的更猛烈些吧!
疼痛如浪潮,一波又一波,纵使李寒沙苦苦支撑,最终还是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梦中,他来到了一个神秘的空间,四周漆黑无比,浑沌一片,眼前忽然出现一个青色大鸟,羽翼垂天,鸟头一抹血红,仿佛燃烧的火焰。
鸟背上站着一个青衣人,面容清奇隽永,跟李寒沙微有相似。
“汝既以血脉之力破开封印,当是我李家后世子孙,今得我玄术传承,日后当行善积德,渡尽众生!”
“梧高凤必至,花香蝶自来,出于本心才是真善,切记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
“最重要的,莫要坠了老祖我的威名,本座李仙凡!”
李仙凡说完,一挥袖,自身庞大的经历纷涌而入李寒沙脑袋之中。
若这些都是真的,当得上是波澜壮阔,万古唯一!
玄门五术,医、山、命、相、卜,庞大的知识要撑爆李寒沙的脑袋,意识一阵朦胧,在梦中再度昏了过去。
……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
手机铃响,李寒沙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四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