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了死亡一幕,作为观众,该为这样的演出献上什么样的感想?
或许有些讶然,但是这并不是他们会阻止冬夜的理由,旁观者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因此并不会做出多余的事情。
~~~~~~
木叶医院,夕阳斜角投射的楼层之上,那摇曳晃动着的窗帘到底是风的作用,还是它本身想要摆脱自己一隅之地的拘束?
将湿毛巾自御手洗发散着高温的额头铺展,并发症状的高温第一天还迟迟未曾退散,如今的现在却卓有成效,不过还很危险就是了,总体来说,他还真是一如既往只会让人担心的家伙。
靠着窗户的边角,洞开的出口有着一时间强烈的风将发丝吹乱,一边用手抚弄的梳理,一边也发现了那因为光亮而形成的模糊的对立面,影。
“你来了?!”几近百分之百的确定影子的身份,但是正因为不是完全的确定,所以带着少许的询问口气吧。
“嗯。”
“他怎么样了?”
“还好,至少现在还死不了。”
“感觉你对我存在愤怒的感情,是我的错觉吗?”
询问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尴尬的话题让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情况怎么样?关于大蛇丸老师那里?”
“我还以为你不感兴趣的。”
生硬?不,默契的转移了话题。
“已经有决定了,三代目做出的决定。”
“是吗?毕竟光是第二轮考核,存活下来的人数也真的是少得可怜。”
中忍考核一般都是三轮考核,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光是第二轮考核,剩下来的再加上完成了考核条件的只有两个人!
“结果,最后通过的只有你和日向凌华吗?”
这样的判断着,在场的一人,以及并不可能在场的另一人,如果恶趣味的想着,或许还要算上已经死掉的另一人也不为过。
“不,稍微有点误差,不过应该是好的方面的误差。”
“误差?是你做了什么吗?”
意料之外的事情终于引起了日向雪的在意,将座椅向后倾靠,六十度于水平线的仰角,将脑袋的部分伸出了窗户,斜视的目光也在铺满了红色砖瓦的屋顶寻找到了一直回应自己的人。
“好久不见。”
“明明才过了一天,不过!真的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像是故别重逢的好友在未来的某一天的对话,明明只过了一天,与事实不相符合的这种感情!是陌生!
那天之后这是第一次见面吧?!想要尝试着用这样的含糊其辞的理由来解释这种好似心血来潮的陌生感,但是,不对!
明明想要问的,想要知道的,想要了解的,一切的一切,在想要出口的那一刹那,却全部都隐匿起来了。
这样的自己,日向雪认定的这样的自己,到底是温柔?还是残酷?病房里的他,病房外的他,以及游离于两者之间,中心边缘的自己。
并不是哦!所谓的关系,并不是最为稳定的三角,而是,虚伪的不想揭穿的,某种脆弱!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认为我做了什么?”
将之前隔了一段无关紧要的招呼之后的对话再次提起,那张脸也还是面无表情的一如往常。
“虽然是我的独断,但是能够听一下吗?我关于流川冬夜,这个人所看到的,认知到的观察。”
“温柔,冷淡,残酷却仁慈,自我中心却探知人性,了解他人却不了解自己,愚蠢却又让人恼怒的聪明的家伙。”
“我可以理解你是在生气吗?还是说,这是你用来夸赞我的新方式。”
对立的反义,矛盾的两面,世上充满了太多这样被约定俗成的明确对立,但是不同,人的感情永远不可能是明确的两面中的一面,而是模糊的,不界定的,让人作呕又让人尊重的。
“不用想那么复杂,大大方方的认定是我对你的夸奖,不就行了吗?”
“那可真是感谢,不过,现在的情况让我我产生了一种似有似无的相似感,就像我曾经,在某一个时间,对你说过的某一句或某一段话,不过,这也只是我的错觉吧。”
“为什么不是他?你也可能在某个时间,对他说过的某一句话,某一段话?你太直接的认定了就是我的这一点,虽然很正确,但也让我很不舒服。”
不否认吗?记忆之中存在着吧,日向雪对流川冬夜这个人的认知,就像流川冬夜同样对于日向雪这个人的认知。
“因为,正因为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他罢了,毕竟我并不是会和他这样性格的人,认真的谈论彼此的性格的家伙。”
“而且,人不会无端的说起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就像一些人讲述烦恼的时候,总会说我认识的某个朋友的事情。”
“你还真是清楚,明明不可能的说。”
举出的例子,颇具现实感,对这一点感觉不爽的日向雪,不介意的施加自己少许的毒舌属性。
“你的说法,就像是在说,明明你这样的家伙不可能有朋友的,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
“切,明明是个可恶的家伙,为什么会这么敏感?明明他不会察觉到的。”
虽然是小声的自言自语,但是考虑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以认为对方是故意这样的方式说出口的吧。
“之所以会理解你的说法,或许是因为我对恶意有独特的感知吧。”
“话说,你刚才似乎是将我的智商和御手洗等同了吗?恕我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