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顾锦言赶紧冲她挤挤眼,这一病房的人都看着呢,能不能用词确切一点,别这么调皮行不行,陆荫荫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让顾锦言坐了下来,小声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刚才真的谢谢你,要是他挂了,我就麻烦大了。”
顾锦言问“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成了这幅德行?以林墨念的身手,别人想近他的身都难,谁这么有本事,还能把他伤成这样。”
陆荫荫想都没想,大言不惭的说“别人或许没这本事,可是我有啊,都是他自找的,活该爱惹我,没打死他就不错了。”
莫名的陆荫荫就不想顾锦言知道更多的他们之间的事情,更不想让他知道人是她哥打伤的,不管是出于哪方面的考虑,为了维护季云哲,陆荫荫把所有事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可顾锦言是谁?
他们从小就认识,对彼此的了解,哪怕对方眨一眨眼睛,都能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更别提陆荫荫这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在这胡说八道的撒谎了,顾锦言说“奥,几年没见,你哥这是把他的功夫都传授给你了是吧,你看打的这精准,出手这狠厉,不练个十年八年还真把人不能打成这样。”
被顾锦言一语道破真相的陆荫荫,不慌不忙的说“顾老二,你要敢把这事让别人知道,你信不信我就照着这个打法,把你也弄医院里来躺两天,小飞飞怀孕了,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我哥碰巧遇见了林墨念,一时没忍住,所以就成这样了,要是小飞飞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顾锦言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说“所以你哥就把他丢给你了,那你贿赂我一下呗,说不定我一高兴,这嘴巴就特别严实。”
陆荫荫有些无语的说“顾老二,你能不能别跟着添乱了,本来我寻思让他自生自灭,可万一林墨念他爸妈看到自己儿子被人打成这样,我怕我哥会有麻烦,所以这个锅只能我背,我得伺候他直到康复为止。”
顾锦言说“奥,那你还会重新和他在一起吗?你会原谅他吗?”
听闻这话,陆荫荫异常坚定的回答“不会,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他,也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不是只有他林墨念。”
陆荫荫说这话的时候,林墨念所有意识刚刚恢复清明,还未出声说话,顾锦言就说“那我就放心了,这样我还可以继续光明正大的追你啊,说不定哪天你就会发现我们其实很合适。”
陆荫荫讪笑着,有些尴尬的正不知该怎么接话,身后低沉浑厚的的声音漠然响起道“那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只要我林墨念活着一天,就不能让自己媳妇跟别人在一起。”
说完就用手拽着陆荫荫说“媳妇,扶我起来。”
被林墨念的厚颜无耻给震惊的说不出话的陆荫荫,回过头便气冲冲的说“你给我闭嘴,谁是你媳妇,你再叫我就不管你了,你自生自灭去吧,你充其量就算我的前任。”
然后林墨念便委屈巴巴的说“可是媳妇你昨晚给我喂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你说我要是退烧了,就......”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未免林墨念当着顾锦言的面,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骇人听闻的话来,陆荫荫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后冲顾锦言尴尬一笑说“他还没退烧,在那胡说八道呢,要不你也没机会看到这么傻的林墨念,我现在严重怀疑这货有可能读研究生读的,把脑子读坏了,他以前也不这样啊。”
一边说一边特别狗腿的将林墨念扶着坐了起来,顾锦言轻叹一声,与林墨念目光对视着说“一个人要想装傻,谁也阻止不了他在傻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林墨念希望你早日康复,我们公平竞争,虽然你已经没有任何胜算。”
已经坐起来的林墨念,对顾锦言的话特别不屑,挑衅的看着他,声音淡漠的与面对陆荫荫时直接判若两人,这才是那个不苟言笑、冷静克制的林墨念,他说“五年前我和她之间,你无缝可钻,五年后,她的世界你依然被挡在外面,我和陆荫荫虽然中间隔了五年,有很多误会没有解开,但我们依然相爱,你就等着喝我们的喜酒吧。”
陆荫荫对林墨念时不时的胡言乱语,基本已经听觉麻木了,反正他想说什么是他的自由,她可以选择听或者不听,为了堵住他那张嘴,随手拿起杯子里的水,端到他嘴边,作势就要喂他,说“闭嘴吧你,医生让你多喝水,顾锦言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等你病好了,必须去交警队给他送锦旗,别在这净说些没用的,你要结婚喝喜酒,就别叫我了,还要随份子钱,不过我可以选择跟着顾老二一块去蹭饭。”
说完居然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转头就对顾锦言说“顾老二,你千万记住了啊,到时候他要请你喝喜酒,你可别忘了叫着我,我就去凑个热闹,绝对不砸场子不闹事。”
她一笑,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林墨念和顾锦言也没什么好争得了,反正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陆荫荫对他俩都没那个意思,还争个什么劲,对顾锦言突然从天而降,找了警车将他送来医院的事,林墨念大约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做人最重要的还是要懂得感恩,不管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