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沉闷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好像有什么话还没说完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原来你也是怕孤单的人。”风吹过脸颊,几根头发调皮的随风飞舞,温泠轻声说到。
“可能吧,所以我们是同类人。”
嗤笑了一声,温泠有些别扭的弯下身子去捡被海水带上来的贝壳。
手还没有触及到贝壳,已经被阎临晟捡去了。
“喜欢?”阎临晟很是不懂,为什么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欢这种东西。
白了一眼阎临晟,“你懂什么。”
看到温泠还要去捡其他的贝壳,阎临晟只好伸手先一步的帮温泠捡起来。
“去那边坐好。”阎临晟沿着海边将大大小小的贝壳捡了回来。
看到温泠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这么多足够了吧。”
看了一下子时间,阎临晟说道,“去找他还是回去?”
“算了吧,跟那种人无话可说,倒不如回去清静清静。”
然后两个人驱车回到了别院。
换鞋子的时候,温泠说,“晚上我想吃些特别的东西,最近都没有什么胃口,味道重一些。”
“你是在跟我说话?”
“不然呢?”
“……”阎临晟竟然无言以对。
看在温泠脚受伤的份上,阎临晟暂时委屈一段时间。
一旁的管家错愕的看着两个人,怎么感觉他们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了过来,阎临晟倒像是个小媳妇儿一样。
大概是温泠在这里呆久了,管家也不再那么排斥温泠的存在,只要看到阎临晟每天都有好心情就足够了。
阎临晟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直接进了厨房。
温泠则是跑到了楼上,叫过翎羽,“翎羽,麻烦帮我把我画画的工具拿过来,哦,对了,顺便帮我找一个大一些的相框和一些胶水。”
对于画作,翎羽完全的不懂,只是站在一旁,随时在等待着温泠的吩咐。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温泠这才放下手中的笔,又拿着贝壳和胶水忙活了起来。
伸了伸懒腰总算是把东西弄好了。
“看看怎么样。”温岭像小孩子一样卖弄着手里的画。
同样的画笔和颜料没想到在温泠的手中居然活了起来。
画虽然简单,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海边,男人弯腰捡着贝壳,女人靠在车门上,目光一直追随着男人。
湛蓝的海水,通透的天空,如雪的白云,结合在一起是那么的温馨浪漫。
“这个……”翎羽突然发现画中的女人不就是温泠嘛,那个捡贝壳的就是阎临晟。
“没错。”
画的边缘用大大小小的贝壳围成了一圈。
“帮我把它挂起来吧。”
“挂在哪里比较好?”翎羽询问着。
两个人正在叽叽喳喳的时候,阎临晟走了进来。
“做什么?”
“挂照片。”温泠看着翎羽有些笨拙的样子。
阎临晟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画上的人是谁,故作生气的样子,心里却很是得意,“画的什么,小孩子过家家。”
“是嘛,翎羽,把画丢到大街上去。”温泠冷哼了一声,怒气上头的随口而出。
翎羽左右为难,不知道应该听谁的话。
“丢出去。”
“不准。”
“丢出去啊。”
“不准!”
“这是我画的,我要怎么处置关你什么事。”
“这是我的别院,你是我老婆,画是你画的,你说跟我什么关系。”阎临晟一点也不让份儿的说着,激怒温泠的阎临晟觉得颇有那么一丝的成就感。
“无耻。”
“这就无耻了?要不要我在无耻一点。”阎临晟使了使眼色让翎羽出去。
“光天化日你想干嘛!”温泠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结了。
“你说夫妻之间能做什么。”嘴角一丝邪笑,阎临晟看起来像极了地痞流氓的样子。
“约法三章!”温泠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情理之中搬出了约法三章的事情。
“温泠,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阎临晟将那副画挂到了墙上,还真没发现,温泠画画的手法不亚于那些专业的。
走到床边将温泠抱了起来,“你要干嘛。”
“放心,我对受伤的野猫暂时没兴趣。”
抱着温泠下了楼,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斌退两旁的佣人,管家同佣人离开餐厅。
平日里管家和佣人都会在一旁候着,这个阎临晟不知道又在搞什么。
像是看穿了温泠的心事,阎临晟将剔好鱼刺的鱼肉放到温泠面前。
“人多眼杂。”有时候真的不太能够理解阎临晟的思维方式,总是莫名其妙的觉得他的脑神经是不是让门抽到了。
“厨艺见长。”有些得意的吃着碗里剔好鱼刺的肉,抬眸看着阎临晟。
“哦,阎夫人能给出这么大的回馈还真是不错。”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脸认真,“每周的二四六你做饭。”
吃的正香的某人差点被呛死,“什,什么?”
“已经听清楚我说的不要装傻,早、中、晚都要你来做,管家会在旁边打下手。”阎临晟王一般的宣誓着。
“喂,阎临晟你有没有搞错,我腿上有伤你居然叫我每天做饭给你吃,是不是过了点。”
两只胳膊支在桌子上,“阎夫人,我说的是二四六这三天,况且你受伤的是腿,做饭不需要腿。”
“……”温泠气到没脾气。
阎临晟还嫌事不够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