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别跑!”
“白哥你放我下去!?”
“汪汪汪!”
庄园里头一阵鸡飞狗跳,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鸡飞狗跳,有几只跑来向日葵种植园啄虫子吃的花尾榛鸡凌空飞起,它们无处可去,下意识扑腾着飞向远处的神木梧桐。
就在它们飞近的时候,两只阴阳啼如同两枚拦截导弹似的窜了出来,它们个头随着灵气增多而长大,如今跟两只鹰似的,飞起来就去啄无故靠近的花尾榛鸡。
见此陈松只能暂时放掉追白哥的计划,他得赶紧去救那几只鸡。
鸡你太美,不能出事。
看到他跑人,还搂着白哥脖子的罗冰心叫道:“陈哥你干嘛去?救我呀!”
“你再坚持一下,相信自己,你能行的!”陈松一边跑一边喊。
待在牧场训马的莱茵骑着一匹马赶了过来,陈松问道:“该死的,你跑这边来干嘛?”
莱茵笑道:“不是又要追熊了吗?我敢打赌,你们肯定追不上白哥,北极熊的奔跑速度很快,它们是装甲车。”
陈松无奈的挥挥手道:“好吧,你行你上。”
莱茵意气风发的骑马冲白哥而去,小白脸上少见的露出彪悍之色:“骑兵来了……”
帅不过二十秒,冰岛马冲过去后白哥受惊,站起来就是一声吼。
冰岛马当场开始撒尿。
哥布尔看的哈哈大笑:“你说错了,是堂吉诃德来了。”
莱茵深感丢脸,用鞭子抽打胯下骏马的屁股:“怕什么?它还能吃了你?给我上!”
冰岛马乱跳一阵将莱茵掀下马,自己一溜烟跑了,直奔马厩而去。
莱茵冲特里克朗喊道:“你竟然在笑?哈,你这蠢货,出来一起抓它!”
“不!”特里克朗拒绝的很坚定,“我不想死在它的爪子下,你知道的,它对我可不友好。”
最后陈松救下花尾榛鸡后赶回来,用尽手段才把它给堵住。
为免夜长梦多,陈松直接上剃刀。
嗡嗡嗡一阵响,大把的熊毛脱落下来。
白哥发现自己不疼不痒,这样它便老实下来,自顾自的去舔抱在爪子里的奶块。
这奶块是陈松做了用来糊弄白哥的,五升装的水桶里只加上一把奶粉再挖上一勺蜂蜜冰冻而成,这一大坨子冰块闻起来味道不错,其实吃起来没味,但白哥不在乎,抱着舔的美滋滋。
这玩意再不好吃那也比纯冰块好吃,对吧?白哥舔的很仔细,冰块上偶尔会沾上一绺熊毛,它得小心的舔掉才能继续吃。
毕竟是一头北极熊,白哥长得又快,陈松光是给它剃掉身上的毛就出了一身汗。
“呼呼,总算完活。”陈松摸了把额头,都是汗水。
罗冰心便体贴的问道:“看你挺热的,要不要给你也推一个?”
陈松赶紧收起剃刀。
白哥没什么感觉,起身后使劲晃了晃身子,一坨坨肥肉像水床似的晃荡了起来,蔚然壮观!
道哥们看到白哥大变样,顿时呆若木狗:这什么鬼玩意?
陈松看向它们,几个狗子以为要给自己剃毛,哀嚎一声狂窜而去。
白哥这傻孩子压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变化,陈松没动它的大脑袋和四条腿,其他的连尾巴都给它推了。
直到后来它又跑去温泉池边习惯性准备下水,就在它垂头往水下看的时候,风停了、鸟静了,时间仿佛都停滞了。
陈松赶忙过来拉它走:“你在看什么呀?走,准备准备吃饭。”
白哥以往听到吃饭这个词就兴奋,不管是中文、英语、冰岛语乃至陈松说出来的浙西南方言,它都能听懂。
但今天它转了性,陈松拿吃饭来魅惑它,它并没有随之转移注意力,还是在盯着水面看。
陈松过来搂住它粗壮的脖子把它往外拖:“哎呀我的小宝贝儿,你看什么呢?水里有母熊吗?有咱也不要,母熊不好吃。”
白哥晃着脑袋甩开他的手臂,它一爪指着水面一爪推着陈松叫了起来:“啊呜啊雾啊五啊无……”
陈松挠了挠它的脑袋道:“你这是干嘛呢?吊嗓呀?练歌呀?叫的还百转千回呢,别叫了宝贝儿,咱们该吃了,今天吃牛肉。”
白哥本来还想坚持一下,结果哥布尔那边摆开架势拖出了烤炉,莱茵则拎出了新鲜牛肉。
见此它激动了,晃着那两膀子肥肉就跑,好像案板上跳下来一头猪。
现在这个点吃饭已经算是宵夜了,罗冰心不吃,在那边给白哥烤肉,烤成六成熟和八成熟切成片塞进它嘴里,白哥的大脑袋倚在她怀里,乖的就像个二百五十斤的宝宝。
哥布尔一边烤肉一边说道:“老大,咱们有牧场,得自己杀牛吃肉呀,咱们还没有开刀呢。”
陈松快乐的撸着串说道:“杀什么?大角牛好看不好吃。”
哥布尔嘀咕道:“我觉得可以试试。”
陈松不耐的挥手道:“行吧,下次咱们这里面谁过生日,然后就宰一头。”
闷不做声的卢克举起手说道:“我,生日七月七日。”
陈松顿时撸不动肉串了,你演我呢是吧?
吃完饭天色还是大亮,可是小镇除了喝酒没别的活动了,这就让人很焦虑了。
难怪北欧福利待遇好、生活环境好,但心理疾病一直在爆发,冰岛的自杀率更是居高不下,这种无聊的生活真能把人闲的抑郁。
莱茵笑道:“没关系,老大,如果你觉得这太无聊,那马上就要开始俱乐部的学习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