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这么严重的词?”
“bat之后,没有什么大的舞台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这样的。
陈北掏出手机来,“不说这些了,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等我结束这一趟旅行,我大概会再找你,希望不会打扰。”
“好,欢迎。如果我遇到问题,也会打电话给你的。哎,对了,我回去之后想要做一个网站,技术我不懂,如果你有合适的人,能介绍给我吗?”
陈北顿了下,这是要开始了吗?他还在困惑中满世界寻求突破呢,这人怎么就一茬接一茬的开干了。
“这没有问题,做一个网站的技术难度没那么高,”有许多名字都从陈北脑海中冒出来,“很急吗?”
温晓光摇头,“不急,三四个月之后有一个小团队就可以了。”
陈北眉头一落,深深看了眼少年,“这么说来,你已经确定了创业的主体了?很有信心?”
这问题问的。
“当然有信心了,不然我就不会开始了。”
正说着,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喂?怎么了?”
是温晓晓,她刚睡醒,声音糯糯的挤在一起,“你去哪儿了呀?”
“我在一楼,你要吃早饭吗?给你带上去。”
陈北收拾了一下,最后握手道别了。
在今天的旅行日志中,他这样写道:2009年的春节,我遇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年轻人,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岁,却已经是成功的创业者,我欣赏他在谈话中超越年龄的成熟睿智和澎湃自信,某种程度上这比他对行业的犀利判断要重要的多。我有一束花、开在彼岸天,他坚信自己能达到彼岸。
温晓光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姐姐从床上坐起来,可怜巴巴的说道,“我一睁眼发现你人没了,我以为你走了呢。”
“没有,”他坐下来,“今天下午我们去拉市海,雪山就不爬了,我怕你高原反应,明天再去泸沽湖待上三天,之后我们就回家。”
“好吧……”她没睡醒,有气无力的,眼皮一抬,“你头发乱了,过来我给你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