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花眼从春杏楼回来了,便开始有些魂不守舍,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一些问题,为什么会对一个没有见过的女子如此怦然心动。
生魁倒是没有被迷住,兴许是在他觉得珺桃和其他青楼里面的女子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花眼:“生魁啊,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缘分吗?”
生魁:“相信啊!怎么不相信?要是没缘分咱们两个人还能在这里一起流浪啊?”
花眼:“我倒不是这个,不觉得我跟那个姑娘多少有点缘分吗?”
生魁一听有些震惊,头次看到花眼竟然对任务目标动了心思。他们一直以来维系在身上的就是强烈的自卑感,不希望也不敢和这个世界上的人有太多的接触,毕竟都是一直失败过来的人,食不果腹还哪里有什么心思想这个。
生魁手指了指花眼,暗示他要注意一些。
生魁:“阿花啊,我很少这么劝你吧。”
花眼明白生魁的意思,认真地看着生魁的模样,对方的态度让花眼感到有些不自在。
花眼:“有什么想法你就直吧,我见不得你这样扭扭捏捏的样子。”
生魁:“你先看现在的工作怎么样?”
花眼:“很好,有地方吃有地方住,能在长安这种地方找到这么个好地方不容易。”
生魁拍着花眼的肩膀,两个交心的举措就是如此。
生魁:“你要是喜欢那花蝴蝶我是能理解的,喜欢的话我带你去湖边抓蝴蝶嘛!你看大自然的风景多好,为什么偏要在这种地方上搞死自己呢?”
花眼有些不满,生魁实际上并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人,这种时候生魁用自己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却用世俗的标准来规范花眼,这分明就是极大的不公平。
花眼:“嘿,阿生你这样不公平!”
生魁:“你也不想想我这么都是为了你好。”
两个饶身影走到了湖畔旁边,孤独的人都是相似的,如果遇到了问题都是希望自己安安静静地享受片刻宁静,什么都不去思考。不管是生魁还是花眼心里都是很清楚的,珺桃只是万事屋安排的任务,虽然柳不闻和雁山还没有明确交待了珺桃是什么身份的,究竟要找到她调查她是有什么目的,但隐约能感觉出来,这个女子和万事屋的主人关系不一般。
至于花眼的情绪,生魁多少还是明白的,可是两个人都必须要为了在长安的未来多做考虑,已经不能够轻易地展露出太多的情绪,他们的未来将是没有太多情感的情报人员,虽然并不太清楚给他们的挑战会是多困难的,有一口饭吃比什么都重要。
花眼明白自己的处境之后,愈发感觉到苦闷,空叹了一口气,朝着空发呆,只觉得浑身都是抑郁不得志,地都是囚牢将他困顿与此。
花眼:“你还记得前段时间我们到长安附近看到的那位老人家吗?”
生魁:“什么老人家?”
生魁仔细想一想,好像是有一个年龄不过四五十岁的男的,看上去的年龄比实际的要大很多,头发都花白似乎遇到了什么很重大的事情。那个男人似乎在匆匆赶路,人们都向往着长安城,似乎他并不希望继续在这里逗留。
正当花眼和生魁两个人因为饥饿倒在地上时,老头子将他身上的馒头解囊,分给了他们吃,他们之间有过一段简短的相处经历。
生魁:“我好像是有点印象了,可是人家并不是什么老人家啊,不过就是我们大哥的年龄。”
花眼:“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过,百姓生活并不快乐,需要平均到每个人身上去才能收获真正的快乐。我之前一直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今是真的明白了。”
生魁打趣地道:“意思就是我们要去劫富济贫?抢一些有钱饶东西?”
花眼有些嫌弃,他知道生魁明白他的意思,对方并不愚钝,可是就像是一个全知的神佛一般注视着自己,这样的感觉让他很是不自在。
花眼:“你应当明白我的意思,我们这样打闹肯定不能够给世间带来太平的。”
生魁:“那就让想到的人去做不就好了,我们坐享其成,只要得到他们经过辛苦和血汗打拼下来的一切,不要去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生魁很是担心花眼,这子时不时就有一些很是大胆的想法,分明都是一些两个人根本没有办法实现的东西,到了花眼那里变成了一切试一试都可能随便实现。什么通过帝王的方式来治理洪灾,解决他们当下的饥饿问题、什么抓住大鸟研究翅膀,背在身后跟雷震子一样飞起来、又是什么用鱼类晒干吸水,然后防洪防灾……花眼脑子里面的想法都是一阵一阵的,完全没有一个准信。
生魁:“有些话我必须还是要跟你强调一下的,我们呢现在要是离开了这份工作,又变成了什么都不是的流浪汉,长安城肯定是不欢迎我们的,我们在这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家。”
花眼看起来很是不在乎:“家?我们四海为家,需要什么定处?只要一张草席我们就能随处躺下,整个地都任我们遨游,这样多畅快!”
生魁:“畅快是畅快,可是行动的畅快远远没有心里舒坦来的直接,你这个明白吧?”
花眼肯定不明白生魁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跟生魁在一起四海流浪不觉得时间过得快,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只要过好每一就可以了。
但对于生魁来,他希望得到更好的享受,这就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