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挞先一伙背着赫咕噜,搀扶着一只耳逃出芦苇丛;来到一处空旷之地还没站稳脚跟,便见薛瑾儿手执落影追魂枪从芦苇丛中冲杀出来。
一个鞑子兵未曾防备,肋巴上被刺了一枪;鞑子兵狂呼乱叫,萧挞先气得双目喷火;拎起金背大砍刀舞动一下凶巴巴道:“薛瑾儿,有种你走出来;爷爷正要找你算账!”
薛瑾儿刺伤一个鞑子兵后依照郑爽的麻雀战术早就钻进芦苇丛中不见踪影。
萧挞先吼喊半天不见薛瑾儿显身,黔驴技穷地命令属下放箭。
一个相貌仿佛野驴的骁骑尉上前对萧挞先道:“启禀于越大天王,弟兄们的箭簇剩余不多;再要施射便就捉襟见肘……”
野驴脸的话没说完,便见郑爽从后面的芦苇丛中窜出来在一个骁骑尉顿时脖子上抹了一刀子迅速离去。
这个骁骑尉就是前面和札幌萌一道押解蒲得秀的古一理,古一理脖子上中了一刀子血液立即pēn_shè出来;跟札幌萌一样仰身倒在地上。
野驴脸看清楚致死古一理的是郑爽,便就大喊大叫:“于越大天王,致死古一理死亡的是个小南蛮;手中拎着一把看不清楚的器械在古一理脖子上拉了一下他就没命了!”
萧挞先慌忙上前查看古一理的伤口,脖子上出现的线状伤痕跟札幌萌的一模一样。
萧挞先大怒,命令剩下的骁骑尉迅速向后撤退;骁骑尉撤退时放了一把火点燃芦苇丛。
七月盛夏的芦苇丛中已经有焦黄的枯叶,枯叶子被火点燃后很快引燃葱绿的枝叶;大火便在湋河湾熊熊烧起起来。
郑爽和薛瑾儿见芦苇丛被大火燃烧,不禁瞠目结舌;薛瑾儿义愤填膺道:“爽哥哥,我们本想用麻雀战包围分割干死鞑子兵,没想到事与愿违引火烧身!”
薛瑾儿说着咬牙切齿道:“这帮骚达子作恶多端,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薛瑾儿说着和郑爽追赶萧挞先一伙,那里还有踪影?
郑爽神情亢奋道:“契丹鞑子逃跑啦!”
略一思忖郑重其事道:“他们一定是逃回天柱岭养马场去了!”
薛瑾儿瞥了郑爽一眼,道:“爽哥哥咋知道他们逃往养马场?”
“蒲爷爷说过呀!”郑爽振振有词道:“蒲爷爷说鞑子的马匹全在养马场中心草场那边拴着,他们才逃到那里去的!”
“哪我们追赶!不能让鞑子们逃走!”薛瑾儿铿锵有力地说着,灵光一闪道:“爽哥哥,我们骑上马一定能追上他们!”
郑爽一怔,看向薛瑾儿道:“哪里有马?即便有马郑子也不会骑啊!”
“活人能让尿憋死!”薛瑾儿一把拽上郑爽道:“爽哥哥忘哪?瑾儿的汗血马就在湋河湾那棵大树上拴着啊!”
两人跑了几步薛瑾儿又道:“爽哥哥不会骑马瑾儿教你,现在我俩就骑一匹马!”
郑爽和薛瑾儿来到拴马的那棵大杨树下面,见瑾儿的汗血马静静站在大树下底下闭着眼睛养神;而完成任务后的金雕蹡蹡则蹲在汗血马不远处的一块岩石上大睁着眼睛四处观望。
郑爽惊诧不已地瞥了薛瑾儿一眼道:“瑾姐儿,你的宠物真是神了,马在大树上拴着;金雕蹡蹡竟然在一旁给它站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