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稀罕呢?她们有的我都有,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变成qín_shòu!”走在程连津身后的秦沐瑶放低声音嘟囔着,完全没有发现,跟前的人已经停了下来,就在她捂着脑袋往前走的时候,头直接撞到程连津的怀里。
“你在说什么?我刚刚没有听清楚,你在说一遍?”伸手困住秦沐瑶腰身的程连津,望着眼前唇红齿白的小矮子,眯着丹凤眼,笑的春风满面地问道。
“没……没什么!”程连津本来就长了一张妖孽脸,此刻在露出这种迷人的微笑,秦沐瑶这种没啥经验的青苹果,是一点防御体系的都没有,望着程连津的时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这么一脸嫣红,说话又如此磕巴的样子可是心虚了,难不成你也被我的容貌给迷糊住了,其实你不仅想要诱拐良家少女,还想……”
“程连津你个大变态,蛇精病,真当自己帅的天下第一了,我告诉你,在我家乡,帅哥多了。”
站在程连津身前的秦沐瑶,在程连津压下面容,拉近两人距离的时候,猛然地伸手推开程连津,自己也急促地往后走了几步,眼底满是警戒的盯着程连津,故意放大声音来掩盖自己心虚。
原本只想戏弄一下眼前的小家伙的,谁知道在秦沐瑶的身子脱离自己怀抱之后,程连津的心底竟然生出了一抹空虚的感觉来,差一点就在伸手把眼前脸红脖子粗,眼底闪动着恼火的秦沐瑶给拉倒怀里。
这种感觉可是他以往从未有过的,他都二十多岁了,早就通男女之事,只是他这种出身在将门世家的人,向来不喜欢京城里的胭脂俗粉,更是受不了那些娇滴滴,如水做的美人。
在他看来那样的女人和家里的花瓶没啥两样的,只是看着好看,一碰就碎,放在身边也不踏实,还不如秦沐瑶这样的,随时随地都能和他逗闷子的人,留在身边也舒坦自在。
这么想着程连津的后背猛然升起一股寒意,望着秦沐瑶的目光也有了些许的怪异。
“你干嘛?我可没有骗你!”以为程连津听到自己说天下帅哥多是,他被刺激到了,才会露出这么一副惊恐,惊讶,荒唐的神情来。
秦沐瑶挑起了眉毛,挺直了背脊,异常严肃地望着程连津,证明自己所说非虚,哪怕在她眼里那些小鲜肉不如眼前的人又魅力,秦沐瑶也不想让他继续得以下去。
“哦!”对面好似打了一个寒颤的程连津,淡淡地应了一声,没在说什么转身就往屋里走。
到是弄的秦沐瑶有些莫名其妙,不清楚对面的人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刚刚的毒药吸多了,脑子木乃了,才会如此好说话,没有在她跟前和她死磕。
不过让秦沐瑶想不到的是,自从那日后程连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路上都比较安静,自己故意找茬的时候他都特别的安静,也不跟她争论,这让秦沐瑶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大,就在秦沐瑶鼓起勇气想要问一问程连津,是不是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他才会跟自己玩高冷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精武城,迎来了分手的日子。
“少爷您可到了!要是在看不到您的人,我都要上路去迎你了,一收到你的来信,卫将军就让我在这里等着你,过了这么半个月你才到,卫将军都快要担心死你了。”两人一马刚进精武城。
就见门口一位身形魁梧,膀大腰圆,脸上长着大胡子的男人张开了破锣嗓子,对着进成的两人一马大声的喊道。
“刘副将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坐在秦沐瑶身后的程连津看到来人,立即翻身下马,脚踩到地上的时候,抬手抱拳对着两人眼前的大胡子拱手一礼,话说的亲切自然。
顺便把刘副将的疑问给打过去,的确若是换成过去,他从凉城到精武城最多也就十日,可是这次不一样,他身前还坐着一个不会骑马,总喜欢托大,动不动就跟他顶嘴,最近还让他出现断袖之象的秦沐瑶。
考虑到一匹马要驮着两个人走,也的确是够累的,自然是不能太操劳它了,而坐在他前面的人,还动不动就睡觉,很没有自觉的把自己比姑娘还要软的身子靠到程连津的怀里,当真是让他有口说不出。
活了二十多年都以为自己是一个正正常常的男人,没有成亲,完全是因为自己不滥情,够专一,可自从和秦沐瑶相处后,程连津的目光在秦沐瑶的脸上放的时间长了,他对自己的恋人取向问题,就多了几分的不确定。
“托少爷的福,最近一直都好,平日里还有西北的羌人过来解解闷,当真逍遥快活的很啊!”刘副将自小行伍出身,也读过啥书,说话自然是直的很,又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和程连津这种随性而为的人很是聊得来。
坐在马匹上听着程连津和刘副将对话的秦沐瑶,听刘副将说有西北羌人过来解解闷,她就清楚,这解闷可不是搭建个戏台子,羌人粉墨登场后,摔着水袖子在这精武城里亮上两嗓子,必定是真刀真枪地对着干。
一个不留神那可是会丢掉小命的事情,这刘副将能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可见他这人的武功必定不若,精武城的人兵力更是雄厚,不然有外族进犯时他也不能说的如此轻松。
“精武城有卫叔叔坐镇,又有刘副将这样得力的住手帮忙,羌人必定是讨不得好处,我看他们对着精武城的士兵都快闻风丧胆了。”
瞧着一脸憨笑的刘副将,程连津面上的笑容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