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你的打击也太重了吧?”
美弥子,“是吗?我可不愿意被自己的夫君有任何不高兴的感觉啊!”
杜公平,“不过,好像非常解气。”
美弥子,“是啊,我也非常讨厌这种玩弄少女身心的家伙!”
杜公平,”你就这么肯定?”
美弥子,“一看就知道,所谓的青年导演!可能连照相机都不会玩。自称是青年导演,只是一个吸引和诱骗小女生的小技巧罢了。”
杜公平目光严肃,他知道美弥子可是知道很多东流球王国中并不为普通广为知道的种种事情。
杜公平,“那种骗钱、骗色,最后还可能留下女孩隐私照片或录像,要挟成为失足少女的坏人吗?”
美弥子,“是的!”
得到美弥子肯定的答案,杜公平立即感到刚才的辱骂还是非常非常太轻微了。
杜公平,“我还以为冲浪的治安非常的良好呢!电视和报纸上不是一直说冲浪的治安非常良好吗?怎么会有这种人的出现!”
美弥子微笑地仿佛是说再正常不过的东西,“其实在整个东流球王国的很多城市都有这样一类不良的存在,就连京洛、大良这样的大城市也是一样。他们以良好的形象、叫女生心动的职业将女生进行诱骗。当女生将心身都交付给他们后,他往往不仅会骗钱,还会把女孩送到风俗店等不良的地方……”
杜公平,政府和警察都不管?“
美弥子,“没法管,很少人会去报警。就算报警了,也判不了很重的罪。所以政府、警方、媒体的做法只能是经常把这种事件和犯罪手法进行曝光,提醒国民注意。但是就是这样,他们依然也能常常得手。“
杜公平叹息,“看来任何时代、任何社会都不可能完全没有恶罪的发生!”
美弥子,“是的!社会公正只是相对的。很多情况下,许多事情是无法避免和抗拒的。只能自己拥有保护自己的警惕和能力,不要为甜言蜜语和美好承诺所欺骗。”
杜公平,“好了,不要被坏东西打扰到我们的心情。我们点一首歌舞怎么样?”
美弥子,“好啊!”
杜公平看着正在不远处桌边进行表演的一个草台班子的表演组合。那里正有5名当地土著美女在3个当土年青男士乐师的音乐声中进行着本地舞蹈的表演。
杜公平,“她们跳的冲浪火祭过,我可是会跳的。”
美弥子拉住杜公平的手,“我也会的。”
杜公平,“那我们跟她们一起跳,好不好?”
美弥子,“好啊……”
于是杜公平立即跑过去和这伙艺人进行了预约。一会儿,表演艺人们走了过来,杜公平和美弥子点了自己喜爱的曲目后,他们就开始了表演。与其他桌的单纯听看不同,杜公平、美弥子同时也加入了舞蹈。
本来就是非常热情、开心且简单的舞蹈,杜公平、美弥子加入一起舞蹈后,先是几名金色碧眼的外国男女也手拉着手加入了这个舞蹈的圈子,接着就是更多的年青人加入了进来,场面更为欢乐,伴奏的男艺人更加地买力。一时,这里成为歌舞、欢乐的天地。
这片已经聚集数千人共餐的热闹大排档集聚广场的一个普通一个小方桌旁,几个男人正如一般顾客们一样吃着本地的烧烤美味,喝着多沫的生鲜啤酒。
那个自称是青年导演的寺胁康文默默坐回他们之中,一脸阴沉。
一个伙伴热情地为他让开了座位,“怎么样,寺胁?你看中的猎物到手没?”
寺胁康文用一双怨毒的眼睛回首紧盯着不远处正在热舞的杜公平、美弥子。
寺胁康文,“那个可恶的女人!……”
这个刚才自称青年导演的青年刚刚说,就被这几人中的首领止住。
首领,“忘掉刚才的事情!”
寺胁康文倔强,“大哥!可是……”
首领声音变得更加严厉,“忘掉它!我们虽然是社会中的黑暗人物,但是也要遵循必要的默认法则。我们的事情就像是钓鱼,钓上了,那么谁也不能太说什么。但如果我们直接下手去水里抓,那么你就要承担更加严重的后果!”
首领说着,拉开自己左臂的长袖,一个仿佛是一根瘦肉弱棍的无手小臂露了出来。原本应访有一只手的小臂上,此时只是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立时,几人鸦雀无声。
这片著名露天海鲜广场不远处的那家高档酒店,也是杜公平、美弥子已经登记入住的那家酒店。酒店顶部最昂贵的那间总统套房。属于它的那个巨大的、布满花卉的阳台,一个美丽的身影正顶着烈烈海风,如骄傲白鹤般立着。背后明月如镜,身影印入月影之中,仿佛月中走下的仙女。仿佛是被远处的热闹如吸引,仙女一身白裙、一步一步慢慢前行,来到了这个只属于那间最昂贵总统套房的私人花园阳光的边缘。
一个女仆着装的年青女人快步跑进这个仙女般的女人身边,面容之中满是担心。
女仆,“小姐,小心!”
仙女般的女人静静、宁静地在站花园阳台的边缘,看着远处这个灯火通明的区域。区域中间的一片正欢声雷动,无数人正在纷纷加入快乐的土著舞蹈。那里像一个大海中的漩涡,正不断释放着自己的生命活力,不断扩大、不断扩大。
女人,“那里是什么?他们在干什么?”
女仆,“那里是这里最著名的美食一条街。他们应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