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息醒来的杜公平再次恢复到自己平时的状态。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杜公平小跑着离开了家门。
杜公平,“我去跑步了!”
杜母,“早点回来!”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每天早上跑步,已经成为杜家已经习惯的一种生活方式。
今天是一个晴朗的冬日清晨。虽然有些寒冷,但包含着冬天那种干净、冷静的感觉。别有一种孤独的美丽。
杜公平跑在自己家附近的东湖公园的人行走道上,这是一条已经有很长时间历史的人行走道,上面闪烁着历史的光亮,仿佛证实着在它的身上,曾经无数人无数遍地走边。因为它上面的石面已经被人踩得光亮无比,是那种无数人踩踏出来的那种光亮。充满着历史和时光的神奇美丽,而不是人工打磨出来的那种没有生命的光亮。
自从在那片樱树林见到那个神秘女人之后,杜公平恢复了自己早晨跑步的好习惯。跑步也是杜公平最近提升武道水平最要手段。每次跑步的时候,杜公平总会莫名想起那个女人那次练武时,步伐如同在泥中趟泥的奇特行进方式。有的时候想着想着,杜公平就不知不觉地将那种观看女人练武时的那种神秘感受带入到自己的跑步动作中。事后杜公平就会发现自己的马步竟然神奇地经验值快速上升。但当杜公平集中注意力学着脑海中的动作进行实施时,马步的经验值就如同一个傲娇的女孩一样。再也不给杜公平任何颜色。
杜公平心里也明白,应该是那次观看的动作、套路应该是自己这式马步后继的武功内容。但是杜公平确无法学习罢了。
虽然没有学会那个女人的那种神奇步伐,但是之后杜公平神奇地研究出来将女人教授的马步动作要领结合到自己的跑步过程中,竟然也收到奇效。每次的抬步都用起劲、每次的落地都用伏劲,头保持凌绝顶的口诀要求精神。杜公平发现跑步时竟然比自己专门蹲时升经验升得更快。看来这个马步如果能将它掌握,并带入到自己的日常任何动作中,就会对自己有很大的武道提升。
杜公平每次跑步,都会有不同的感悟提升。
今天是一个与平时没有两样的早晨,杜公平沿着熟悉的路线,从自己家的街道口斜插,每快就到达公园的小门。那是一个在一对铁制栅栏大门上开出的一人宽单门。这里有一个门亭,门亭的守卫是一个老年伯伯,每次杜公平经过这里时,他都是在打扫卫生。
杜公平,“早上好!”
杜公平每次经过他的时候都会打个招呼。
老伯伯慈爱地看过来,“真是充满活力的年青人啊!”
从小门开始,杜公平一般的跑步路线是从这里右行,走小道,穿过一条不足10米的小树林。就会到达一个很长的沿河步行道,杜公平喜欢在河边跑步的感觉。这边是水,耳边总是水声潺潺。
今天也是一样,杜公平跑入了小道,穿过了小树林,来到了河边步行道。
杜公平停了下来。当然不是杜公平累了,正常的情况是杜公平可以一直跑步不停地跑一圈后回家。
杜公平停下来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面前站住了3个人,拦住了杜公平的道。这三个并不是杜公平认识的人。但是杜公平却认得其中的一个人,一个杜公平至今都记忆深刻的人、一个杜公平听闻很久的人、一个杜公平时时痛恨的人。
杜公平表情吃惊地站在原地,“今…宫…幸…夫…!”
今宫幸夫微笑鞠躬,仿佛是一名非常慈善的大学教授,“杜公平同学,等你很久了!”
杜公平连忙回礼,这时才感觉自己刚才直呼对方名字的情况非常地不礼貌,“您好,今宫先生!您找我有事?”
今宫幸夫,“小女爱子,这段时间以来深受公平同学的照顾,使能够平安渡过最近这一段非常难过的时光。鄙人非常感谢,在此将要离开藏马这际。认为只有亲身感谢,才能表达自己的情义。”
杜公平,“我照顾今宫爱子了?”
杜公平对今宫幸夫的表述深感怀疑。说实话,自己一直以来应该深受今宫爱子的折磨才对!被今宫爱子经常性地打成鼻青脸肿才是常态。也就是最近才算是扭转了一局。而且坐在自己旁边的今宫爱子时不时就会精神不正常一下,吓得杜公平时不时就得分析她的精神是否正常。
杜公平,“您要离开藏马了?”
杜公平心中大喜,这是不是代表着今宫爱子也一起离开呢?如果是这样,那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今宫幸夫,“是的!人总要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负责任。离开这里后,我可能需要在监狱住上很长一段时间。就是爱子以后的毕业、上学、上班、结婚、生子,我都可能无法到场。所以才来最后一次看看爱子。好在现在看起来,爱子现在很好,人也很开朗的样子。”
杜公平心中大急。原来您不是来带走爱子的?怎么能这样!
今宫幸夫认真施礼,态度非常严谨,“我要走了!如果爱子在平时有什么对不住您的地方,作为父亲我就代她在这里真诚道歉。她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很多事情她并不懂。她需要正常的朋友,谢谢你最近陪她!”
今宫幸夫起身时,杜公平才发现在那个一双一直拿着一件外衣的手实际是被钢制的手铐铐在一起的。今宫幸夫其实一直都被用手铐锗住的。而不言而喻,他身边的两个人一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