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或老或少的人流惊恐地不断从那个医院唯一的玻璃出门努力地向外奔跑,几声枪响,几名平民倒在地上,然后那个目光中唯一的出门被几名一身迷彩军装、面部笼着黑布、手提着冲锋步枪的武装分子封锁了起来。惊恐的人群像一群无助的羊群一样被这些武装分子给轰回医院大楼。接着,几名蒙面武装分子成对走出,将门口那一具具倒在血泊之中,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身体拉回了医院大门,然后医院大门被从里面紧紧闭合了起来。
巡逻的警察已经出现,两两成组地将医院围绕起来,并不断用自己身上的通讯仪器向警方的总部进行着事情的汇报。不一会儿,就是巡警开始开始分离围观的人群,并将杜公平、左京右卫这种身处危险地带的人们带离隔离区域。
五分钟后,一辆辆警车已经开始不断;十五分钟之后,随几着几辆警用大巴车的现,全身笼着特种作战警服中的上百名防恐特警一一从这些特殊车辆中跳出,一个个警用隔离带和隔离墙被不断布置出来,整个医院区域呈现出一种战地区域才有的紧张、严肃气氛。
而当众多的警车包围住整个医院大楼时,医院大楼一、二、三层楼的所有玻璃已经被恐怖组织成员一张张白色的床单层层覆盖,从外面再也看不到里的情况。虽然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况,相信里面的恐怖分子也在紧张、激烈地努力进行着相关事务的准备和布置。
杜公平非常有兴趣地看着此时故事情节的各种发展时,主持杜公平轮椅方向和行程左京右卫使用左京右卫的警证将他带到层层警车战阵中的指挥车的面前。
左京右卫在与这里的警卫警察进行了交待后,就消失在被警用隔离墙围绕起来的事件指挥中心之内。只留下杜公平一人像一个花瓶一样立在这里,被不断进进出出的警察们,不时注意、关注着。
左京右卫消失的时间很久,杜公平相信他的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但是最终左京右卫还是带着一名高级警官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高级警官,“您好!我是中园信辅,警视本部第五课课长。”
杜公平,“有组织犯罪及恐怖事件对策课!我知道。我可是中园部生时代即在杂志发表过推理作品《无罪之雨》。毕业于东京大学法律系,英国留学深造后回国考上国家公务员进入警察本部刑事局搜查二课,负责欺诈等经济案件调查,因细腻的观察力和强大的推理能力,立下无数功勋的警视厅精英人物啊!”
杜公平看了看一旁的左京右卫,“可不像某些人,就像新鲜长出的嫩叶啊!”
左京右卫脸色一下子就变黑了。
中园信辅前走一步,挡住了正要发火的左京右卫,面朝杜公平严厉而认真的说,“我想知道,左京刚才给我述说的,您早就猜出了要发生医院恐怖分子事件是否是真的?”
杜公平含情默默地看了一眼左京右卫,然后微笑地看向中园信辅,“是真的。”
中园信辅目光中闪烁出骇然的亮光,“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杜公平无奈地语气,“很简单!因为最近我一直在这个医院进行住院,并进行相关的康复治疗。除了吃药、治病,我日常有着大量的时间没有办法去浪费。医院方只给了有限的几种选择,一是看电视、一是上网。网络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我从网上知道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我国著名的恐怖组织“红色樱花雨”的精神领袖今宫幸夫在狱诊断发现患有心脏病急需入院治疗。
出于对该事件的好奇,虽然网上没说今宫先生具体是什么病,但是我依然试图找到这个美妙问题的答案。通过对今宫家族的查询,发现今宫家族一直存在着一种二心瓣缺损的家族遗传病。而在我国能对这种二心瓣缺损进行治疗的医院只有两家,一是东都帝国大院医学部直属医院,二是藏马府立中心医院,也就是我现在正在住的医院。
本来,按说今宫先生现在住的是帝国第一示范监狱,而那里要东都附近,这样的话今宫先生去东都帝国大学医学部直属医院进行治疗的可能性会最大。但是这两天我突然发现医院的一些正在休闲的护士突然回到了医院、而且连续加班。医院的病房突然开始紧张,开始产生加床的现象。这就使我产生了一种不正常、不和谐的感觉。于是对今宫幸夫的可能,也就是最危险的可能,我就进行了推演。
最后就是今天早上各种电视新闻报道,城市突然出现多起交通事故,产生大量伤员,被紧急送到最近的藏马医院进行急救的新闻。一种危机感就非常自然的不断提醒我赶快离开。于是我劝走了我的父亲、母亲。之后左京警部出现了,然后我又说明左京警部拉我出了医院大楼。”
杜公平看了一眼左京右卫,露出迷人的微笑,“非常感谢左京警部,没有他的话,我相信我是根本没有说明医生和护卫的可能的。”
左京右卫面沉似水,“你早就计划好了!?”
杜公平无奈地看了一眼在中园信辅身后的左京右卫,“要不,您认为我为什么要与您谈论那么多无知无趣无作用,对我没有任何好处的话题?”
中园信辅严厉的目光依然没有减弱,“虽然你的话已经基本打消了我的一些怀疑,但是请您还是不要短期离开这里!”
中园信辅,“左京警部!”
左京右卫小跑着来到中园信辅的面前,笔直立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