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苏珊所在的出站口,前一班的乘客刚刚走完,接着又是一波不断有黄、白皮肤人种从这个出站口出来。根据指示牌的显示,这一波的客人非常可能就是杜公平、苏珊所等的飞机上下来的。所以杜公平和苏珊立即高度关注起来。
在天蓝色、绒制的隔离线外,杜公平和苏珊并排而立。目视着旅客的不断走出。又一波人流如同又一波水浪一样高数量地涌出,或相互说话、或背包单行、或男女相依、或排队组团。每一个出来的客人都不会一样,这是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一对中老年东流球夫妻带着一个十几岁的欢乐女孩从混合在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中走出了出门口。
当然看到他们的那一刻,杜公平的面容立即涌满了笑容。杜公平看向苏珊,指向那三人。
杜公平,“他们出来了。”
苏珊,“是吗?是那三个人?”
杜公平,“是的。”
苏珊,“看起来好慈爱的样子。”
杜公平,“是的,他们都很善良!”
杜公平已经挥动着手臂,带着苏珊向着那里走了过去。
杜公平,“爸爸!妈妈!妹妹!”
内心突然之间一下充满了一种幸福的温暖!本来以为自己应该是一个冰冷的人,突然之间泪水已经出现在眼眶,走过去,一下抱住父母两人,竟然有一种不知道说什么的感觉。
爸爸只是拍拍,可能是鼓励、可能是感叹、可能是叹息自己的孩子已经变大。
妈妈则紧紧地搂着杜公平。
妈妈用故乡的语言关心着孩子,“孩子,你瘦了!在这里一定很辛苦吧!”
杜公平笑了,灿烂地笑了。感觉就像孩子回到了自己父母的身边,可以随意任性地张扬着自己的快乐。
杜公平(东流球语),“很好!”
妈妈,“什么很好?”
杜公平,“见到你们真的很好。”
妹妹,“哥哥,还有我!我也想你!”
妹妹瑛子也扑了过来,却被杜公平按着前额停在离自己一步远的地方。
杜公平,“你好像已经变大了!”
妹妹骄傲地一挺小胸,“当然,我已经14岁了!”
杜公平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到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嫁人的年龄了!”
杜公平的话立即使本来还十分兴高采烈的杜瑛子脸色立即黑了下来。
妹妹瑛子小拳头飞舞着想要攻击杜公平,“谁要嫁人!谁要嫁人!哥哥,你真是讨厌!”
杜公平上下看了一下瑛子,“而且身体发育得也挺好啊!所以,男女有别,我们是不能拥抱的。那就握手吧!”
妹妹瑛子更是愤怒,“什么发育的挺好!妈妈,哥哥他坏死了!色死了!”
瑛子习惯地向母亲撒完娇后,立即如斗鸡一般地死死瞪向杜公平。
妹妹,“你要和你握手!想得美!”
杜公平笑了,快乐地笑了!
刚才的一瞬间,多年没有见面的大家仿佛再次回到了曾经多年前共同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父母笑了,慈爱地笑了!
母亲那双无比温暖、无比慈爱的大手开始抚摸向瑛子的头发。
苏珊无声地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微笑、平静地看着四人相聚人温馨画面。苏珊的到来立即引起了杜公平父亲的注意。
父亲,“她是?”
杜公平幸福地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苏珊,毫不犹豫地转头微笑回复。
杜公平,“你们在视频通话中见过的,我的未婚妻、你们的儿媳妇,苏珊,苏珊·雷根。”
由于之前四人一直在用和语对话,杜公平知道苏珊听不懂他们之前在说什么,转后侧身微笑着小声为苏珊介绍。
杜公平(汤语),“这是我的父亲、这是我的母亲、这是我的妹妹……”
苏珊展开更灿烂的笑容,以和式的礼节低低鞠躬。
苏珊(东流球语),“你们好!欢迎来纽市。”
父亲、母亲惊诧地看着苏珊。
父母(东流球语),“她竟然会东流球语?”
杜公平笑了,看着旁边的瑛子笑了。
杜公平(东流球语),“和瑛子一样,只会1、2句简单地问候。”
瑛子,“谁只会简单地问候了!”
立即,瑛子立即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瑛子,“谁只会简单地问候了!我现在汤语很好的,知道吗?臭哥哥!”
杜公平努力抵抗着瑛子的攻击,“知道了!知道了!你现在汤语很好,接下来由你来当翻译好吧?”
瑛子突然停止,停止自己占据主动的攻击优势,脸一下红了起来,然后转身抱住母亲的手臂。
瑛子,“妈妈!哥哥欺负我!”
眼泪涌出,戏路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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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市大学附近快捷酒店,这是一个主要顾客是面对纽市大学广大师生的快捷酒店,但绝不是那种满足某些小两口特殊生理需求的快捷酒店。它的主要顾客还是纽市大学学生的亲属、与纽市大学各个科研构有什么业务往来的人员和机构。虽然在汤国的酒店业有一种说法是:没有小姐就没有盈利的酒店,但这家酒店也绝对可以说是比较干净和清静的酒店。
也是由于这种原因,这个酒店有点自助式的感觉,甚至都没有什么大型、高档酒店该有的打门、拉行李的门童。只是在酒店简单的大厅中进行完登记,拿了钥匙后,大家就用酒店一